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靖也有些忍俊不禁:“你这么爱笑,我看你就叫小乐吧,和我一个姓,齐小乐怎么样?”
齐乐乐好像听懂了一样,咯咯笑了一下。*三}\叶??屋(? =已ˉˉ÷发{?布e°最|Dt新?o~章·节?
她来了这里这么多天,现在终于有名字了。
齐靖听不到她的心声有些着急,但一个小婴儿,怎么问她呢?
他换了好几种说辞,齐乐乐都不搭理他,只朝着她的弟弟伸着手:“啊啊啊,宝宝.....”
齐靖忙道:“好,这是你的弟弟,咱们就叫他齐宝,怎么样,你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吗?”
齐乐乐一双大眼看着他,咬着一只手指,好像什么都不懂。
齐靖有些不高兴,“哼,养着你们好像也没什么用,不如丢到山里喂狼去好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咔嚓一声,一道光从窗户冲进了屋里,把齐靖劈得外焦里嫩。
齐靖摸摸被烧糊的头发,愣住了:“我这是招惹了一个什么东西?不但不能给我什么有用的提示,还,还招来了雷罚?我就想问问,这次徐正的南方治水之行,我们能不能拿下那边的势力?居然用雷劈我?”
正在这时,他又听到了那道稚嫩的心声:
【完了完了,徐正啊,那是个破家之臣啊,他不但中饱私囊害死无数百姓,还勒索钱财得罪了江南的官场,未来摄政王夺宫失败,有一半是他这次的功劳,你这是自寻死路啊,你别死,你死了我就没人养了。o¤齐&盛?÷小~?说a网{?+ ·′免?*费÷3(阅3μ读_-?】
齐靖一听心里就是一跳。
自己这个手下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的。
平时是没少帮他拢财,但他自己肯定不会少了中饱私囊,就看他家里十多个小妾就知道生活多么奢靡了。
但是他如果没有分寸地得罪江南的官场......那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?
越想越坐不住,齐靖看着齐乐乐的眼睛:“小乐,你说如果不派徐正去,我派谁去最合适呢?”
他一连追问了好几遍,齐乐乐只伸手够着去抓她弟弟,理也不理摄政王。
齐乐乐心里冷笑,心声不能太多,太多就不值钱了,也会引起齐靖的怀疑。
实际徐正这次确实敛财不少,不但不好好赈灾,还与当地的贪官勾结,鱼肉百姓,弄得民不聊生。
齐靖反复换了很多角度再问话,齐乐乐理也不理他了,抓着脚丫子自己玩得不亦说乎。
齐靖略略失望,但总算有些收获。
他吩咐安平:“再派两个丫头过来照顾小姐,记住,外人不可来见小姐。/看,书.屋?小`说+网· *更~新`最?全_”
安平低声问:“主子,苦是王妃来了?”
齐靖想了想,冷然道:“明日把人带走,养到旁边的院子去,这事要办得隐秘些,不要让人知道,如果王妃的人探查,只做把人处理了的假象。”
也不知道今天,王妃有没有听到小乐的心声,小孩太小,说话没个轻重的。
想到这,他再等不了,转身就走,向着王妃的院子去了。
百里枝把大部分事情安排下去后,就一如往日一样在小书房教导长子学习。
虽说有先生教着,但百里枝怕孩子身份尊贵,先生不能严厉管教,再把孩子耽搁了。
特别是现在,摄政王虎视眈眈算计她.....
齐靖走进院门,众宫人齐齐行礼。
他摆手制止宫人发出声音,招手叫过来一人低声问:“王妃在哪个屋子?”
那宫人小心地向小书房的方向指了指。
齐靖轻轻向小书房走去。
他看着百里枝轻低螓首,鬓边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轻颤,眉若黛描,正在端详齐玉珩写的字。
齐靖看着小小的玉人一样的齐玉珩,眼里再演不出一分慈爱,恨不得把他一口吞吃下去,眼里满满都是恶意。
百里枝猛一抬头,就看到了齐靖凶狠的目光。
她心里一颤,用力压下恨意,看来,这男人早就怀疑了,只是自己蠢笨得没有觉察到男人的算计,还可笑地对他动了心,想扶持他上位。
她轻轻勾唇而笑:“夫君,忙完了?累了吧,坐下我给你按按肩膀?”
齐靖强压下想一脚踹死她的冲动,迅速收敛情绪坐了下来。
他努力摆出和平时一样和煦温柔的表情看向百里枝:
“无妨,本王不外乎朝中那点事,应付得来。枝枝今天忙什么呢?”
齐玉珩忙上前给齐靖行礼:“见过父王。”
齐靖转向齐玉珩:“你下去吧,我和你母妃说说话。”
齐玉珩忙乖巧地行礼退出去了。
百里枝接过宫人递上来的茶,双手奉上去:
“夫君还说呢,我听人说夫君带了两个孩子进府,还以为是你什么人呢,把我气坏了。结果我去见了,也不过是两个普通的乡野小孩,根本和王爷这天潢贵胄没有任何相似之处。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留着这么两个祸害,哼,我就是想让人把他们扔了,居然招来了天雷,差点把我手下的太监给劈了......”
她自己挨劈的事,她没好意思说。
齐靖看看她裹着的胳膊想笑,又忍住了。
百里枝知道,她去过那两个小孩处的事,齐靖回来一定会知道,这事瞒不住,也没必要隐瞒。
好在当时听到小孩心声的,应该只有自己....
平时百里枝被摄政王宠的在府里说一不二,若是她怀疑齐靖有外面的孩子,说要把人扔了,倒也算正常的反应。
齐靖见百里枝一如以前一样,没有什么变化,心里放心了一半。
他伸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,还按在她的伤胳膊上:
“爱妃,那两个孩子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只是我把他们养在这有别的用处。你放心,事情己经安排完了,明日我就把他们处理了。”
百里枝恨得要死,她笃定齐靖知道她被劈了,故意按她胳膊。
她咬牙点头,“夫君,你轻些,我今日也,也伤到了。”
齐靖轻声安慰着,却不容拒绝地抱了上去。
两人滚完了床单,用过了水,百里枝才发现齐靖并不单独用茶,反而用她的杯子,她心里一阵反感,二人各自睡去。
百里枝细细回忆,又有了新的发现。
原来,齐靖跟她在一起,一首这么应付。
都没有一夜两次过,这和她以前和金南霄在一起,完全不一样。
而且他在这里入口的东西,都很小心,只有她吃的菜,他才会动筷子,单独的食物都不动。
以前他就着她的杯子饮茶,说是喜欢她用过的杯子有口脂的香味,原来,人家是一首在防备着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