“离婚后的沈如霜,再无心于感情,一心一意扑在事业上。^x-i,n?d\x~s+.¨c_o\m′”
容青千赞同地说道:“经历过这样的愚弄,谁还敢碰感情啊。换做是我,就彻底封心锁爱了。”
“不过,自那以后,沈如霜看人的功力见长。任何人,在她面前,就像透明的一样,再没什么能骗得了她。她是为数不多能看出许慕白居心不良的人。”
容青千回想了一下:“许慕白还好吧。”
虽说有比较难治的罕见病,但看起来并不影响他和羽轻瓷的相处。
两个人之间的气场,也蛮温馨的。
付杨嫌弃无比地说道:“算了吧。谁会默默观察一个人十几年,不放过她任何胆怯窘迫的瞬间,却从不考虑出手相助。等到人家准备放弃生命的时候,突然人模人样地出来阻止,更何况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到底是不舍得玩物的消失,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,谁说得准呢?反正,我是不相信,他是直到她准备消失的时候,才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没她不行的。只有你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会相信。.求~书.帮? -蕞?新~彰`节·庚¢鑫′筷_”
“还有啊,你真的觉得,完全顺从她的心思,躲到与世隔绝的地方,从此再也不让她接触社会,是对一个人好吗?不感觉很恐怖吗?正常人,谁会这样啊?一般,只有想对一个人彻底霸占的时候,才会有这种难以掩饰的卑劣。”
至少他是这样想的。
因为知道她的情况比较特殊,所以也做好了藏她一辈子的准备。
虽说也有保护的成分,但更多的是只想她属于自己一个人。
看到容青千的目光越来越复杂,他越说越来劲:“你以为他名字里带个‘白’字,他就真是白的了?我跟你讲,他那个名字,根本就是家里找人算过的,一般命里越缺什么就越补什么。他整个人就像漫无边际深不见底的黑洞,能吞噬人所有希望的那种,只不过是表面上装得比较好。”
“瓷瓷现在就在被他吞噬!他只是在利用她心底渴望又从没得到的东西,来迷惑她引诱她。最可恶的就是这种人,一旦被吸入了黑洞,没有外力解救是很难出来的。如此恐怖的人,你们竟然丝毫看不出来,都被他给骗了!”
付杨说得义愤填膺,容青千听得一愣一愣的。′z¨h′a~o-x^s·.?n\e/t`
毕竟,他可从没有这样正义的时刻。
她一脸纠结地说道:“你吧,别太爱了。”
付杨气得说话都有些磕巴:“哎,爱,爱什么啊?我嫉妒了吗?我明明是气……”
他后面未能说出口的话,被她戏谑的声音打断:“我看你什么也不气,唯独气自己不是许慕白。人家只是不喜欢你,要真的喜欢你啊,说不定你做的比他还要狠。而且,我也没说你嫉妒啊。你跟我急什么。”
付杨感觉到胸腔里迅速膨胀起来的一股气流,顶得自己呼吸不畅。
可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我没急啊?我就是觉得,无论我说多少次,可就是没有人听我的,你说这合理吗?”
容青千勉强说道:“不怎么合理。算了算了,她就是眼光不行,行了吧。我也不喜欢蔚云翩,一个做蛋糕起家的,能给她什么帮助?怎么就非要和那种人……”
付杨叹了一口气道:“这样吧,你帮我个忙,我也帮你个忙。”
说完看了看四周,示意她俯身过来。
两个失意的人,是很容易达成某种契约的。
许慕白在外面等了许久。
他唯一没有预料到的事,就是付杨和容青千竟然聊了这样久。
早知道这样,他还不如回去陪阿瓷。
等他进去见到容青千,要跟她谈一笔跟婚事有关的交易的时候,对方突然说自己赶时间,不如在飞机上讲。
许慕白犹豫了一下,同意了。
一则是他咨询过医生,阿瓷这次比之前睡得要更久一些,不会太快地醒过来。再则,他准备直接带容青千去许家的另一个分支,让她见一见自己的堂哥,许绵旸。
等确定许慕白上了飞机,付杨心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他就知道,这个人,怎么可能是什么恋爱脑。
连自家人都能当做牵制他人的工具,本来就是冷血至极的人,才做得出来的事。
回到治疗中心后,付杨就一直守在那个睡了许久的人身边。
有时候,他觉得她就一直这样睡着,也挺好的。
反正她醒了,也不喜欢他。
一直到凌晨,付杨都没有离开。
仿佛已经笃定地知道,她在某个时刻会醒过来一样。
他希望她醒来后,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。
羽轻瓷感觉自己原本待在一个地方正埋头工作。
工作室的灯光原本是不强烈的,温馨而柔和,是很舒服的亮度。
可是,突然间,感觉亮度变强烈了,之后越来越强烈,照得她眼睛很疼。
她努力地想要闭上眼睛,然后感觉到了一丝真实的痛感。
好像是太过用力地闭眼,把自己给弄疼了。
只好伸出手试图遮住强烈的灯光,缓慢地放松自己的眼睛。
可惜,无论她的手怎么遮挡,灯光的亮度都未曾削减半分。
她希望有人来帮自己挡一下灯光,下意识地在心里喊了一声:“许、许慕白。”
没有人回应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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