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就要被魔族那些坏东西拆吃干净了。^z¨h¢a*o_h/a\o~z^h^a~n,.?c¢o-m-
这次前来报告的小妖一看季临渊那张脸,更是一看他就吓得把呈报丢在原地。
季临渊随手捡起掉落在地的呈报,缓步上前,看着沈之初听到声音望过来的眼神挑眉笑。
一千年了,季临渊一直维持着这张一看就是仙家的模样,只一些小表情才会表露出些许邪性。
在偌大的冥都,格格不入。
乃至于冥都都兴盛起道貌岸然,衣冠禽兽的模样,倒是骗了好几个真仙家不提。
沈之初瞧着季临渊举着玉简靠过来,眉皱得更紧了。
【阿初什么都好,就是经不起折腾。】
【怎么才能让他同意?要不,捆一下?上次瞧着阿初好像也不是很排斥。】
沈之初听着脑子的幻听,审视地看季临渊。
季临渊笑得温柔至极,拿着玉简放在他面前:“阿初,怎么在出神?想什么?”
沈之初回神,面色古怪,心里越发唾弃自己。+优′品,小~说/枉, ~首`发?
果然还是我欲求不满了吧?
季临渊怎么可能会想这些?
而且昨夜,明明是季临渊自己动作轻柔地要命,他都快折腾睡了。
自从他死那么一回,再回来后季临渊深刻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,放在手上怕摔了。
他身上的灵引,还时不时在发光发亮。
就连床笫之欢,季临渊也总是浅尝辄止,虽然时间不算短,但温柔地跟修了无情道似的,眼神也总是跟随着沈之初,一旦他开始挣扎,就停下来开始安抚。
沈之初每次被勾得吊在半空,高不成低不就,才哼唧两声就被俯下身的季临渊堵了嘴。
沈之初严重怀疑是自己天天被吊怕了,才生出这些下流的幻听。
甚至因为这些下流的幻听,他都开始回想。¨暁^税*宅. /已¢发′布?醉~欣/璋.洁~
现在沈之初又想到嘴里搅动的手指,半强制的压制力。
沈之初回过神面红耳赤,他从不是耽于情色之人,更不是好不可言说之道的人。
他连忙灌下一杯茶,再一次唾弃自己。
浅抿着茶,沈之初眼神躲了下,翻开玉简道:“没什么,你忙完了?三界集市又要开了,鹿因安排的如何了?”
“无甚大事,如期召开。”季临渊眼神暗了一瞬。
【阿初,亲我。】
沈之初一口茶喷在玉简上,一口气上不来,咳得惊天动地的。
季临渊轻柔地给他拍着,顺手拿过那份玉简放在一旁。
“慢点,不忙,阿初累了?”
沈之初愣,他才刚起来没多久,真当他是瓷娃娃啊,天天累?
但由此机会,沈之初也不准备委屈自己,顺势借着季临渊的手靠在他身上。
季临渊还在一下一下给他拍背。
“那什么,要不你陪我歇一会儿?”
季临渊额头青筋直跳,却温柔揽着沈之初起身,一个闪身已经出现在寝宫。
妖族长老说太虚一千年一次花期,如今花期临近,沈之初会有些许异动,但季临渊没想到是这种异动。
沈之初又总是招惹他,让本就难熬的欲壑更加难塡。
季临渊撑着一只手欲把沈之初放下去,却被沈之初双手交叉搂着往下拉。
季临渊怕压着他,两只手勉强撑在他身侧哄着。
“不是要休息吗?”
【不休息,就做,做一整天,最好让你下不了榻。】
沈之初两眼放光,虚弱地在他耳尖吹气。
“不陪我吗?”
季临渊浅笑。
“乖,阿初要休息,可外面案桌上还有许多呈报,你妖族的呈报都堆成山了。”
【呈报?阿初躺上面比这好看,折腾一下,眼神都涣散了。】
沈之初眼神不由自主地飘过那一堆玉简,恍惚看到一只手拦腰提着他坐上案桌。
“阿初担心?没事,阿初睡起来就结束了。”
【阿初别睡,永远看着我,用你的眼睛,看我如何爱你。】
沈之初唇微张,手下收紧一压,盯着季临渊的嘴眼花花道。
“不行吗?”
季临渊眼神下移,温柔入骨,眼里的疯狂摆弄被全部藏起来,一丝不漏。
“那阿初要抱着睡?到时候若是妖族小辈来了,可不要说我让你丢了面子。”
季临渊浅笑盈盈,沈之初一看他油盐不进就无可奈何,对方衬得他好饥渴的样子。
沈之初松开手,翻过身,脸被勾得红到脖子根。
季临渊冰凉的手靠上去,在他的脖颈间摩擦,一双眼睛盯着他颤动的睫毛,眼神里的欲倾泻而出。
【阿初,阿初,阿初。】
季临渊俯身在他侧手臂上落下一吻,随即便起身。
【阿初受不住,阿初受不住,阿初受不住。】
【阿初受得住。】
沈之初眼睛一颤,嘴一抿,心里一个劲儿的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