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这画面太好笑了,巢北破碎,金拂晓狂睡,路芫拍外边的景色,舒怀蝶莫名其妙叫了一声。+求/书-帮^ .哽!芯.最*筷~】
【蓬湖……姐不说话面无表情的样子比巢北还像偶像,还像顶级大前辈。】
好几个人盯着看,舒怀蝶只好摇头说没事。
娄自渺还不放心,今天的路去往深山村落,更折腾,她的担心显而易见。
“真的没事,”舒怀蝶顿了顿,难道对娄自渺用力命令式的对话,“你转过去。”
前妻真的听话照做了。
【好强硬哦妹妹。】
【娄自渺你是不是吃硬不吃软?】
【感觉她们参加节目是找另一种相处方式的,可是普通离婚的妻妻却很难找到这样的机会呢。】
镜头拍到了娄自渺的笑容,弹幕和沸腾了一样。
现场嘉宾并不知情,只有蓬湖问娄自渺,“你和小蝶昨晚谈得怎么样了?”
“没什么结果,小蝶希望我和她保持距离,好好录完节目。`第′一_看+书¨罔~ ¢庚`薪¢最·全′”
娄自渺拿着地图,上面还有标注。
一行人并没有明确的导游,她反正也闲着没事,揽了活,巢北也没敢完全放下,气氛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。
蓬湖又问舒怀蝶,“真的吗?”
舒怀蝶完全不敢看她,在心里骂自己太失礼了,怎么好因为拂晓姐姐身上的痕迹擅自幻想这两人是怎么好的呢。
但是她从来没和娄自渺这样过。
娄自渺像是对这样的事没兴趣,又要顾及舒怀蝶的身体,总是草草了事。
舒怀蝶的声音很轻,不知道为什么,蓬湖看她有种看花园鳗的错觉。
胆子也太小了,很容易激起旁人的保护欲,难怪芙芙也要挺身而出。
蓬湖的注视时间太长,舒怀蝶头越来越低,靠着她的金拂晓一动,就因为垂头惊醒了,正好对上蓬湖的目光。\t*i^a\n*l,a,i.s,k/.?c.o?m¢
“你吓死我了。”金拂晓说。
“对不起。”蓬湖老老实实道歉,金拂晓揉了揉头,懒得戳穿她的假道歉,“快到了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蓬湖担心地看着金拂晓,“芙芙,不舒服吗?”
刚才金拂晓睡着还梦见自己被九尾狐缠住做了又做,她咳了一声,“还好,你别说话了,转过去。”
她和舒怀蝶说了差不多的话,路芫忍不住笑了笑。
【诡异的气氛,你们一定背着我们偷偷做了。】
【舒怀蝶的视角……感觉很容易,妹妹不会是这样才脸红吧?】
【为什么不能因为前妻?】
蓬湖也转过身去了,巢北宕机许久,两个人没什么交流。
大水母闭目养神,偶尔听后面的人低声说话。
“拂晓姐,今天我们也要跋山涉水的,你撑得住吗?”路芫问。
“能,我就是睡眠不太足。”
金拂晓闭着眼,一边拉上了外套的拉链,舒怀蝶这才松了口气,问:“姐你认床吗?”
这情况,不认床也得这么说了,金拂晓嗯了一声。
路芫倒是知道金拂晓是天蒙蒙亮才回来的。
她也睡得迷糊,隐约感到门开了,辨认出抱着金拂晓的是蓬湖,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两个人身上带着一样的沐浴露,明晃晃宣告她们去做了什么。
路芫也不好意思问,这会没有插嘴,只是笑了笑。
前妻两个字似乎对金拂晓和蓬湖形同虚设,反而显得她们剩下的人感情拧巴生硬。
虽然她参加节目也不是奔着复婚来的。
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结婚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这样的生活。
或许独居是最好的,但路芫每天下班回到家,还是会觉得空荡。
少了一个到处躺着的身影,会说欢迎回来,偶尔拽两句外文。
她小时候幻想的长大还是这样,和最好的朋友巢北一起住到白发苍苍。
没想到差点实现,不是朋友,而是恋人。
舒怀蝶碍于身上的麦,只好把声音压得更低,提醒金拂晓,“姐姐,你的衬衫很容易被看到。”
她还是说了,金拂晓低头看了看,猜测舒怀蝶看到了什么,略微烦躁地把颇具运动风的外套拉到最顶上,“我只好这么穿了。”
她似乎能驾驭很多风格,运动风也让舒怀蝶羡慕,“姐姐,你身材真好。”
路芫附和道:“是啊,有机会让我拍姐姐你的写真吧,我有瘾。”
巢北这个时候才回神,幽幽地说:“所以我根本不是你的理想型是吗?”
话题忽然拐到理想型,路芫喂了一声,“不要乱说,我是认真赞美,干净着呢。”
巢北哦了一声,“那我很脏。”
舒怀蝶的称赞发自内心,看得出她真心羡慕,金拂晓笑了,“有刻意塑形过,漂亮也要花很多时间的。”
“小蝶先养好身体,就有精力干别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