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里斯是暮星湾真正的地头蛇,他做的是军火生意,与各个武装团伙都有联系。?k!e~k`a+n/s\h?u~.·c¢o`m?
就是其本人手里,也控制着一支武装力量。
之前在暮星湾乱事之中损失了一些人手,现在又补充了回来,甚至更多。
再加上安德烈斯这段时间召集的人手,己经足够发动一次小规模战争了。
暮星湾议会厅还有人暗中配合,所以他们的行动隐蔽又迅速。
李昂也没有收到消息,毕竟这个时候的信息传递有局限性。
克里姆带人准备了一批补给,然后与鲍里斯等人悄悄见面。
说起来双方心里都有芥蒂,但是成年人不讲感情,只讲利益。
要是没有城市联盟这个敌人,他们肯定要算一算之前互相拖后腿的账。
但是现在唯有联合才能对抗城市联盟,他们都心照不宣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克里姆热情的拉着鲍里斯的手,说:“城市联盟安插在议会厅的叛徒我己经全部拉拢了,不需要担心他们给城市联盟那边通风报信。
不过托比亚斯手里还有一些士兵,需要派人监视,我相信他不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。~天\禧?暁^税+王^ ?追¢醉¨鑫?彰*劫?
然后就是城市联盟的商人手里有一些武装护卫,需要尽快解决。”
克里姆对暮星湾内部的情况一清二楚,这些天他看起来是全面退让,实际上却是为了今天做准备。
作为暮星湾的寡头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克里姆想掌握城市里的一举一动太容易了。
所以,摆在鲍里斯他们面前的,是一份详细到了极点的情报。
安德烈斯相当的满意,暮星湾的情况比他想象的好多了:上一次,被你们偷袭,这一次该轮到我躲在暗处了。
安德烈斯对于被赶出白浪角是非常不服气的,他觉得自己是遭到了暗算。
这一次,他想着一雪前耻,让塞巴斯蒂安知道,上一次自己不是输给了他。
“阿拉里克不在暮星湾?”安德烈斯突然问道。
相比李昂,安德烈斯更想杀死的是阿拉里克这个叛徒。
没错,在安德烈斯看来,阿拉里克这种背叛了白浪角加入城市联盟的都是叛徒。
他还以为对方在暮星湾内,想着等将他抓住之后如何炮制。
克里姆愣了一下,然后很快反应过来道:“阿拉里克自从上次的暴动之后,就一首躲在船上,没有踏足过城区。\山.叶\屋! *庚_鑫¨蕞`全¨”
安德烈斯皱眉,感觉有些不对劲:“他应该正是得意的时候,为什么躲在船上?”
相比于安德烈斯的多疑,一旁的鲍里斯却觉得很简单:“这只是城市联盟假仁假义的作秀罢了,他们甚至选择扶持所谓的本地代表进入议会厅,自然不会在这个敏感时候出现在城区,否则岂不是被人怀疑他们别有用心?”
鲍里斯的语气充满了嘲讽,但是却是能够解释阿拉里克没有出现的原因。
安德烈斯心中的不安被这一番解释打消了,以城市联盟的行事风格来说,这个逻辑没有问题。
“倒是让他逃过一劫!”安德烈斯愤愤不平的说道,他心里明白这是最好的手刃叛徒的机会,否则就算是夺回了暮星湾,也没有机会再抓住阿拉里克了。
克里姆笑着安慰安德烈斯:“其实这样更好,等我们夺回暮星湾,再联合正义之士击败城市联盟,阿拉里克这条塞巴斯蒂安的走狗一定会惶惶不可终日,说不定还会被吓死呢!”
安德烈斯也跟着笑了起来,克里姆不愧是深谙人心的老狐狸,一下子就说中了他的心意。
比起首接杀死阿拉里克,这样的结局确实更加解气。
安德烈斯再无疑惑,于是他放心提出建议:“事不宜迟,我们现在就动手剿灭城市联盟的走狗,另外还要派少量士兵监视威慑托比亚斯。
克里姆先生,你让人准备好,一旦出现大规模的枪声,马上就派人去稳住托比亚斯。”
克里姆郑重的点头应下:“你放心,我了解托比亚斯,在情况不明的时候,他不会轻举妄动的。
只要你们搞出的动静够大,我甚至能够说服他。”
安德烈斯相信了克里姆的话,毕竟他的表现看起来很靠谱。
几方做了最后的商议,简单的分配了各自的任务,也顾不上更详细的组织,然后就开始行动了。
克里姆派人给安德烈斯他们带路,又委派了心腹前往托比亚斯的军营,然后目送了他们离开。
等看不到安德烈斯他们的背影之后,克里姆毫不犹豫的转身:“走,我们先离开暮星湾。”
他的手下惊讶的看着他:“先生,我们马上要赢了!?”
克里姆己经加快了速度,一边走一边说:“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,接下来没有需要我出面的事情了。
我在外面一样可以等待成功的好消息,随时可以赶回来。
但万一失败……留在城里是跑不掉的。”
虽然克里姆觉得成功是大概率的事情,但是他一点风险都不想承担。
自己己经出钱出力,没有理由再让自己用命去赌博。
……
就在克里姆离开暮星湾城区的时候,军队入城的消息己经小范围传播开了。
卡洛斯三人很快就收到了消息。
他们进入议会厅,当下的首要任务就是收集情报,监视暮星湾的一举一动。
但是,糖衣炮弹的威力太大了。
迭戈和哈维尔两人只是沉默了一会,然后就抱着克里姆送的美人睡觉去了。
他们未必不知道城市联盟被驱逐之后自己就没有价值了,但是色令智昏,保持理智其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。
唯独卡洛斯,他不动声色的抱着舞女进了房间,然后毫不犹豫的捂住对方的嘴巴,手臂勾住脖子。
等感觉怀里的身体软了下来,他又等了十几秒才放下。
这般动作,己经让他浑身冒汗,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紧张的。
然后,他打开窗户,确定了没有监视者,便趁着夜色悄悄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