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听说蓬湖以前用发财树叶抽过金昙,速来抽她!】
舒怀蝶抿了抿唇,“我……”
“谁说我不爱她的。?优′品`小+税/王! `冕+费~粤·读,”
一直缄默的娄自渺忽然出声,她看向金昙,平时温和的五官因为皱眉凌厉许多,口气也很不客气,“你呢,有人真心爱过你吗?”
“我……”金昙刚要说话,娄自渺打断她的话,“你的几任恋爱对象不都和你分手后就结婚了?”
“现在这一任似乎也有更爱的前未婚妻。”
金昙嗤笑一声,“这能代表什么?”
“是,不代表什么,”娄自渺不忘给舒怀蝶倒上她餐前要吃的药液,“你觉得真心吗?”
“承认嫉妒金拂晓有人爱她有什么丢脸的。”
娄自渺淡淡地说:“我也嫉妒蓬湖,她居然能这么自由地带走喜欢的人,留下我们一群人在这里尬聊。”
【娄自渺你不要人设了?】
【这下真是大崩塌。·幻?想-姬+ /首·发^】
【靠,你也变成活人了?不应该客套几句,滴水不漏转场吗?】
【巢北,你的汽水溢出来了。】
娄自渺似乎还没有说完,“金昙,你只是来给金拂晓添堵的,能拿钱羞辱最讨厌的人,很爽吗?”
“不,等一下娄老师,我们……”
巢北急忙缓和气氛,她怕金昙掀桌,虽然按照咖位,娄自渺是毋庸置疑的大前辈。
金昙背后的资本也不容小觑,赞助都还在呢,她们至少也要为工作人员想一想吧。
“对不起,我失态了,自罚三杯。”
明后天的行程并不紧张,也不用早起。桌上有赞助的酒水,娄自渺的三杯是满满当当的三杯白酒,喝得像是琼浆玉液,特别豪迈。
路芫也惊呆了,忍不住说:“广告老师不是说不用喝完吗?”
娄自渺还能平静地念出广告词,然后冲舒怀蝶笑:“小蝶,我是真心的。”
【你们每天都这么高能吗?】
【广告商应该很高兴吧。.d+a.s!u-a?n·w/a/n!g+.\n`e_t¨】
【把我们小蝶整不会了。】
娄自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继续和巢北cue行程。
过了一会,金昙放下筷子,说:“是,我是嫉妒她。”
“她怎么运气这么好,永远这么不服输,不给读为什么要离开我?”
“我可以读书去外面赚钱再带她走啊,凭什么丢下我,要让我烂在那条船上?”
巢北听得不明不白,“运气好,不服输就有错了?拂晓姐超厉害好不好。”
她最懂运气加成带来的利益,“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,你不能否认的。”
路芫点头,“你现在的一切不也有一部分靠她吗?”
巢北喂了一声,低声说:“别火上浇油了。”
金昙哂笑,“是啊,所以都是有代价的。”
“我必须听蓬湖的,不出现在她面前,不给她添堵。”
“凭什么呢,她结婚了,就能摒弃掉我们作为姐妹的过去了?”
“好不容易蓬湖不见了,我们也可以在很多场合见面了,我想告诉她我也可以成功。”
“结果……这个女人又回来了。”
“指不定当年也是蓬湖煽动金拂晓离家出走的,指不定那个妖怪早就盯上我姐姐了。”
她越说越激动,双眼通红,攥着酒杯的手骨节泛白,像是对蓬湖有恨,也有恐惧。
“金拂晓根本不知道我顶着多大的压力……她根本不知道……”
【那个妖怪?怎么感觉是对蓬湖的赞美?】
【所以蓬湖在鱼丸厂之前就认识金拂晓了?】
【啊?你们都是谜语人吗?】
这时候有人从楼下背着妻子上楼,影子在过道上拉长,金拂晓昏昏沉沉地贴在蓬湖背上,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水母,在海里和蓬湖一起漂着。
那就是地老天荒吗?
小黄鱼摄像紧张地问乌透:“金昙是发现了吗?”
乌透也不知道,她讨厌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。
台长的消息还在她的电脑闪烁,让她为了收视率继续努力,不要忘了金昙背后赞助了多少。
乌透有时候也不想干了。
上岸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,不如趴在人类游轮底下听故事来得自由。
那岸上的人类会自由吗?
还是世界上从没有自由呢?
“金昙姐,你别太激动,喝口水。”
导演没喊停,巢北也没说什么,她催促大家继续吃饭,“这边港口的海鲜真的不错,直接……”
金昙还没能从过去走出来,她似乎困在金拂晓离去的那个夜晚。
“她明明说过我们以后要一起在城市生活的,住在一起……”
移门被拉开,一道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外,蓬湖背着金拂晓回来了。
“不好意思,迟到了。”
月夜下的蓬湖一袭长发没有像白天那样扎得清爽,水母的触手好像幻化成长发的一部分,被月光缠绕后,背上的金拂晓好像是她精心挑选的猎物,因为过度食用昏昏欲睡,唇角还残留着餍足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