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条造谣的热搜而已,不需要分给它这么多注意力。-6/邀¢看/书^惘. ^耕~鑫·蕞`全?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没有错,但听起来,又带上了苏淮特有的教训口吻。
经过上次吵架,苏淮已经在有意控制自己的这种口吻了,也不知道现在抽的是哪门子疯。
果然,苏巍昂这小暴脾气也不开心了:“就算是造谣,网上这么多人骂你,你能不在意才怪。”
况且,这次那些网友骂的可是沈女士!
苏淮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,不咸不淡地说:“如果造成困扰,直接找人解决不就行了。”
呵,说得轻巧!
苏巍昂抱胸,火药味儿十足地反驳:“哪有这么容易?你说解决就能解决?”
眼看着父子俩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,似乎又要开始吵架了。
沈怜南再次伸手,在便宜老公的小臂上戳了一下。
惦记着对方在开车,用的力气不大。
对方果不其然,又是一抖。
在苏淮看过来之前,沈怜南用比他更拽的姿态教训:“你好好说话!”
苏淮沉默了片刻,这才放缓了声音说道:“我能解决。,微.趣~小`税_ ¨已^发*布_蕞*歆′璋/洁!”
还在生气的苏巍昂没反应过来。
见他不解其意,苏淮又补充道:“以后不管是生活上,还是在圈子里,遇到什么麻烦,可以尽管来找我。”
他本来不擅长说这些话,但是在沈怜南灼灼目光的监督下,还是顺利地说出口了。
把意思表达明白的那一刻,苏淮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,通过后视镜观察儿子的表情。
对方明显没从这段话里回过神。
啊?
老爹这话的意思难道是,以后遇到困难了,可以找他帮忙吗?
天啦,这还是那个诸事不管的冰山大忙人爹吗!
苏巍昂简直震惊了,还有点儿淡淡的不好意思。
既然对方的态度都和缓下来了,苏巍昂也跟着放软态度。
“好,知、知道了。”
搞什么嘛,原来老爹刚刚教训一堆,是这么个意思。
有话不能明说嘛,真闷骚。\天-禧.晓-税\王¨ `埂`芯!罪·全\
要不是有沈女士在,他们不是又要吵起来了?
苏巍昂在心里直犯嘀咕。
一场即将掀起的硝烟消散于无形,车子平缓朝家的方向行驶而去。
第二天是星期一,苏巍昂不情不愿地背起书包,准备上学。
虽然已经在心里偷偷立誓,要考个比郁黎明更牛逼的学校,但每次背起书包上学的时候,他还是非常痛苦。
上学这种万恶之源,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!
他带着淡淡的怨气,走到了自己的班级门口。
他是踩着上课铃声进来的,找到自己的座位后,就放下书包开始早读。
最近一段时间,班上的同学依旧不习惯他突如其来的转性。
看到这位大少爷拿着本英语书,艰难地拼着单词,大家神色麻木。
啊,每天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。
早读与第一节 语文课结束之后,就是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时间。
苏巍昂个子很高,站在队伍最后排,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。
不少外班的人都在偷偷地打量他。
苏巍昂做操不像那些放不开的同学,相反,他做的动作非常标准。
因为力度给到位了,原本在大家看来有些无趣的广播体操,居然被跳出了青春的味道。
大家在心里偷偷想着,顶流跳起广播体操来,也好好看啊……
一点儿都不傻气,反而怪帅的。
“一、二三四五六七八……”
在他的带动下,不少人都认真地跟着做了起来。
隔壁班年轻的老师推推眼镜,早就将这一幕尽收眼底。
她在心里感叹,没想到有朝一日,居然还能看见这位不学无术的顶流,带领学生们积极向上,好好做操。
不过,虽然苏巍昂已经不打架了,但对于普普通通的读书人来说,身为顶流的他还是保持着高高在上的距离感。
除了之前被他帮助过的冀承之外,其他人都不太敢靠近对方。
所有人都觉得,苏巍昂就像是一轮灼灼烈日,稍微靠近就有可能被灼伤。
苏巍昂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,毕竟他又要学习,又要跳舞,忙得要死。
等做完广播体操之后,同学们陆陆续续往教室里走。
高二五班放置的饮水机已经空了,几个男生女生自动自发去一楼搬水。
他们班倒是没有什么男生做重活,女生干细活的概念,轮到谁就是谁去搬。
——毕竟因为缺乏锻炼,这些男生的体质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两桶水,四个人,嘿咻嘿咻在楼梯上以乌龟爬的速度挪动。
他们搬动得吃力,每个人都被水桶的重力坠着,像是农民伯伯累弯的腰。
因为这是下课时间,楼梯上有些跑动的同学。
也不知道是谁绊倒了谁,四个人忽然就摔成一团。
抬着的水桶脱手,差点儿没砸断身后苏巍昂的腿。
眼看着两大桶分量沉重的水滚在顶流脚边,楼梯间的气氛顿时凝滞住了。
他们……砸到苏巍昂了!
四名同学表情惊恐,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有关对方的恐怖传说。
完蛋了,这不会被顶流给揍死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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