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师父惯着你,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!咱们走着瞧!”
“啧啧啧,大师兄你最近肝火太旺啊,”龚颂一副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模样,嘴欠欠的说道:
“我也是提醒一下你,没想到一下这么大的火气,哎~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气死了,师父不会怪我吧!”
龚涛越听火气越大,深深瞧了龚颂旁边的弟子,冷哼一声甩袖转身就走。~微_趣-晓*说¢ *蕪\错!内\容·
没想到臭流氓身边还跟了个这么俊俏的弟子,以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呢?算了,以后有的是时间抢过来。
“哎!大师兄,别走啊!”龚颂笑得发颤,喊道。
“真无聊,我还没玩够呢。”龚颂眯着眼睛转而看向身旁半跪在他跟前的弟子,纤细的手挑起他的下巴,玩味的说道:
“大师兄他最喜你这样的美人儿了,我刚刚也算救了你,你要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
那名弟子勾人的双眸含着笑意,宠溺地盯着龚颂,回答道:“你想怎样都行。”
“真乖,”龚颂摸了摸他的脸颊,说道:“那起来给小爷我捏捏肩吧。_E?Z_小~税+徃\ ¢醉!芯*璋_结\耕¨薪¢哙?”
一旁的龚子珏眉头紧得快夹死苍蝇了,别告诉他大师兄断袖,二师兄也断袖!
特别是刚刚龚颂摸上那名弟子的脸的时候,他感觉就像摸了他的脸一样,让人一阵恶寒!
龚子珏索性闭眼不再看他们,眼不见心不烦。
另一面,其他宗门的人却开始越发坐不住,焦躁起来。
“这洛桑榆怎么还不出来?不会是躲在里面不敢出来吧!”
“要我说就是个骗局!咱们在这里都守了几天了?人影都没瞧到!”
“兄弟们,咱们杀进去,叫那洛桑榆无处可逃!”
“喔!杀进去!杀进去!”
一群人在一旁起哄,搞得热烈,看样子马上就要冲进北区去。
大宗门的几个领队看小丑般嘲讽地看着起哄的人群。
夏玉抱着手臂慵懒的靠在烛狼身上,一袭红衣火烈,表情却如冬日之水冷得可怕。
黄独眼坐在不远处,搭话道:“夏玉姑娘怎么看?比赛时间只剩三天了,咱们手中的积分可还不够晋级呢!”
“消息错不了。¢d·a¨n_g′y`u′e`d?u`._c¢o¢m′”夏玉淡淡回答道:“至于她出不出来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们杀进去?”黄独眼踌躇了一番说道。
夏玉眼神轻轻扫了过来,嘲笑问道:“你敢进去?”
黄独眼一愣,随即站了起来,拍了拍灰袍,望着传送口道:“要我说,这北区远没有传言中那么可怕,倒是人言把它妖魔化了,你看灵棋宗的那几名弟子不就出来了吗?”
“虽然受了重伤,但是我们手底下这么多人,闯一个北区罢了,能有多难?”
夏玉没有说话,守株待兔确实不是办法,但是进入北区也是不可取的,北区如此之大,上哪儿去找一个人?
这么一想,夏玉干脆利落的跳上烛狼的背上,说道:“阿烛,走了。”
“哎,夏姑娘,你这是???”黄独眼疑惑地看着夏玉。
龚涛也赶过来问道:“夏姑娘这是要去哪?”
夏玉一袭红衣,高马尾衬得人干净明快,扫了一眼传送口道:“我夏玉本就是为挑战洛桑榆来的,如今久等不到人那也便算了,还有下一场比赛不是吗?”
“各位,后会有期。”说罢,眼神扫过在场的人,不经意间和坐在远处的龚颂相对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便骑着烛狼离开了,驭兽宗的人也相继离开。
“这?”大家伙都傻眼了。
“怎么就走了?”
“不知道唉。”
“要不我们也走吧,反正咱们这些小宗门渣渣都捡不到。”
“走吧走吧,散了散了,等了这么多天,毛都没见!啧,我他妈是个傻逼!为什么要跟着你们来守洛桑榆,妈的,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多杀几只邪祟攒攒积分。”
小门小派的也三三两两失望的离开了,有一些骂骂咧咧地,气愤地走了;还有些等在原地,想再看看情况再做决定;还有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,自己在那里纠结得不行。
龚颂看着离开的人群,摇摇头,吐槽到:“啧,怎么就走了?这么没恒心。”
“呵,”龚子珏睁开眼讽刺一声。
声音不大,但是龚颂却听见了:“看来你对我有意见想发表发表?”
“呵!”龚子珏冷冷甩了龚颂一眼,起身离开了。
“......”龚颂。
呵你大爷!不会说话?
之前那名弟子手里拿着几个灵果和龚子珏擦身而过,龚子珏余光瞥了一眼,皱了皱眉,快步离开了。
“办好了?”龚颂接过他手里的灵果,问道。
“嗯,已经说好了。”
“真乖,来挨着哥哥坐下。”龚颂一脸邪笑地说道。
“......”那名弟子挑了挑眉,倒是没说什么,挨着龚颂坐下。
旁边和他们一起出来的弟子凑近龚颂,悄悄问道:
“洛姐姐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?好刺激啊!打入敌人内部,太爽了。”
龚颂低下头,笑笑说道:“嘘,听我的安排就好。”
在其他灵棋宗弟子浑身鸡皮疙瘩的盯着几人。
他们灵棋宗怎么大师兄是断袖,现在连流氓的二师兄也是断袖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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