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
“神风书院已经把此事扩散了,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知道大宗门的这些事的?那还不赶紧捂着?”
“神风书院在六壬仙宗安插了弟子?”
“这不是很正常么?宗门之间表面笑嘻嘻,私底下可都是恨不得干掉对方上位第一宗门的,就是为了坤元大世界的奖励,也得趁火打劫啊?所以这不才说六壬仙宗不好过么?离火宫天高地远,就算要找麻烦,这需废点功夫。.咸,鱼\墈!书, ?追.罪.辛^璋-劫?云水天其他宗门可不一样。”
“顾愉白是完了!不过听说也在那天,南宫宗主的小弟子回来了?以练气期活着回来,估计也是个天才,南宫宗主运气可真好,一个弟子惹了事,还有另一个弟子顶上!”
“是吧?本来该马上就去检测的,云水天的石碑说不定也会变化,但前几日那事儿整的,整个六壬仙宗自顾不暇,这七宿楼的事儿也就耽搁了。”
“说起这事儿,好像听说那弟子带回了一个长得挺好的修士,我记得,前一段时间也传过,这位温柔的外门大师兄还没入内门的时候就从外带回来个修奴,那修奴长得干巴巴的,但胜在乖巧,眼睛也灵,和其他修奴不一样,怎么?那一个不要了?当初不是传得轰轰烈烈的,说那温柔大师兄情窦初开,情劫已到,爱得轰轰烈烈的,恨不得走到哪带到哪儿,一步也离不得么?这么快就变啦?”
“嘘!嘘!小声点,那修奴跟着一起进元空古境了,但是估计不知道是一成的存活的几率,可能被其他修士当软柿子捏了,这没办法,那修奴是凡人,早死晚死都得死。!精\武-小!说*王~ ′首?发\反正季临渊这情伤是伤定了。”
“何止,当初我们只知道那修奴叫阿初,但不知全名如何,但这位,有全名季临渊不叫,还是叫着阿初,听我在六壬仙宗的朋友说,看着这位客卿沈之初的表情和修奴阿初的表情一模一样,甚至还带着些怀念。?精,武′暁?说!徃¨ -耕?欣¨醉\哙-”
“啊?这?替身?”
“这在修界很正常吧,修者这命都挂裤腰上,说不定因为一场斗法,一次秘境,一次夺宝,就没了。道侣之间过不去的,也会找个相似的。”
“那......那个客卿阿初知道这事儿吗?”
“这能让他知道?那客卿跟着季临渊的黏糊劲儿,肯定不知道啊!”
“啊!这?”
“季临渊那么温柔正直的人,谁受得住啊?他要真想留人,还有留不住的?”
“六壬仙宗的事儿还真多!”
“没六壬仙宗,我们怎么吃瓜?”
......
这么热闹的地方,自然也少不了爱看热闹的沈之初。
但沈之初没想到热闹就是他自己!
沈之初脸色古怪地把头上的帽檐压下去点,黑纱完完整整地遮住了他的脸,他前脚才刚想埋进去,听了一嘴儿前脚还没落地又收回去。
【这是什么?我是我自己的替身?我是我自己的白月光?这就是传说中的替身文学?我怎么听着怪尴尬的。】
别人的热闹好看,自己的热闹就不好看了。
沈之初从容地收回脚,转身朝其他地方走去,但他忘了身边还跟着季临渊,这一转,直接就撞到季临渊身上。
而且,季临渊可不像他一样戴着斗笠。
沈之初喜欢藏拙,这么张扬的外貌形象可不利于他藏。
季临渊就不一样了。
季临渊十分善于用他的脸,现在所有人都对季临渊的形象性格印象十分固定,就算真出了什么事,也很难有人怀疑到他身上。
要不是沈之初见过季临渊疯魔的样子,也会慢慢忘记书中的描述。
季临渊现在没戴斗笠,他也从不戴这玩意儿。
他一出现,茶楼里认识他的都噤声了,没一会儿,才有熟悉他的人上前打招呼。
“季道友,可别来无恙啊?元空古境一行,我们可都担心你呢?没事儿吧?走,请你吃酒,为你洗尘!”
南宫柘作为师尊,在季临渊回来几日后,忙着处理顾愉白的问题,这寻常弟子都会有的待遇,季临渊自然没有。
季临渊没有,这平日和季临渊交好的修士就看不过去了,扬言要给他办一个,现在正好遇上了,便一起邀约。
“这位是?季道友的同门?一起呗。”
季临渊揽着沈之初,让他站稳了。
“阿初,你去吗?”
这声“阿初”一出来,沈之初明显看到其他人雀跃的眼神讪笑着移到他身上。
沈之初牙一咬。
【好啊!在这儿等着我呢!我说怎么可以不用墨霜草呢?!原来季临渊早就把路都铺好了!算呗!谁能算得过你啊!活爹。】
沈之初刚才吐槽完,就想到这是他自己求来的,就焉巴巴。
沈之初又有一种被玩/弄于股掌之间的危机感,他抬头瞧着季临渊那令人沉溺的温柔,移不开眼又放不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