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她震惊地立在那里,动弹不得,久久不能回神。,墈^书^君~ +毋.错?内?容/
“宁枝雾,你是不是更怀念第一人格?”
“什么?”
男人一面亲她,麻痹她,一面沉嗓道:“还没发现吗?我是第二人格。”
“……”
她愣了半天。
背后的男人忽然收紧了圈在她腰上的力道,像藤蔓一般缠得她快透不过气。
“你说你是第二人格……那,他呢?他在哪里?”她嗓音轻飘飘的。
“他一直在找心理医生为他治疗,想要扼杀我,但弄巧成拙,我不但没有消失,却意外的,开始跟他共享记忆,宁枝雾,他没你想象得那么喜欢你,他是个工作狂,你不过就是他闲暇之余的宠物。”
“你太过分了!不准你这么说他!上次也是!你是不是故意借他的名义对我说这种话!你在抹黑他吗?浑蛋!”
她越说越激动,不顾他的禁锢,转过身,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`我^得!书!城* ′已?发,布\蕞~辛`彰`结,
他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轻飘飘地拿纸巾擦掉渗出来的血液。
她一愣。
额,她其实没想这么狠的。
他为什么不躲?
“尽兴吗?不够再咬重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宁枝雾沉默地看着眼前熟悉的这张脸,但是,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却有些陌生。
她现在信了,他是第二人格。
“过来,别这样看着我,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,”他笑了笑,“跟我做的时候,宝贝,你难道没爽吗。”
“……你闭嘴行不行。”
“别担心,我还是你的男人。别告诉我你更喜欢他。”
他的眼神忽然暗下去,走过来,在她唇上啄了回,抱她到怀里,一字一句警告道:“忘掉他,从现在开始。”
“不要!我忘不了!不想忘!”
“好倔的性格,枝枝,别闹,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,你再这样,别怪我现在就对你做过分的举动。!w.6¨1+p`.¢c.o′m¨”
“别……我一会儿还有演出。”她马上就怂了。
“知道你有演出,乖一点,让我亲。”
“……”
她被这个谈宗言抱在怀里亲了一分钟,结束后气喘吁吁的模样和水蜜桃似的诱人。
“我等下真的有演出……”
她推着他,一边躲一边被他抱过来亲,眼睛里一片雾气,好可怜的样子,裙子也被他弄得皱巴巴的。
“才亲了两分钟就这样,晚上弄你,你可别哭。”
“……你能不能闭嘴。”
“叫声老公听听。”
“……老公。”
“叫阿言。”
“……阿言。”
外边有人敲门,他去打开门。他走了出去。
奎琳跟他说了什么,她没听清。
过了会儿他回来,说:“我去入座,等你演出。”
她点点头。
他走到门口,想到什么,又走回来,从兜里掏出一只蓝丝绒盒子,取出一颗钻戒,替她套在右手无名指上。
“你上次来我办公室跟我提离婚,就再也没戴戒指,”他似乎有些不爽,眸色很沉,“从前的就扔了吧,这只是我送你的,不能取下来,否则,惩罚你。”
“你怎么跟他一样也喜欢这一套。”她说。
“别拿我跟他比较,我是我,他是他,他只是个虚伪的家伙。”
“你一直说人家坏话,好像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。”
“……”
***
谈宗言离开以后,向旗锋忽然来了她的休息室。
“太好了,歌剧院的首席执行官同意借给我们使用那间音乐厅了!”
“快去准备!”
“……好的向总监。”
宁枝雾急忙去换上了跳《惊鸿》的舞蹈服。
“向总监,音乐厅真的借给我们用吗?”
向旗锋道:“对,本来我也认为没戏了,不过后来这边的总经理又同意了,对方跟我说,陀雷恩斯舞团的赞助人今天也来看演出,那些设备本来就是这位神秘赞助人出资捐赠,既然他同意借给我们使用,那就没什么问题了。对了,我刚才看见有个男人从你这里离开,是你朋友吗?”
向旗锋的目光忽然飘到她右手,看见她的无名指居然戴着戒指,也是很惊讶,毕竟他以为这么年轻又这么有天分的舞者是不会这么早走入婚姻的。
“……额,其实,刚刚的人是我先生。”
“原来如此,我看见新闻,那个人是……我以为他是来骚扰你……额,我并不想过问你的私事,打住。快去准备吧,我去盯一下舞台。”
“好的向总监,舞台的事就麻烦你了。”
她关上门,一项一项检查自己的演出服和妆容有没有什么问题。
舞台搞定了以后,演出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谈宗言跟她坦白了很多,她一直隐隐不安的心也踏实了不少,至少,不会再整日神思恍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