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老绕去,真是麻烦的很。.我?的·书·城? ¨勉~肺-越?独,
我知道谢灵仙说的是对的,可但也不免心急,“我真是受够了,如今这关头,就算再怎么掩饰,我都铁了心要那位子,实在不行,大不了就反了。”
一不做二不休,还不如这样来的痛快,省的我每天看这满朝的长须和木头脸眼晕。
谢灵仙道:“那不妨先看看眼前的事,朝中着手应对褚家,现在他们正喊冤呢,说是德妃一人所为,和本家无关,如今也没找到切实的证据,但必然会连根拔起。”
“无关个屁!”
我越说越激动:“我可不止要连根拔起,我是要所有姓褚的从幽云十六州全部消失,牵连再多我也不在乎了。”
谢灵仙点头:“那殿下去和昭阳公主共商大计,司马伶那边也做好万全准备了。”
她和高宣王左一件事被绊住,右一件事被绊住,是知道我借机在肃清宫中杂碎,故而找借口就避开了。+第+一\墈-书?蛧_ \更\鑫?醉*全?
“幽州的事我得亲自处置,和她通个气,确实不错。”
我点点头,颇为肯定谢灵仙的话。
昭阳公主善武我是知道的,没想到也这么审时度势,趁着清君侧捞一把天子圣眷当然不错,但是实际上避开锋芒才是上上之举。
自古以来,男君居多,女主掌朝本就不易,我的祖母仁宗皇帝幼时就临朝听政,多少人因为她体弱而对皇位虎视眈眈,要不然就是想要修改祖制,将女人彻底逐出棋盘。
我还只是个公主,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依旧不能放松警惕,任人宰割驱使。
不论是野心勃勃的世家也好,亦或者是图谋太子之位的皇子也好,不过是命似烟尘,做我走向那位置的脚下白骨,都廉价至极。
帝位只能是我的,也必须是我的。
次日,我把昭阳叫到明王宫商量对付褚家的事,昭阳说最好一不做二不休,将异党尽数清洗,但是我还记着另一个仇,必然要把它千百倍还回去。′我~地,书\城* /追?醉^歆,漳+結¨
谢灵仙察觉出我心情颇好,闷声笑着,问萧文珠:“不知那几个,昭阳殿下可还受用?”
她哇的一声就要去拉谢灵仙,我啧了一声,瞪着她不安分的爪子,昭阳感受到一股杀气,畏畏缩缩把手缩了回来,打哈哈道:“受用,受用的紧,各式各样,应有尽有,哈哈。”
我抽抽嘴角,无奈道:“萧文珠,这是在禁宫,你好歹注意点言行。”
昭阳大手一挥道:“得了吧,你这照莲庵连个蚊虫都飞不进来,还担心有人偷听呢。”
高宣王脑壳晃晃,忽然惊醒,眨眼又睡了过去。
我:“……”
至今为止萧文珠吃什么才能长成这憨样,这大冬天的虫子都被冻死了,她从哪里给我找虫子来。
她进宫勤王,我曾着谢灵仙去打听萧文珠私下有什么喜好,谢灵仙心思缜密,八成是在昭阳动身的时候便绸缪上了,可是她却对着我,神色有些古怪,我把奏章放下,抬头问谢灵仙:“有何不妥?”
谢灵仙却忽而笑起来,道:“并无不妥,昭阳殿下喜爱美色,不如您挑几个相貌较好善于侍奉的青年送她,昭阳殿下想必会喜笑颜开。”
我虽不知如今这北凉女子们偏好哪种男人,但是我自然知道哪种能把女人伺候舒服。
她收到我精心为她物色的可人美男的那几日在我跟前晃悠,整个人都焕发着鲜妍色彩般,待人接物都似春风拂面。
温柔乡果然是连萧文珠这憨货都留恋。
入夜,我坐在书案前翻看奏呈,灯烛幽暗,乍一抬眼便觉天昏地暗,揉了好一会儿额头才缓过来,殿外风雪交加,恍惚之际仿佛听见兵戈之声,几乎都要去抽出长剑冲出去了。
谢灵仙为我披上御寒的衣裳,抚摸我的额头,说:“这次太过凶险,连殿下都落了心病。”
我拉着她的纤纤素手放在心口,调笑道:“心病自然要美人医,谢卿在我身边,我便好了大半。”
若是往常她定会嗔我两句,但是她这次却不在言语了,只静静地陪着我,看来这次我病的真的有些重了。
我用绫罗绸带将将谢灵仙圈在怀中,抱着她的腰身将脸贴在她身前。
她顺势扶着我的肩膀,动作轻柔地抚摸我的鬓发,我的心头火拔地而起,可是瞥见这一身素衣,又将邪火压了下去,只是拿额头蹭了蹭她的身子,嗅着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淡香。
谢灵仙被我拦腰抱起,她惊呼一声,没想到我是真敢做。
我将殿门踢开,堂而皇之地走向寝殿,还在守夜的宫人先是一惊,看到我们这般又迅速低下头背过身去,免得视线冲撞了我。
谢灵仙拽了拽我腰上的玉带,悄声调侃道:“殿下现在是越来不避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