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出了问题?
沈之初脑子混乱,连额头的微热都以为是自己脑子快要被烧糊了。/秒/璋!结/暁!税′徃, ^追′罪!薪¨璋^踕*
他胡思乱想期间,南宫柘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他竟然搜不出来这矿修的魂。
再弱的人,在躯体彻底消失之前,都有残留的魂在身体里。
以搜魂这种极为痛苦,强行提取的手法,就算只剩一点,也能搜出来。
但事实上,南宫柘却是没发现一点。
他终于纡尊降贵地蹲下身仔细观察起这矿修的躯体,这一看就看到了原本藏在衣物中的手。
手上一根筷子粗细的黑洞从手背贯穿到手心。
被烧成焦炭的小洞血肉一滴血都没朝外流。
看样子就是这东西搞的鬼。
有人来到这里,在他之前就彻底把那矿修的魂魄提取走了!
是谁?
烧焦的血肉还能闻得到味道,说不定人还没走远,更说不定人就在这附近看着他。*d?u/a.n_q¢i/n-g-s_i_.¨n`e¨t.
而有这玩意儿的,说不定是魔修!
南宫柘一阵毛骨悚然,起身环顾四周,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厉声高嚇道。
“哪位魔门道友远道而来,也不知会六壬仙宗一声,要是造成什么误会就不好了。”
整个青林静悄悄的,没有任何声音,也不知道只是他疑心病犯了还是不肯出来!
南宫柘的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的灌木丛,手中的灵剑微微颤动,似乎也在呼应着他紧张的情绪。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几步,将自己的身形紧贴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,试图隐匿气息,同时高度警惕,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。
“哼,藏头露尾之辈,莫不是怕了我六壬仙宗?”南宫柘冷哼一声,声音中带着几分佯装的镇定与威慑。
他眼神一凛,朝沈之初的方向看去,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,波动极其微弱,若非他精神高度集中,怕是根本无法察觉。`狐¢恋*闻-茓` ¢更/新′蕞¢全?
南宫柘如同鬼魅般朝着波动的源头掠去,手中灵剑已经蓄势待发,只要稍有异动,便会毫不犹豫地挥出凌厉一击。
沈之初眼神一凌,他等级还是太低了,借着草木之灵敛息的手法逃不过已经元婴期好多年的南宫柘。
周围树枝悄无声息的移动。
为今之计,只有先下手为强,沈之初不能被南宫柘看到脸,以他的身份,很容易就会查到季临渊头上,季临渊会有麻烦。
沈之初刚往前踏出一步,树枝游动的更加频繁了。
他神经高度紧张,紧张到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拽的时候,沈之初条件反射的给了对方一肘子,力道绝对不轻,普通人估计都要内伤,但身后人却力道丝毫未变。
来人将脑袋搁在他肩上
“阿初又到处跑。”
沈之初松懈下来,转头伸出两根手指头朝季临渊摇了摇。
“你说了我有两个时辰的。”
季临渊沉思了下,居然开口:“还是去掉一半比较合理。”
沈之初朝他瞪眼,两个时辰,才四个小时,九九七也才每天十二个小时,这还要去掉?
这是超出劳动法的!
不是!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?
季临渊是没发现已经快发现他们的南宫柘,还是一点都不担心?
这未免也太稳定了?!
季临渊看出来他的担忧,放下钳制他手腕的手,朝他噤声后,眨眨眼一闪身走出山坳。
沈之初朝前伸出的手凌空,声音卡在喉咙里断在嗓子里!
【啊!季临渊在干什么?他出去干什么?等等,我现在应该冷静下来,不能让季临渊一个人面对南宫柘。】
沈之初脸色怪异又补了句。
【毕竟他是因为我被发现的。】
*
南宫柘想过所有人,就是没想到季临渊身上。
什么速度,南宫柘已经第一时间到乱葬岗了,季临渊居然比他还早!甚至在他来之前已经把宋勤都处理好了!简直像是料到了他会搜宋勤的魂一样!
不过看到是季临渊,南宫柘还是放下点心。
比起魔门魔修祸乱,季临渊还是会好对付一些。
只有两人在场,南宫柘也不装了,看着季临渊冷笑。
“你倒是瞒得挺深!居然还是魔修!本尊不去找你,你倒是找到本尊头上来了!”
季临渊笑得如往常一样,甚至更加温和,但沈之初看着却毛骨悚然。
“还真是巧,师尊安好啊。”
南宫柘心里一阵翻涌,冷笑:“就只剩你我两人,还装?”
季临渊歪了歪头,意味不明地说:“你应该庆幸我还想装一装。”
南宫柘眉头一皱,心上怒火顿起,这仙宗弟子谁见了他不恭敬的唤一声宗主,季临渊却有胆子敢这么和他说话!当真是在那几个死在他手上的废物那里得到了成就感,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