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黄鱼没少羡慕,她也想生下来就有百亿资产而不是百亿补贴了一毛钱。\w?e\i?q~u\b,o^o-k!.?c,o·m_
巢北:“不是你昨晚和人玩捉迷藏跑路了吗?”
“好大的动静,找不到大小姐我们全船都要陪葬呢。”
路芫喂了一声,“不要随地大小演。”
巢北嘟囔说:“我是跟蓬湖姐学的。”
朝夕相处这么多天,连舒姮这个新来的都发现了,这些人很容易蓬湖化,她印象里沉稳冷酷的民企董事长性格怪幽默的,刺也不遮掩,上到演戏的娄自渺,下到流量不错的金昙都被她当面怼过,实在是太自由了。
周七低着头说:“才不会呢,我不会丢掉的。”
巢北搓她脑袋,“不是丢过一回了吗?”
“你妈超凶,我们很害怕的。”
娄自渺点头,“不要乱跑,船上人很多,信号又不好。”
“昨天和你一起玩的小朋友住哪个房间?”
“不用问了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¢求?书\帮· ~首\发,”
金拂晓这时候换好衣服出来,大概是昨天算半个公司团建的宵夜吃得她有些浮肿,有几分困倦地说:“笨蛋小七。”
周七哼哼两声,“那也是像你。”
巢北大笑出声。
金拂晓:“我很聪明的。”
周七:“那我也是呀。”
直播还没有开始,习惯早起的一行人在套房里闲聊。
早餐是送到套房里的,周七吭哧吭哧吃了好几份虾肉,等蓬湖出来,周七和金拂晓因为笨蛋问题过了好几轮。
“蓬湖姐,单鹭呢?”巢北问。
“好像天没亮就走了。”
蓬湖和铅笔海胆住在一起很少聊天,大多是单鹭主动问她,譬如感情持久问题,譬如怎么不厌倦和聚少离多要怎么维系等等。
上岸多年的海胆还有些近视,凌晨聆听前辈教诲的时候戴着眼镜疯狂记笔记。`第^一*看~书+枉~ ′哽+新!蕞·快¨
“去看船长?”
蓬湖嗯了一声,对巢北说,“你应该放心了吧。”
路芫站在一边笑,“她这辈子都不会放心的。”
“什么叫这辈子,”巢北不服气,“谁知道你还有几个缪斯。”
“但巢北只有一个。”
路芫过去帮舒姮卷头发,这句话很轻,还差点被周七和金拂晓说话声音盖过。
蓬湖带走孩子,牵走金拂晓去阳台吃早餐。
今天天气不是很好,似乎要下雨了,海上的天空阴沉沉的。
关上阳台门的蓬湖对周七说,“你今天别下船了。”
周七:“为什么!”
“我要闹了。”
她还提前预告一下,听得金拂晓坐在一边憋笑。
半夜在披萨餐厅吃夜宵的时候,鲁星斑就和蓬湖提起自己看到的小女孩。
她的手链是艺月生物研究的,一定程度上能激发海族的厌恶,发起攻击就容易得多。
鉴于鲁星斑是被转化的,这点恶心对她来说不算什么。
普通人类带着没什么副作用,分公司还以礼盒的形式送出过不少,或许那个女孩就是公司的职员。
很快游轮的工作人员就带来了名单,上面也有不少团建的公司。
抓了冥河水母的男人想要周七的心脏。
蓬湖一瞬间有些后悔分离出水螅体,让周七上岸就处于危险之中。
这事冥河水母也有责任,不是深海巫婆吗,被拔了腕足就招了。
看来也不用做人了,实在是太没骨气。
“我不管我不管,我要下船喝新鲜的牛奶,吃麻薯小丸子蛋糕,吃烧鸟……”
她的闹还真是连哭带滚的,金拂晓看猴戏一样看在阳台滚着的小孩,不忘把凳子挪到一边方便孩子做滚蛋水母。
蓬湖坐在一边,风吹起她染黑的长发,她眺望着湖面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小七,看这里,我妈妈酱给你拍个照。”
金拂晓越看小孩越好玩,拿起手机拍个不停,一玻璃之隔的嘉宾看得沉默。
巢北喝着咖啡笑:“玩具,这简直是玩具。”
舒怀蝶很喜欢周七,“多一个小孩好像也很热闹。”
娄自渺若有所思,路芫说:“姐,小蝶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她似乎瞥见了娄自渺的笔记,“蓬湖姐也不是许愿池吧,更不是什么送子观音。”
舒怀蝶吓了一跳去看娄自渺的笔记,对方动作很快收起,一点也没捞到。
“拂晓姐也是被先斩后奏的吧,也没比我们早几个月见到小七。”
外边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周七一哭二闹三打滚毫无作用,只好跳上蓬湖的椅子威胁,被妈咪无情丢下去更是嗷嗷的。
可惜叫破喉咙蓬湖也不同意,反而是打她屁股的金拂晓心软了,问蓬湖:“真的不能吗?”
“孩子好不容易玩一次呢。”
周七忙不迭点头,“就是就是,我之前都在海底,上岸后跟着带鱼阿姨,完全没机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