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生物书上学到的, 也只是跟考试有关的东西。^8′1~k!s.w?.^c!o?m¢
不会讲得特别细致。
她没有接触这方面知识的渠道。
只知道有些地方不可以被碰。
虽然他没有碰那些地方, 可是, 总觉得被他抚来抚去很奇怪。
她仍旧不敢看他。
只是偏过头对着墙上他的影子泣声问道:“你是不是——”
他停顿了几秒钟后, 亲昵地蹭着她的肩头, 轻声对她问:“什么?”
你是不是,在侵犯我?
原本应该用质问的语气说出来的。
而不是这样畏缩怯懦,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。
可惜她根本没有质问的勇气。
也很害怕被他嘲讽。
如果她没有那些伤疤就好了, 至少会有更多的底气, 来保护自己。
可偏偏她有。
这些给她的人生笼上阴影的伤疤, 捂住了她的嘴,按住了她的手。
一遍又一遍地宣告着,她是一个被人嫌弃的人。
读大学的时候,班上有个男生。-丸?本+榊/戦! +更_欣/蕞-全,
无论去哪个教室上课,都会坐在第一排过道的位置。
那里最容易和老师交流。
也很方便听课。
他是她见过,最不在意别人目光的男孩子。
班里有一些不太喜欢学习的人,或许是出于内心的阴暗,特别喜欢去嘲讽那些努力的人。
那个男孩子就在嘲讽之列。
不过,他并没有被那些人影响,始终坦然地坐在那里。
可是,有一次下课的时候。
那个男生着急去问教授问题,她也着急出门。
按理说过道并不窄,不应该撞上的。
可她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。
不仅撞进了那个男生怀里,还将他扑倒在座椅上。
身后的那些人在狂笑。
斯文清秀的男生,红着耳朵将她扶了起来。
她道完歉之后,就迅速溜走了。
之后再上课的时候,她再也没见那个男生坐过那里。
一个从来没有被他人目光影响的人,却因为她扑倒在他的身上,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和耻辱。?a.b\c_w+x·w+..c¢o_m*
从而放弃了原本应该坐的位置。
那群嘲讽他的人,胜利了。
她认定是自己影响到了他。
无论她沾到谁,对那个人而言,都是极其晦气的事情。
大概就是这种卑怯的心理,让她咽下了质问的话。
她默不作声地看着墙上缠绵在一起的身影。
心脏渐渐地麻木。
为了将自己从不堪中解脱出来,她给自己洗脑,她现在是一只猫。
而他,在吸猫。
不知道是不是,她给自己的洗脑起了作用。
他好像没有做她最害怕的那种事。
始终只是极轻缓地亲吻,以及轻抚着她身上的伤疤。
她看过一些吸猫视频,好像就是他这样做的。
亲亲额头,捏捏爪爪,摸摸肚子。
有时候会埋在颈间蹭来蹭去。
之前他给她洗澡的时候,她就觉得他把她当成了小猫咪。
现在看来,好像也是。
如果真的是她想的这样的话,那她心里就没有那么别扭了。
许慕白起初还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。
经过她允许之后,吻她。
后来就不受控制地去摸她身上的那些伤疤。
之前他帮她洗澡的时候,感觉不到那些不同的纹理。
仅仅能通过她的躲避,来判断那些地方是很敏感的。
现在却能感知到一些东西了。
这才知道——
那不是敏感,是脆弱。
脆弱到,稍稍一碰就会有反应。
不只是一处。
是一处牵连着一处。
那些伤疤和她一样,害羞又胆小,总是想要躲。
他很想说,别害怕,别躲。
可他知道,这对她来说,太难了。
所以,就什么也没能说出口。
羽轻瓷别扭地对着墙上的影子发呆。
默默祈求着他能快点结束,不要再为难她这只小猫咪了。
她一点也不想被吸。
或许是上天终于听见了她的祈求。
他停了下来。
现在,似乎是正垂眸看她。
之所以说是似乎,因为她并不敢去看他的脸。
只能凭感觉臆测。
她的颈再一次被他轻托住。
回想起方才的事情,她整个人瞬间僵了一下。
紧接着她被他带着翻了个身。
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就已经被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。
她现在看不到墙上虚幻的影子,只能看到他睡衣的第二颗纽扣。
他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,轻声说道:“睡吧。”
呜。
她睡不着,甚至有些想逃。
羽轻瓷现在几乎可以确信,许慕白就是把她当成猫了。
不然是绝对不可能,对她做这种事情的。
而且,这种姿势,就很像在抱着一只猫睡觉。
当然最终说服她的,还是她对自己清晰的认知。
大概只有在被他当成猫的时候,才不会被嫌弃。
她不认为自己原本的模样,会让他产生什么兴趣。
好难过。
难过之余,也很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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