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潇云装着吃痛的样子,磨牙威胁,“再捏我一下试试,信不信我咬你。/精~武¨暁?税\枉· !已′发.布,最~欣/彰~截*”
“才不信,你舍不得咬我。”洛墨寒微微一笑,又轻轻捏了一下。
柳潇云冷不丁拿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,随后迅速跳开。
“啊!”洛墨寒吃痛,瞅着手指上整齐的的牙印,好气又好笑,“你还真的咬啊。”
“那当然,本统领说到做到。”柳潇云微微抬起下巴,站在营帐中央,直了直腰板,负手而立。
“就不怕本王报仇?”洛墨寒甩了甩被咬的手指,轻笑道。
“本统领不怕!”柳潇云微微挑眉,明眸流转,语气中带有一丝挑衅。
她的话音还未落地,洛墨寒已经飘身形到了她身边,长臂一捞,将她紧紧搂在怀中,“怕不怕?”
“不怕。”柳潇云用力挣脱了几下,她的内力没有洛墨寒的内力深厚,被他牢牢锁住,她挣了几下竟然没有挣脱。
“你跑不掉,本王要报仇。”洛墨寒声音哑然急促。
搂着她纤细温软的腰身,还有那淡淡的香味,洛墨寒不由心神荡漾,薄唇压下,覆在了她薄薄的唇瓣上面。?c¢q·w_a?n′j′i^a¨.!c\o`m-
须臾,柳潇云羞红了容颜,用力一把将他推开。
她精致的容颜在灯光的映照下艳若桃李,洛墨寒收敛心神,抿了一下唇角,冲动的脑海冷静了片刻,慢慢走上前,轻轻揽她入怀,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,声音低哑,“说真的,我们早点成婚好不好?”
柳潇云拿起他的手,瞧着那一排牙印,促狭的问道,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洛墨寒微微低头,眸光温和,嗓音含笑,欠欠的问,“你不会还想咬吧?”
柳潇云抬起眼眸,对上他深邃的眸子,眨了一下眼睛,眼神有些狡黠,“送给你一个礼物怎么样?”
洛墨寒眉眼有了笑意,“嗯,什么礼物,你不会也想送我荷包吧。”
“不会。”柳潇云说着,托起他的手认真的看着。
洛墨寒好笑,“傻丫头,你想干嘛?”
柳潇云没有说话,眸光轻动,突然,低头在他的手腕处猛咬了一口。.墈′书~君? *首,发,
洛墨寒疼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动,“不是……你怎么又咬上了。”
柳潇云却是托起他的手腕轻轻呼气吹着,“不疼的,吹吹就好了,嗯,可以了,你看看像不像一块手表。”
洛墨寒顿时哭笑不得,抬起手腕看着那个咬痕,还真的像是一块手表,“这就是你送给我礼物?”
“是的,已经很晚了,本统领也要休息了,带着我送给你的礼物回王府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……
时间一天天的过去,不知不觉到了正月底。
处置谋逆案抄家的时候,从靳相府、平南侯府、驸马府的库房中抄出了大量的好东西,包括金银财宝在内,这些财物悉数入了国库,使本来亏空的国库一下子丰盈起来。
这些谋逆权臣府中的财富简直富的流油,库房中的银子竟然比国库还要多。
话说回来,无形中,抄家好像是皇上来银子最快的方法。
经过如此一番操作,皇上收回几个府邸的同时,还收回了众多的田地庄子铺子。
当初,皇家赏赐给这些高门权贵的府邸、田地、庄子、铺子、金银财物,几经兜兜转转,重新整合一下,又回到了皇上的手中。
这些谋逆权臣煞费苦心,争权夺利,肆意敛财,到头来,争个头破血流,既误了身家性命,还落个机关算尽一场空。
这一日,宁王洛墨弈领人押送着谢启渊和牧光崇等附逆犯到了京城,皇上命京兆尹将这些附逆犯押入大牢进行审讯。
从谢府和牧府抄出来的家产也是如数充入国库。
宁王洛墨弈面见皇上之后,到王府找不见洛墨寒,听管家说王爷可能在禁卫军大营,于是直接坐马车到了禁卫军大营。
洛墨寒连忙出来迎接,推着三哥的轮椅进了统领的营帐内,“三哥,腿好些了没有?”
“好多了,现在双腿都已经恢复了知觉。”宁王洛墨弈笑着说道。
第225章 哥哥嫂子来了
柳潇云给宁王和洛墨寒沏上热茶。
三人在营帐内喝着茶,宁王提起了牧府和谢府抄家的事。
宁王说道,“牧光崇的供词说,他的府上数日前曾经遭遇了一伙盗贼,并且一下子盗走了府上两个库房的财物和粮仓。”
洛墨寒神色微讶。
“是吗?”柳潇云不动声色问道,“那抄家的时候,牧府还有财物吗?”
宁王喝了口茶,淡然说道,“有啊,还不少呢,牧府除了有不少的田庄、铺子、宅院,府上的东库房有六箱打制好的铁制箭头,西库房有六箱金子,十箱银子,还有一些珠宝首饰,绫罗绸缎,总之,牧府比谢府的财物多的可不是一点半点。”
柳潇云喑自惊讶,她那次夜闯牧府,早已经将牧府的库房清扫一空,哪知牧光崇竟然在短短二十天里又打制了六箱铁制箭头,西库房也收进了金银珠宝等不少的财物,啧啧,牧光崇真不愧是徽宁府第一富商。
洛墨寒面色一暗,眸中浅浅沉思,说道,“这十几年来,谢知府和牧光崇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,眼下又私自开采铁矿打制兵器,简直是罪大恶极。”
宁王嘲笑道,“更让人不齿的是,牧光崇的供词上竟然说,他府上西库房里的财物皆是出自几房妾室的小金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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