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暗没再说话,等了会儿Grabriel就走了,估计有给苏暗的微信发消息,但苏暗也看不到。/鑫_纨. ¨ ¢神!颤. ^吾·错·内!容/
不过Grabriel晚上给她点了清汤寡水的白粥外卖,还附赠了便签:
「Tammy,早日全俞,丙毒是打不败你的。」
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,Grabriel还用的是中文,不过字迹歪歪扭扭,还有错别字。
但那粥苏暗也没时间吃,她跟黎青禾在酒店的生活很单调。
吃了做,做累了睡,睡醒来洗澡休息片刻,随便吃点东西,说不了几句话又做到床上去。
从日到夜,从天光乍泄的清晨到华灯初上的傍晚,很多时候也会在夜深人静的午夜。
她们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,食髓知味,不懂节制。
黎青禾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,洗澡时苏暗给她涂沐浴乳,手指抚过她的每一个吻痕,黎青禾都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。.d.n\s+g/o^m~.~n*e?t~
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就像是催'情剂,包裹着她们的身体,让她们的欲望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。
每一次都在挑战生理上的极致。
与其说是DO爱,不如说是报复。
黎青禾在报复苏暗的言不由衷、不告而别,苏暗在释放她这些年堆积的情绪。
做得最狠的时候,黎青禾狠狠咬住苏暗的肩膀,沙哑的嗓子没叫出一个破碎的音节。
只等咬完了才看着肩膀上那两排整齐的牙印,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。
苏暗很痛,但是精神上的爽感达到了上限阈值,无暇顾忌这点伤口。
黎青禾抱住苏暗的肩膀,在她耳边低语:“你看,你有多喜欢我。”
苏暗被这句话刺激,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。
一滴薄汗沿着她的眉尾滑落,黎青禾竟用舌尖卷进嘴里,声音都已经被搅得支离破碎,却还笑着逗苏暗:“咸的。”
……
荒唐又放纵的一个夜晚之后,迎来的是荒淫无度的三天。^天!禧·晓¨说`徃¢ *免·沸/阅?毒*
苏暗觉得自己真是疯了,黎青禾疯她便也陪着疯。
可又想,这么多年隐忍、沉默,疯这一次又怎么了?
她只是,只是很想黎青禾。
在黎青禾睡着的时候,她舍不得闭上眼,身体都已经困顿到了极限,却还直勾勾地盯着黎青禾看,悄悄地将黎青禾的发稍缠绕在自己指尖。
一圈一圈又一圈,似乎这样就有了安全感。
苏暗想,黎青禾囚/禁她吧。
短暂地囚起来,说明黎青禾爱她。
这世上除了黎青禾,还会有谁来爱她呢?
苏暗将黎青禾揽在怀里,沉沉睡去。
可梦总是要有醒来的那天,第三天上午,Grabriel又来敲苏暗的房间门,关于项目考察的问题他拿不定主意,希望苏暗要是病得不严重,就陪自己走一趟。
来明州因公出差五天,已经有一大半的时间困在了酒店里。
忙着缅怀过去,忙着醉生梦死。
苏暗哑着声音应了声,躺在床上睡觉的黎青禾眉头微皱。
苏暗悄悄下床,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囫囵套上,转头的时候不小心照到镜子,结果看见了镜子里有些狼狈的自己。
很像是志怪小说里被吸干了精气的凡人。
苏暗用湿巾擦了把脸,这才出门。
站在走廊里跟Grabriel交流了一下这两天的进展,脸色有些苍白,声音亦有些哑,这副模样出现在Grabriel面前,Grabriel根本没怀疑过她话的真实性。
“OhMyGod!Tammy,你确实该好好休息。”Grabriel夸张地说:“你该去医院做检查,开病历,这样才好回去交差。”
苏暗拢了拢衣服的领口,站在走廊靠窗的位置,雨后的风吹进来,带着湿漉漉的泥土味。
还是那个熟悉的明州。
“你是不是水土不服?”Grabriel用蹩脚的中文询问,“吃药了吗》”
“吃过了。”苏暗垂下眼温声道:“今天上午我调整一下状态,下午出发可以吗?”
“OK。”Grabriel歉疚道:“Sorry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苏暗全程用英文跟他交流,谈完之后她站在窗边又吹了会风,才不疾不徐地推开门走进房间。
昏暗的房间和外边形成了鲜明对比,床上的黎青禾睡得正熟,跟晕过去了一样。
苏暗去浴室洗了个澡,动作很轻,又打开化妆包熟练地化妆,最重要的是遮瑕,把她的黑眼圈遮上。
等一切做完又找出下午要穿的衣服,坐在床边呆呆地盯着黎青禾看。
真漂亮。苏暗想。
只是再漂亮她也得出门了。
黎青禾这几天睡眠太少,累的筋疲力竭,完全透支生命在跟苏暗做,所以一觉睡得很沉。
苏暗拉开抽屉拿走自己的手机,小心翼翼地出门,跟Grabriel汇合。
苏暗开机以后不停有消息跳出来,打车去工厂的路上,苏暗不停接收消息,又不停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