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妈妈看不下去,就对他说了她喜欢他这件事。,k,a-n_s\h!u.c·m?s\.*c·o*m`
还说他配不上她的喜欢。
那时候他的心情也不太好。
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,才能让她醒过来。
整天过得浑浑噩噩的。
妈妈的话,让他有种想要陪她一起死的冲动。
他自己的命是不怎么值钱的,死就死了。
反正也没有很想活着。
只是,她不应该就这样死去。
羽轻瓷刚刚恢复平整的心瞬间皱缩收紧。
她连忙否认道:“我,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。许太太可能是记错了。喜欢你的人那么多,这种话应该是别人说的。”
原本是想直接说不喜欢他的。
可是开口之前又觉得太过直白的话,很容易伤害到他。
只好改口。
阿瓷在说谎,他看得出来。
不过,他并不打算拆穿她。如果否认对他的喜欢,能让她感觉更自在的话,那他愿意配合她。
他顺着她的话说道:“那可能,是妈妈记错了吧。\晓_税\C!M?S* `耕.辛.醉\筷?”
她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羽轻瓷见许慕白并不起身,也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。
她推了推他的肩:“穿衣服。”
他抱着她翻了个身,又躺了下来:“我有些累,睡一会儿再起床吧。”
其实他的心里有些慌乱。
很害怕这时候放开她,今后她会不愿意给他抱。
他知道她虽然对他有点喜欢,但很排斥自己背上的纹身,恐怖的图案会让她感觉到不适。
可他并不会因此就放开她,只能卑鄙地强迫她来适应。
他们以后是要一直待在一起的。
她不可以太过排斥他。
因为这种挥之不去的恐慌感,他在说完之后,很长时间都不敢低头看她。
他不愿看到她拒绝的眼神。
又心疼又难过。
只是他兀自紧张了半天,始终都没有等来她的回应。
许慕白小心地低头看向她,这才发现她已经重新睡了过去。
她的头埋得很低,一只手挡在她的脸和他的胸膛之间,另一只手轻搭在她的耳朵上。/芯!丸.本-鰰/栈? *最¢新~彰·結!埂?鑫^快\
他觉得这样睡起来,应该不怎么舒服,所以就拿开了她搭在耳畔的手。
她的小耳朵被压得有些红。
他伸出手帮她揉了揉。
揉着揉着忽然发现了,阿瓷将手搭在这里的真实用意。
大概是为了遮掩从脸颊蔓延到颈部的伤疤。
宛若坚冰一般的心,忽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掉在地上碎了满地冰碴。
许慕白轻抚着那些被她在意的痕迹。
心中只觉得怜惜。
禁锢住鲜活灵魂的不是容貌。
是他人残忍探究的目光、恶意满满的话语、不同常人的差别对待,以及被任意伤害后,溃烂伤口滋生出的卑怯。
羽轻瓷原本没有睡觉的意愿的。
起初只是觉得待在他怀里很尴尬,准备装睡敷衍过去。
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。
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傍晚了。
以前很喜欢昏暗的房间,现在却没有那么喜欢了。
可能是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的缘故。
她将窗帘轻缓地拉合,然后打开了房间的灯。
之前被她扔掉的小兔子,安静地趴在白色的柜子上。
现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,不知道许慕白去哪里了。
在准备触碰那只小兔子的时候,她谨慎地环顾了一下房间的四周。
在确定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后,才小心地摸了摸那只小兔子玩偶。
然后将它捧到自己的手心里,小声地说道:“对不起。不该,对你发脾气。”
她很害怕语言暴力,所以从来不发脾气。
对人和对物都没有。
刚醒来的时候,是她没控制好情绪。
发完没多久,就觉得很愧疚。
下午睡觉的时候,她还梦到了一只会讲话的小兔子。
小兔子问她:“是不是,我做错了什么?”
她忘记在梦里有没有回答,只记得小兔子哭了。
羽轻瓷把小兔子捧起来,在它的小脑袋上亲了一下。
刚亲完就被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其实她也没什么好心虚的,只是不想被许慕白看到她亲小兔子。
她尴尬地把小兔子放回到柜子上。
在他要过来对她讲话的时候,她率先开口说道:“我,我去洗澡。”
说完就从房间溜了出去。
许慕白望着柜子上的小兔子出神。
他不知道她是在亲小兔子,还是想沈如霜了。
可能是她太听妈妈的话,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再次被沈如霜带离他身边。
出于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心理,在吃晚饭的时候,他不合时宜地提起了沈如霜最喜欢的女儿沈露。
“你姐姐的手断了。”
在他口中云淡风轻的一句话,像一块大石头一样砸在了她的心上。
其实她知道姐姐对她没有感情,她也早已经不再奢望,从她那里得到爱了。
只是很担心,姐姐受伤的事情,和许慕白有关系。
以至于她不敢问他,具体的情况。
所以才会有种心里很堵的感觉。
不等她问,他主动地说道:“听说,是她去找顾微渐的时候,被他用工具一根一根敲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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