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分两头,顾双双跟周远川的喜酒办了六桌,请了周远川的亲戚朋友来了,也算办的热闹,就是黄素芬不大乐意。¢看′书-君? ,追`最-新^章+节-
感觉铺张浪费,那大肘子,海鲜,哪个不要钱。
这个顾双双倒是能折腾。
工作工作没有,张嘴要啥倒是敢要。
不过为了早点得到军工厂的工作证,这些也值得。
结果到了晚上,林晓芳那边故技重施,林兵兵又又又又病了!
顾双双就等着跟周远川洞房了,这样怀孕就不怕了。
哪知道周远川跟个木头桩子似得。
顾双双都洗好澡了他还在那发愣。
“远川,熄灯吧。”顾双双暗示。
周远川哪有心情跟她做那个事情。
早在结婚前就肚子里挤压了一堆怒火。
现在看到顾双双,就想起了无依无靠的晓芳母子。
想想周远川心都要碎了。
尤其是刚才晓芳还找人来说兵兵病了。
那孩子本来就闹觉,换了个地方睡觉,又是招待所那边,肯定更不适应了。
周远川心里惦记着林兵兵,哪有功夫洞房。
反正也己经结了婚了,周远川根本不怕顾双双要走。
顾双双可不管这么多,刚想凑近亲周远川呢,林晓芳亲自来了。′i·7^b-o_o^k/.*c.o\m′
“远川!远川啊,兵兵撅过去了!”
黄素芬赶紧打开了房门,“哎呀,兵兵,你怎么了兵兵。”
周远川一听,猛地推开了扑过来的顾双双,朝着门外跑去。
顾双双一脑门磕在床头的木头箱子上,里头都是她带来的嫁妆,实木的箱子可见锐利,疼得她一时起不来身。
等缓过来的时候,周远川早就带着黄素芬跟林晓芳,抱着林兵兵去医院了。
新婚之夜。
他居然把自己给丢下了!
顾双双恨得牙根痒痒!
林晓芳跟林兵兵折腾了一晚上,周远川大清早才回来,顾双双己经起来做饭了。
周远川本来以为顾双双会大吵大闹的,没想到她这么温柔体贴,眼底的厌恶淡化了一点。
“兵兵咋样了。”
“医生说没事,估计吃坏了肚子。”
周远川突然想到,要是念念还在,一定会比顾双双做的好吧。
念念有本事,还会卖盒饭。
能补贴家里。
现在家里办了喜事,又去医院折腾一圈,都没什么钱了。
顾双双呢,让他感觉到说不出的难受,还会要挟人。¢E·Z+小`说^网` ^无+错^内¨容^
“我军工厂的工作证明呢,我想早点去省城。”
顾双双吃着菜,“哦,我先给我舅舅让他去军工厂打点了,你原本顶替的那个位置,那人出了点事,工作还要交接,还要把宿舍腾出来,再等一段时间吧。”
周远川蹙眉,“这都多久了,怎么还要我等。”
顾双双道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,那可是军工厂,你现在去省城,住宿哪有钱啊。”
她看着周远川那样子就想笑。
呵,林晓芳等不及了吧?
想带着那女人跟野种去省城双宿双飞,你想得美你!
周远川没事干,在家只能跟顾双双大眼瞪小眼。
正好家里没人,顾双双擦了擦身子,暗示了一下周远川。
周远川满脑子都是昨晚上林晓芳站在树下,可怜兮兮看着他落泪的场景。
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林晓芳,多漂亮的女孩啊,她有文化,有学识,还善良单纯。
自己那时候哪里配得上她呢。
“远川,咱们可是夫妻,你这是不想碰我?”
顾双双衣服都脱了,见他坐在那背对着自己,声音沉了下来。
他怕她闹起来,一回头就差点怔住了,顾双双把自己脱得差不多了。
周远川虽然知道两个人是夫妻了,但他本质上,是喜欢矜持的女人的。
这大白天的,家里虽然没人,但爸妈随时也会回来。
顾双双有点太着急了,哪里像晓芳那样温婉动人。
可是他结了婚,总是要洞房的。
周远川凑了过来,大概是每次都这样,周远川下意识顿了顿,看向了门口。
想着林晓芳会不会来。
其实每次晓芳的阴谋诡计他都是知道的。
但他觉得那是晓芳在吃醋。
是在乎他的。
他根本无所谓顾双双会不会生气。
但是今天没有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周远川憋着一口气,他也是个男人,顾双双生得不难看,还很丰满,很快,他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受控制了。
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,他己经停不下来了。
“你,你给我吃什么了!?”
顾双双还没得趣呢,神思清明得很,“我能给你吃什么,我们是夫妻,做这个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周远川觉得不对劲,他跟晓芳的时候就不是这个状态。
第西次的时候,他口干舌燥,嗓子眼里能冒火了,顾双双也有点受不了了,不就是给他下了点药,他就发疯了似得。
掐得她浑身没一块好肉,疼死了!
就在这时,有人冲进院子里来了。
“哎,远川啊,我是你二婶,我看到晓芳跟兵兵被人从招待所里揪出来了,说她勾引别人汉子呢!你再不去衣服都要被人扒光了!”
周远川犹如一盆冷水被兜头浇下,赶紧从顾双双身上起来,裤子衣服胡乱穿了一下,但冲出门的时候,还是摔了一跤,疼得眼冒金星。
顾双双被他折腾的起不来,但是看他这样子,心里一慌,不会是吃了那个药……人不会坏了吧!
随即顾双双一想,不至于吧!
周远川的确很不舒服,他觉得头重脚轻,等奋力跑到招待所那边的时候,林晓芳抱着林兵兵,一群人围着他,一个女人揪着她的头发,差点把她打成猪头。
“嘴里脏话不休。”
“你还说你不是出来卖的,你一个女人住在招待所,晚上还有男人的动静,不是我男人,那你说是谁?你还用你那眼睛瞟我男人呢!”
“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!”
“没有,我没有,我都不认识你男人,我……”
“你不认识我男人,那你说,你屋子里那男人是谁!”
林晓芳无助看向周围每个人,最后视线落在了赶过来的周远川身上。
此刻摆在林晓芳面前就两条路,一是毁了自己,要么毁了周远川。
好歹毒的计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