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魔修啊!你现在也恢复了,哪怕是天赋没想起来,就凭你这硬邦邦的身体,也不会仍由人砸!你傻啊!你为什么站着不动!!”
“气死我了,我都舍不得,他们还砸你!”
“气死我了!”
“阿初。1\3·1?t`x~t?.^c+o!m¢”季临渊垂眸看着他,“阿初不是教我,不能随便暴露吗?”
“而且,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不是吗?只要只有我们两人,只有我和阿初不好吗?”
“......”
“这种事情肯定不一样啊!!”沈之初越想越不对劲,以季临渊的性子,真的能忍住吗?
哪怕当场忍住了,也是要加倍奉还的,可不是沈之初这么温温柔柔地解决了。
魔族可一点都不介意多吃点。
他一般要忍的事,都是有所图的,没道理变成新生魔族了就痛改前非了。
沈之初从愤怒中冷静下来,仔细地看着他的样子,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点点不同。′卡¢卡·小,税/王? ~免-肺·阅?犊!
季临渊当然是八风不动。
沈之初看不出来,只能使出来最近百试无一不管用的杀手锏。
“你若是骗我,我现在就走!”
季临渊的眼神这才慢慢变化,从无辜听话变得偏执,并且逐渐加深,仿佛永无止尽,他专注地看着沈之初,眼睛仿佛有了人类的情感。
“阿初别生气。”
祂缓缓地伸出已经恢复到完整样子的手,缓缓地拥抱。
“阿初不生气,别为了其他人生气,你看看我,只看我。”
沈之初简直想气得咬他一口。
“你搞清楚,我不是为了其他人生气,是为了你!我天天捧着哄着,你怎么可以任由他们伤害你!”沈之初皱眉,“我就想不通了!你为什么要这么随意对待自己?”
“就像之前一样,哪怕利用完手边所有人也要达到目的地,你就能独善其身不好嘛!”
“季临渊!为什么?!”
沈之初边说,边拍着他身上脏兮兮衣服上的灰,这个模样让他想起了原著所说那段过街老鼠的日子。¨0?0\小·说+蛧? ′无·错?内¢容_
没穿一天干净的衣服,没得到一个人的好眼。
沈之初不想。
祂的眼神在听到季临渊这个名字的时候风卷残涌。
这时候祂才有了一丝共性。
季临渊和祂确实是一个人。
祂也是能利用身边所有的事和人达到目的。
只不过他现在想要的是阿初。
独属于他的,只能让他看到的阿初。
如果可以,最好让阿初自己寸步不离,永远也离不开祂。
“阿初,最近总是很遥远。”
祂的声音很虚幻,甚至营造的有些落寞。
“我不喜欢。”
“阿初身边太多人了,阿初只要我就够了。”
“阿初只看我就够了。”
沈之初一怔,蓦然想到了关键点。
“所以,你故意的!故意让他们看到也故意让我看到?甚至故意让自己这么狼狈!就为了离开这个破地方?!啊?就为了这么个破事?”
“你哪怕说一声,我也会听你的,难道你觉得他们比你想重要?”
“还是你根本不信我?”
季临渊想到结局,但远远没料到他的反应。
“阿初,你是喜欢这种平淡的日子,等你习惯,你就会拥有很多。”
“可是阿初,我只有你。”
季临渊眼眸低垂,看不清冷漠的眼睛,多了些许寂寥。
“阿初,我只记得你。”
“……”
沈之初顿时火气消了大半,瞪着他无言。
曾几何时,季临渊只利用过他,现在他却明白季临渊是自己也利用的。
沈之初抚着祂的脸,看祂的脸已经勉强有了个全形。
“可是,你也伤害了我。”
“你没考虑到我看到是什么心情。”
“季临渊,喜欢不是你这样喜欢的。”
“我要难过死了。”
沈之初垂眸低眉,声音越来越低,都带着呢喃的自言自语。
季临渊眼神闪烁了下,祂没有理智,学习的所有话都是为了贴近阿初,所有被标出各种名字的情绪词语都是从阿初这里学的。
但阿初还没教会祂什么是心疼。
祂也就不能很好的说明现在自己体会的是什么。
祂只能抱着阿初的腰哄:“阿初,我错了,不会了。”
“阿初,不会了。”
没有人会在意这个,包括季临渊,但只有阿初。
只有阿初会在意。
沈之初被一哄就更加难受。
怎么可以有人会这么自如的伤害自己来达到目的。
就算为了他也不能这么做!
为什么?
想得到?
除了最后一步,他们还有什么没做?
难道真是这个原因?
不做不行?
沈之初认真地从他怀里钻出来,认真地看着祂问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没有得到我?拥有我?所以就算日日在一起,天天都亲都不够?也不让其他人靠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