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上岸,现在的上岸到底是什么意思?
也没听说模特去考公的啊。\x~x`s-c~m¢s/.?c·o¨m?
最后去看演出的只剩下蓬湖和金拂晓,单鹭去工作部门找女朋友了。
演出的大厅是环形的,金拂晓和蓬湖一起坐下的时候对方唇角的笑容完全压不住。
她更觉得有诈,“你谋划什么呢,把所有人都支开了。”
不少观众都去看娄自渺和舒怀蝶的甲板夜谈去了。
实时的词条一个比一个炸裂。
#娄自渺自爆卑劣之心
#巢北路芫海上北极星接吻
#舒怀蝶心太软
……
“谋划和芙芙的约会。”
“这需要谋划,这节目不是天天约会。”
金拂晓指了指坐在她们后边的摄像,“还有人拍呢,人不要太多。”
镜头转了一圈,会场几乎坐满了。
这样的游轮免不了小孩老人,总是嘈杂的。¨6·吆′看+书\王. .罪?欣.璋*结?哽*欣~哙¢
“原来你想和我过二人世界。”
蓬湖手上还攥着检过的票据,她们的位置视野很好,室内的灯光打在舞台,座位都漆黑一片。
这样的直播效果也有种黑灯瞎火的感觉,为了声音能被彼此听见,还要靠得很近。
“我才不想。”
金拂晓拍开蓬湖的手,“演出开始了,快看。”
蓬湖笑着说:“超英主题,你又不爱看。”
“我们就应该去坐北极星的。”
她似乎对被金拂晓拒绝耿耿于怀。
“又不是没机会坐了,”金拂晓压低了声音,生怕自己被骂没素质,不过边上还有大声说话的老人,完全盖过了她的声音,她只好靠蓬湖再近一些,“说得好像你看得懂一样。”
一起白手起家的两口子了解彼此的过去。
譬如金拂晓不爱看外国片,蓬湖是个不识字需要从儿童点读机开始学的文盲。_秒!章-踕*暁′说?徃? /勉_沸.岳*黩,
台上的表演结合音乐效果很好,金拂晓看着看着忽然想,我上次和她这么一起看演出是什么时候?
似乎晨昏集团成立后,她们就没有这样闲暇的时光了。
应酬很多,彼此分工合作,比起老婆更像是合伙人,难怪很多同行提起蓬湖的离开都往出轨那边想。
与其说是行业里两个人只能共贫穷不能共富贵的魔咒,更是人性本来如此。
喜新厌旧是常态,如果用动物做比,也有人更爱动物年轻的模样。
畏惧衰老,选择分离,临终的时候又愧疚。
“我们上次看表演是什么时候?”在音乐混响最大的时候,金拂晓凑到蓬湖耳边问。
前排的小男孩嗷嗷大叫,蓬湖皱着眉说:“我们刚搬到市区的时候。”
金拂晓又问:“那我们看的什么?”
她脑内紧急搜索以前看过的演出,那段公司初创的时间实在忙碌,以她的脾气,应该没什么耐心。
“看的《恋爱的野牛》。”
蓬湖不假思索,她的记忆是崭新回炉,或者说关于金拂晓的记忆永不褪色。
“我们都睡着了,散场的时候还被人嘲笑。”
金拂晓想起来了,“票是居慈心送的吧,她哪个朋友做票务的……忘了。”
蓬湖低低嗯了一声,两个人头靠在一起,头顶有因为节目效果炸开的烟花,在镜头里她们像是从未分开过。
【两个文盲……】
【什么恋爱的野牛,我看的不是野牛啊!】
【我看晨昏初创团里,居慈心人脉最广。】
【金拂晓再怎么包装,在蓬湖面前还是以前的厂妹呢,果然每个阶段遇上每个人,形态都不一样。】
“那天……”
蓬湖握住金拂晓的手,感受她掌心的温度,“散场后你说饿了,吃了路边十块一个的猪蹄。”
“让老板十五块卖你两个,被老板用本地话骂了。”
【她们的旖旎从来不超过一分钟。】
【那边物价一直如此,被骂也很正常哈哈。】
“十五块两个才是正常的价格好吗?”
“十块钱能买好多东西了,如果不是居慈心送的票,我也不会看一场好几百的剧。”
那是金拂晓的从前,虽然做了老板,还是很抠。
好在一群人热闹,买东西也能拼团,二件八折三件八点五折,四件就七折了,后来被居慈心说算公司文化衫。
“现在呢?”
蓬湖毕竟离开金拂晓很多年了,“居慈心的副业都投资电影去了。”
“你呢。”
“不是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吗,好歹能看进去一些了。”
金拂晓低头,蓬湖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手,“这么一想我好像没什么爱好,也不文艺,不像居慈心至少还喜欢打高尔夫球。”
“有些事或许只有十几二十几岁的时候做才好。”
“现在心里的杂事好多。”
巢北和路芫是一起长大的,舒怀蝶在学生时代遇见了娄自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