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,陆拾离没有向第一次那样失神,但好不容易理顺的脑子又变成了一团乱麻,唇上的清甜实在是让她难以分出一丝注意力去别的地方,燎原心火在蚕食她仅存的理智。?看,书.屋·晓·税′王¢ ,毋`错¨内!容*
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时,楚情词才肯放过她,她垂眸掩住眼底的神色,这次时间更长,可她依旧不满足,她想要,陆拾离的回应。
陆拾离地手掌紧贴着冰凉的水池边缘,想借此让自己的清醒一些,她喘息着用左手抵住楚情词的瓷白的锁骨往后推了推,不知所措道:
“你!你!你、让我把话说完!”
楚情词抵着她的手慢慢靠近,哑着声音说:“可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些话,我想听你说些……别的……”
“什、什么?”陆拾离触电似地把手抬起,贴在池壁上的右手慢慢用力蜷缩起,她又觉得这样不行,于是将左手挡在她面前,转开头不敢看她,“事、事不过三,说话,就好好说话。+飕¢飕_小¨税,惘* \已\发*布*罪.新^璋¢劫·”
楚情词轻笑一声,温热的气息落在陆拾离的指节上,她感觉好像一下被烫似的缩了缩手。
“我想听你再说一遍,那天你偷偷来酒庄时,对着花墙说的话……”
陆拾离骤然扭过头来,满目震惊地看向她,心里五味杂陈。一时间说不清是开心多一点,还是酸涩多一点。
楚情词都知道了?那、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知道,那一天让她等我是因为我……
“你、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那天就在花墙的另一面,你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我都听见了,当然也不仅仅我听见。”楚情词抓住陆拾离悬在自己面前的手慢慢揉捏着,“但,那样不够,需要当着我的面说才完整。”
每一句……都听见了,还不止她听见了!?
陆拾离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,回看楚情词直白的目光,口干舌燥的厉害。+芯·丸*夲`鉮′戦* /芜.错·内~容+
见陆拾离久久不开口,楚情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低垂下目光,略微有些受伤地开口:“当着我的面说出这句话很难吗?”
“没有!楚情词!我喜欢你!”陆拾离反手握住她慢慢松开的手,语气连贯道。
她心跳得厉害,但这句话是脱口而出,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断断续续的。
楚情词瞬间抬起眼,刚刚眼里暗淡下去的光在这一刻重新亮起,随后弥漫起一层水光,她紧紧抱住陆拾离,眼底红红一片,哽咽着说:
“我也喜欢你,陆拾离——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……”
陆拾离瞳孔轻颤着,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楚情词的这句话,紧扣在池臂上的手,终于还是落回了她的腰上,回抱住她,低声说:“我知道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她知道,很久很久——这里面深藏的意思。
但这句话似乎惹恼了楚情词,她眸色一沉,忽然开口,报复性地咬在了陆拾离毫无防护的肩上。
“嘶——”陆拾离身躯条件反射地一抖,又立马将嘴抿紧。
楚情词也舍不得咬得太重,一小会儿就松了开口,垂眼看着那浅浅的牙印,低头在上面落下细细的吻。
陆拾离的呼吸一重,落在楚情词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,嗓子发干道:“楚情词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作乱地人抬起头来,蹭了蹭陆拾离的下巴,眼底带着狡黠笑意,“事不过三这句话,你已经说过两次了,要如何?唔……”
陆拾离当然没有忘记,她要……回敬过去!
细碎的喘息声在洞里回响起,一池原本平静的灵泉,被搅弄得涟漪不断……
而在外面。
“王已经带小陆大人进去都快一个月了。”
“她们一定会没事的!”
聚宝儿从地上跳起用爪子拍了拍坐在草地上星慕的肩膀。
在灵泉楚情词筑起的结界外,每日都有妖怪们来探望,可无论是谁都无法走进去一步,星慕与聚宝儿没事就守在这外头。
“今天怎么样?”暂时接手楚情词所有事务的代月偶尔也会抽空来一趟。
星慕有些丧气地摇摇头说:“和昨天一样。”
“别太担心。”代月抬手摸了摸星慕的头,而后走到结界边缘处,伸在上面轻轻按了按,“只要这个结界还在,那说明她们俩都没事……”
若是独独陆拾离出了事,那楚情词更不会这样平静,大概率是要直接发疯的。
她话音刚落,手上按着地结界骤然消失,整个人不防往里踉跄了一下。
“结界破了?”星慕带着聚宝儿一下从地上爬起,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前方的一片空荡荡的坡,带着哭腔往上跑:“小陆大人!”
不会吧……你这千年狐狸……该不会……
代月眼含担忧的看去,正要跟上去时,坡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