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解风情!!”楚怀夕捉住徐以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,衬衫下的心跳震得徐以安指尖发麻。-6_吆~看?书?枉/ ~追`醉~新_章`节?
闷骚,你肯定也想亲我!!
她勾唇一笑,侧头在徐以安耳尖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,“只是补觉吗?徐医生~”
对方意有所指地话让徐以安的耳尖一瞬红成秋天的螃蟹,她挣扎着抽回手,“楚怀夕!”
“在呢,”楚怀夕笑得眉眼弯弯,将脸埋进徐以安颈窝,熟悉又久违的消毒水味倾入鼻腔,胸腔里的想念再也压不下去,喃喃,“徐以安,我好想你啊。真的好想,好想你啊。”
这两句话轻飘飘的,却像一颗巨石砸进徐以安千疮百孔的心里,掀起温柔又悲伤的巨浪。
徐以安低垂下眼睫,唇瓣的软肉似乎被咬出血,嘴里难掩咸涩,她抬手环住楚怀夕的腰,轻轻叹了口气,“听话,乖乖去洗澡,好不好?”
楚怀夕在她肩头蹭了蹭,“我可以听话,但能不能先赏个亲亲吗?奖励我乖乖洗澡~”
徐以安抬眸撞进她亮晶晶的眼睛,拒绝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,她下颚线崩得很紧,低头在楚怀夕唇上飞快啄了一下,“好了,快去洗澡吧。-餿`艘`晓·税?蛧, ¢蕞¨薪.璋′节¨埂¨芯+筷\”
“得嘞!”楚怀夕欢天喜地地跑开,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给徐以安抛个飞吻,“等我回来哦。”
晨光透过窗户,给屋内镀上虚假的温馨。
徐以安靠在厨房玻璃门上,双手无力垂在身侧,心脏插着一把匕首,痛得无法发出声音,只能无声回应她,“楚怀夕,我也好想你啊。”
而她永远不会知道,她有多想她。
永远不会知道了。
许久后,徐以安调整好繁杂的情绪,而后像充满电的机器人似的,一秒不停歇地给全屋来了个大扫除加深度消毒。
做完一切,她走进卧室,打开衣柜,快速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装进一个手提袋,又轻手轻脚的将手提袋放到玄关柜上。?a.b\c_w+x·w+..c¢o_m*
她看着眼前的纸袋,侥幸地想,“幸好行李不多…不然搬家的时候…应该会很难过吧。”
徐以安抬手搓了搓脸,将楚怀夕换下来的脏衣服拿进客用洗手间,蹲在地上,将油点仔细用手搓干净后,轻轻放进洗衣机。
随后来到客厅,给阳台上的盆栽浇水,想到已经很久没有给楚怀夕买花了,突然有点后悔今天来的时候没有带束花的。
算了,没带花也挺好的。
她喜欢浪漫的人,而幸好你不是浪漫的人。
餐厅。
徐以安将装着浓稠白粥的碗轻轻推到楚怀夕面前,随后坐在她对面,小口抿着清汤。
楚怀夕舀起一勺粥,故意拖长尾音,“这碗粥可是价值连城哦,毕竟是徐医生亲自下厨~”
徐以安抬眸嗔她一眼,将裹着金黄蛋黄的煎蛋夹进她碗里,“少贫嘴,多吃饭,早日康复。”
楚怀夕噘起嘴嘁了一声,嗓音哑的像破音箱似的,“看到你的一瞬间,我的病就全好了。徐医生,你就是我的良药啊。”
徐以安慌乱地避开对方灼灼的目光,垂眸不停搅动着碗里的清粥。
热气氤氲间,她仿佛又看见热搜词条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。
明明那么难过,为什么还要笑呢?
为什么不肯告诉我,你在承受着什么呢?
她在心底叹了口气,“徐以安,告诉你有什么用,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,能保护她吗?”
楚怀夕突然凑过来,伸手托住她下巴,拇指擦过她紧绷的下颌线,蹙了下眉,“老古板,你今天怎么一直在发呆啊!”
猝不及防的徐以安还没藏起眸底的悲伤,垂着眼眸,淡淡说了句,“坐好,好好喝粥。”
楚怀夕扁了扁嘴,鼻音浓重,“你好凶哦!”
她声音有些沙哑,像是哭了。
徐以安神色一紧,抬眸看了她一眼,原来是因为感冒,不是哭了。但她也清楚的看到了她眸底的失落与渴望,可她却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。
徐以安神色很淡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整个人充满无法看透的沉默,楚怀夕不由警惕,狐疑地看着她,“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奇怪呢。”
徐以安心脏停了一下,努力让自己坦荡直视着她,“哪儿奇怪了?”
楚怀夕沉默地观察了徐以安许久,想到可能是最近的自己太过敏感了,笑着摇了摇头,眼孔空茫,“没什么…可能是我想多了吧。”
徐以安暗暗松了松肩膀,“嗯,快吃吧。”
两人相顾无言地吃完早餐,徐以安拿起碗筷要去洗,却被楚怀夕按住手腕,柔声细语,“你去洗澡吧,我来洗碗。”
“我来吧,你先去睡觉。”
“哎呀,我感冒真的已经好了。”楚怀夕抱着她的胳膊撒娇,“我洗碗,你洗澡,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躺到床上睡觉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