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浪费也算在你头上佛祖不会怪我……”
“行,一会儿餐送到记得开门。^看^书′屋~暁′说*网· /埂′薪+醉_全?今天好乖,挂之前要不要亲我一次。”
“怎么亲啊……你要求怎么这么多!”
“对着听筒亲。像这样,”他对着听筒亲了声,“学会了没有?”
“……哦。那我亲了。你听仔细了。”
对面某人学着啵了声。
男人起身走到桌边,慢条斯理将金丝眼镜戴上,笑了声,说:“没听清,再来一次。”
对面干脆啵了两声。
“好乖。过两天去找你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“你反应很冷淡,不希望我过去找你?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男人扫了眼桌上那几张照片,脑海中却没有之前的记忆。
他知道自己只是这具身体深处的第二人格,第一人格占主导地位。
不太公平的是,第一人格会拥有他全部记忆,而他这个第二人格却很可怜,他不能探究第一人格的记忆,只能在短暂冲破禁锢的时间段里,从身边的各种线索和旁人给出的信息去推断。,天`禧^晓′税¢罔· \追?罪/辛/蟑·结.
这些照片告诉他,第一人格的占有欲原来这么强,竟然派人偷窥自己太太的一举一动。
小鸟胃太太也有秘密,居然背着老公在外边和小鲜肉卿卿我我。
他这些年虽然冲破禁锢的时间很短,但每次出现就会为所欲为。
比起第一人格可笑的压抑克制的性格,他几乎无所顾忌,他不会对任何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说不,为什么拒绝她们,寻欢作乐不好吗。
他趁着这次第一人格消失沉睡的时间,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纵欲一番。
第一人格实在太逊,这么久过去,居然还和小鸟胃太太保持这种纯洁的关系。
他不像第一人格,他没有忠贞这种概念。?s+h_u.x.i?a\n!g_t.x′t¢.-c?o_m~
他迅速翻越通讯录,找到周伊然的号码。
周伊然,他的女朋友。
虽然在第一人格看来,周伊然根本就是过去式,但对他不是。
他对周伊然是有感觉的。
电话很快通了。
“是阿言吗?好久不见……”
“别废话,我知道你跟踪他到了悉尼,酒店地址发你。”
“阿言,这次真的想和我跨越那条禁忌的防线吗?我怕我赶过去的时候,你又消失了。”
“不会,现在他沉睡了。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,明明那种欲..望很深,否则不会放我出来,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,我暂时不会消失。”
“阿言,我现在马上去找你。”
他入住的酒店在海边,景色瑰丽。
他端着一杯红酒走到落地窗边,入眼是城市美丽的天际线,霓虹闪烁,邦迪海滩已经褪尽喧嚣。
海浪翻滚着似白色泡沫漂浮,海上的渡轮在黑夜中浮沉,月光极淡。
另一个方向能看间悉尼歌剧院反射着月光与霓虹的穹顶。
纯白的建筑在月光下闪烁着光泽,海港大桥上川流不息,冷酷的钢铁骨架难以分辨其脉络。
乌云密布,该有一场暴风雨要来。
维多利亚女皇大厦的铜制穹顶失去月光照拂的那一刻,总统套间的门铃响起。
他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,随即去开了门。
周伊然捧着一束玫瑰花冲进他怀里的那一刻,他竟然有些抗拒似地身体一僵。
这种对周伊然的抗拒,以前从来没有发生。
他刻意忽略掉这种抵抗的情绪。
在她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的脸庞那一刻,他咬着牙将她拉进了套间,并关上门。
门关上之前的一秒钟,秘书奎琳正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从走廊现身。
看见他将另一个女人抱进套间的那一刻,第一人格的秘书奎琳脸上划过惊讶和惊恐。
他和周伊然接吻的时候,门铃不停地响。
桌上的电话也不断震动。
周伊然在解开他衬衫的扣子那一刻,有些担忧道:“霍尔斯的案子结束了吗?那个案子很重要……”
“怎么,你费尽心机接近我
,原来目的不是我,而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?霍尔斯的案子重要与否跟我有什么关系,记住,我不是他,我只在乎享乐,懂吗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说这话的时候,烦躁地将那束玫瑰扔在了地上。
从前几次他尝试在第一人格沉睡的时候想和周伊然发生点什么,但每一次,第一人格都会在关键时刻苏醒,他被迫沉睡,有时候会是十天半月,有时候,会沉睡好几个月。
他其实并没有准确的时间概念,这些是周伊然告诉他的。
他每次醒来,都会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约她见面。
第一人格很霸道,不仅长时间占据这具身体,甚至想通过心理治疗企图扼杀他,然后独占这副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