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她后边环住她的腰,沉冷的嗓音里透着隐约的沙哑。?白~马*书-院′ `首~发\
“又想跑?”
“……”
他不是在问她,也不是征求她的意见。
她没有反抗,还是像刚才一样被他轻飘飘地抱起来扔到大床上。
天花板,水晶灯散发的光芒有些刺眼,她微微闭上眼睛,内心挣扎,也有一丝迷茫,理智上,她认为自己应该跟他再次提出离婚,因为他出轨,并且没有任何解释。
当然解释是苍白的,她不需要这种冠冕堂皇的解释。
可是理智终归是理智,情感有时候会取得压倒性的胜利。
肩带滑落之际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
看他的锁骨,喉结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她想关灯,可手刚伸出去,被他大手拢住。
他带着她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铂金钮扣。
被热烫吞噬,失去一切理性的直觉,心甘情愿,沉沦。/x~t,i¨a~n\l*a`i/.`c/o,m·
他俯身吻住她唇。
灼烧的心脏被他牢牢占据。
满脑子都是他那双暗沉的眼。
他像盯着猎物看她。
挣扎徒劳,她陷入他营造的漩涡,低喃浅诉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她不由自主抱住他脖子,他揽过她纤细的腰肢,她无意识地抱住他的颈项和他深吻。
软枕垫在她膝下,急促狂烈。
***
翌日。
卧室静悄悄,一切和往常没什么分别。
她赤脚下床,随意扯了件地上他的灰衬衫穿上。·白\马^书.院· ?毋?错^内^容.
睡裙已经不能穿。
她确信他这个人有点变态,他喜欢撕裙。
地上散乱着几件衣服,她的,还有他的。
今早到现在还没有人进卧室收拾过。
毕竟,她这副被欺负一整晚的样子被人看见也实在不雅。
昨夜结束很晚,狗男人跟吃了药一样折腾她。
卧室落地窗使用的是电致变色玻璃,晨曦初露时会自动渐变至雾面。
她拉开窗帘,找到遥控器调适了半天才弄成正常的透明玻璃。
今天天气很好,蓝天很蓝。
她没穿鞋。
春末时节多雨,昨夜起了风。
天气预报说今天气温最高只有二十二度,可是她感觉不冷,甚至还想继续穿裙子。
想到裙子被撕成烂布料。
又不想穿了。
卧室的地暖系统会根据人体生物钟自动调节成二十六度的恒温。
她穿着他的定制衬衫走到衣帽间。
隐藏式LED灯带逐次亮起,定制的紫檀木衣橱自动滑开。
她像一个学生思考该怎么应付今天的考试一样站在衣橱前,微蹙着眉毛思考着今天该穿什么衣服比较合适。
她没注意到谈宗言已经走进来。
他悄无声息地自后圈住她纤细的腰,像禁锢一件属于自己的私有物一样圈着她。
昨夜情...事似乎犹在眼前。
一瞬唤醒那头沉睡野兽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..................
他不顾妻子微微抗拒的意愿,在衣帽间里,又跟她恩爱了一次。
“别里边什么都不穿就穿我的衬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。”
结束后,他警告似地亲了亲妻子的小嘴说。
又是半小时。
她还没从昨晚的余韵里逃离,此刻有些失魂落魄。
他慢条斯理地穿戴好,抱着妻子走进浴室里。
“要不要一块儿洗。”他放好热水,发出邀请。
宁枝雾扔了一块香皂过去,骂道:“混蛋!才不要!”
“一大早就这么可爱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刻,宁枝雾深信自己的老公是个变态。
以前他只是在伪装!
就像大灰狼装成小红帽一样骗人!
男人说罢刚刚那句“溢美之词”,打开花洒,用水把妻子浑身淋了个湿透。
当然她本就已经足够狼狈且略显疲惫。
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尽兴,她这副模样会让他再一次露出本性。
“你出去!不然我就报警了!”
宁枝雾用一颗浴球当石头向男人砸过去。
男人英俊的面容划过一分玩味,不过他没有继续惹恼妻子的打算。
他从容地离开了浴室,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浴。
一切收拾妥当之际,他用手机给妻子发了条信息告知自己的去向,随即独自去车库里开走了一辆迈巴赫。
宁枝雾洗澡用了一个小时,包括洗头吹头……已经中午十二点。
乔姐上来敲门请她下楼吃午饭。
她下楼只好等了三分钟才问乔姐:“谈宗言不吃吗?”
乔姐说:“先生半小时前自己开车走了。”
宁枝雾吃饭的手一顿,问:“他有说去哪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