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不可能要求谈宗言净身出户(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,比抢钱还过分一万倍,如果得手,估计谈家人会派职业杀手暗杀她九族),她只是希望蒋律师能够为她争取更多利益。~微*趣^暁?税¨ .耕?薪*最^全′
这段三年半的婚姻虽然没有给她造成特别大的伤害,但也足足拖了她三年半,因为人的青春是一去不返的,二十岁到三十岁这十年可是人生的黄金十年。
这三年半,谈宗言一直在国外,她相当于独守空房了三年。
虽然他回国后,她跟她之间有过短暂的感情升温,但升温过后马上就是速冻模式。
她认为自己没有在这段婚姻里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,但谈宗言他已经开始暴露,不仅在外边出轨前女友,而且还暗讽她是个吉祥物!
奇耻大辱!
人的尊严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是命值钱!
她这几天连续做噩梦梦见谈宗言家暴她。*如\蚊?王. `吾\错/内_容\
而且那天他说她是吉祥物的时候,她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嘲讽般的冷漠,这让她很受伤,而且他那天晚上那么凶,今天也是,戴上眼镜以后眼神完全就非常吓人,她觉得他有家暴男的倾向……所以,她一定要跟他离
婚。
在宁枝雾奉上那份已经在她的帆布包里变得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,并且,她独自进行头脑风暴了一分钟后,办公桌后的男人的目光里终于有了些许情绪。
他似乎已经被她的行为惹怒,眼神陌生得可怕,愤怒,不爽,阴沉……种种阴暗的情绪在男人的眼睛里边流转。
虽然一瞬即逝,但她确信,自己从他的眼睛里边读出了此类情绪。
她暗自咯噔了好几次,有些打起退堂鼓,但是转念一想,她来都来了,总不能这么无功而返回娘家去被宋晴天女士继续嫌弃吧?
她看向那份离婚协议书,咳了咳,清嗓道:“那个,你看看协议上有没有不满意的部分,我们其实可以商量的……”
嗓音渐渐弱了下去。.暁^税~C+M-S· ¢勉`沸\阅,犊!
谈宗言的眼神变得锋利且咄咄逼人。
他冷笑,看着她。
她又退一步,稳住以后,又说:“你不想跟我商量也行,我今天来这里不是来撒泼,也不是来打搅你和周小姐谈情说爱,我只是来通知你,我决定跟你离婚这件事……既然,既然你已经晓得了,那么我先走了,离婚协议书你记得看别当垃圾扔垃圾桶了……”
她假装很镇定地放完这些话,背好帆布包,转身,但刚转身就听见办公桌后边传来啧的一声。
他好像真的不耐烦了。
“站住。转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她承认自己有点怂,但性格是天生的,她改变不了。
她慢吞吞转了回去。
还没来得及反应的一瞬间,男人起身,大手大手一捞将她从办公桌上捞过去。
他炙热的目光里透着危险,擦着她耳朵一字一句说话的时候,滚烫的男性气息烧得她的耳朵都红了。
“宁枝雾,不可以跟我离婚,不然就在办公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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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她愣了几秒,没说话,等男人开始吻她的颈项的时候,她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。
她红着脸,断续道:“你……什么意思……你这混球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。”谈宗言抬手拽松领结,顺便将眼镜也给摘了撂到一边,在她颈项间重重亲了回,“不要以为这里是办公室我就会克制。”
“……你流氓!”
“流氓?我是你丈夫,我们的关系合法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说罢这些话,干脆将她着朝沙发的方向去。
期间她挣扎过几次,但好像她越挣扎他越兴奋,暗沉的眼眸比之前还要阴沉,寒潭般的眼睛里的欲念,浓得像化不开的墨。
她被他掐着下巴抱在腿上接吻。
他喜欢容易擦枪走火的姿势跟她接吻,她稍微一挪就会碰到他的……她一动不动地被迫接受他忽如其来的惩罚性质一般的吻,渐渐透不过气了,她偏过脑袋,密密麻麻充满侵略性的吻很快落在了她的肩头和颈项,锁骨。
大手轻车熟路地从她裙子的下摆探进去,似有若无地撩拨。
她察觉到好像有人敲门,忙按住他的手,他烦躁地啧了声,抱着她走到办公室的门后边,继续亲她,同时故意在这种时候对外边的人说话。
“通知下去,我现在没空。”
外边的人也不知听没听进去,总之敲门声很快就没了。
她咬着牙,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听着外边的动静,但是,狗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又吻下来。
她被他压在门板上边深吻了一分钟左右,结束时,她已经没了抵抗的力气。她靠在他身上,有些支撑不住地大口呼吸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