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的衣角, 对她来说,像是救命稻草。!我_的¢书.城? ^芜¢错¢内^容¢
只要一直揪着, 就不会摔倒。
起初妈妈对她这样的举动很漠然。
既没有明确地同意她可以这样做, 但是也没有拒绝她揪着她的衣角。
她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, 直到有一天,妈妈回过头对她说松开。
突如其来的刺激,让她下意识地揪紧了妈妈的衣角。
但妈妈觉得她不听话, 所以生气地将她的手从衣服上扯了下来。
她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种痛楚。
手腕被死死地按住,衣角从自己的手中抽离时, 指腹处有灼烧的感觉。
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, 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上。
没有任何人推她, 却也没有人扶她。
后来, 她就再也没有揪过妈妈的衣角了。
许慕白刚刚转身的时候, 主动地放开了她的手。
他的心情应该和妈妈当时是一样的。
厌弃之余,或许还有些鄙夷。
一想到这些, 她就再也不敢主动地去碰他的手。+二\8/看*书.徃¢ *嶵·薪`章?踕.埂_鑫!哙?
很害怕自己会被他甩开。
只是小心地跟在他身后, 和他一起去开门。
试图在他对季明则, 说不好的话的时候, 将伤害降到最低。
但让羽轻瓷没有想到的是,她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。
许慕白在开门之后,只是淡淡地说了句“进来吧”。
其他的就没再说什么了。
她觉得可能是季明则带了食材过来,表示要一起做晚饭的缘故。
既然许慕白没有赶季明则离开,那应该是已经不生气了吧。
不过,因为方才的事情,她有些不想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待着。
类似于那种吵完架之后,再见面时会有些尴尬的感觉。
虽然他们并没有跟对方吵架,但她总觉得他现在应该不想见到她。
所以,她就回房间喂猫了。
季明则看着羽轻瓷的背影,对许慕白问道:“因为我的到来,你们吵架了吗?”
许慕白没有回答季明则的问题。*y_d¢d,x~s^w?./c_o?m.
或许是担心房间里的人听见,他随手打开了抽油烟机,为谈话的环境增添了些噪音。
他低着头一边切东西一边漠然说道:“我们当初约定好的,只有那几句特定的话。你应该知道,如果越界的话,会失去什么。”
“轻瓷知道,你特别喜欢拿别人的身家性命和职业前途,来威胁人吗?”
许慕白手里切东西的刀,停顿了片刻,又如常地切了下去。
并未理睬他。
季明则笑了一下道:“想来也不会知道,她对你的印象应该是很好的。不过,你一直这样伪装,不会精神分裂吗?在别人面前凶狠残暴,到了她面前就乖得不行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有没有可能,你自己主动地告诉她真相?”
“没有。”
季明则听完轻叹了一口气:“你不是说她很喜欢你么?我想如果你告诉她的话,她也未必不能接受。”
其实季明则知道依照羽轻瓷的性格,应该是很难接受的。
并不是无法接受那家人的结局,而是无法接受许慕白的虚伪和凶残。
他觉得她最好是在看清之后,尽早离开这样的人。
可是,苦于自己没有机会对她说出真相。
他只能忽悠着许慕白主动坦白。
这是他在试探过后,能够做到的极限了。
不过许慕白并不会被季明则忽悠,他不会给她接触真相的机会。
他的心里很清楚,她知道真相后,就会离开她。
那样,他就只能用更激烈的方式,来留住她了。
对他们而言,保持现状,是最好的。
她意识不到他的危险,对他尚存怜悯之意,愿意留他住在这里。
至于其他的,他没有奢想太多。
“不管她接不接受,我都不会说。所以,你不要多事。你家里还有一个妹妹正在读高中,听说她一直都以你为榜样,如果你出了什么事,她会很伤心的。”
季明则觉得自己真该把许慕白的话录下来。
然后放给轻瓷听。
让她快逃。
其实他第一次见到许慕白的时候,就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。
觉得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做什么都很得体,可是骨子里大概从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每当看到轻瓷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他都觉得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,盘踞在一株含羞草的旁边。
毒蛇很喜欢玩含羞草的叶子,每天都要玩上几下。
占有欲也很强,咬死了很多觊觎含羞草的动物。
这样含羞草,就只能属于他了。
偏偏可怜的含羞草,分不清好蛇和坏蛇。
误以为盘踞在身边的毒蛇,是来保护自己的。
渐渐对毒蛇产生了依赖。
可是冷血动物大多是不怎么长情的。
说不定哪一天毒蛇就会腻了含羞草。
将她一口吞进去。
季明则对他们的感情,持很悲观的态度。
这不仅仅是他出于私心。
哪怕是从客观一些的角度来讲,含羞草也更应该和含羞草,或者其他别的什么植物在一起。
被一条毒蛇囚困,就很可怜。
羽轻瓷在喂猫的时候,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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