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初提取了灵草的种子,重新撒在其他灵草之间。-m¢a-n′k?a.n?s?h-u^.`c/o,m′
这些灵草长得更好些,但一颗两颗,也看不出特别的什么。
寥寥几株,全是有利于筑基,能提升筑基几率的灵草。
如果季临渊听不到沈之初的心声,的确不会去观察这种无所谓的东西。
从某个方面来说,沈之初也的确藏得很成功。
灵田外,沈之初做了些小篱笆围住灵田,院子中的其他地方,都打扫得干干净净,十分尽责地在维持一个仆役该做的活儿。
季临渊心神一动,院门无风自闭,房门随之打开。
季临渊抱着人走进去,越过门后的屏风,把人放在榻上。
沈之初看着依然没醒,但眉头皱得跟个小老头似的。
季临渊抚开他的衣袖,指尖探上沈之初的手腕。
几息之后,季临渊放下沈之初的手腕,随之拿出一颗补气丹。-n^i?a′o^s/h^u_w/.¢c_o/m¢
此补气丹色泽莹亮,灵气饱满,比顾愉白拿出来的高好几个档次。
季临渊一手卡着沈之初的下颌,正待用力的拇指却是一松。
他转而把补气丹含在口中,卡着沈之初下颌的手也移到沈之初的下巴,手下一用力,季临渊俯下身就乘虚而入,抵着沈之初的舌尖把补气丹渡了过去。
下品补气丹含有杂质,是苦涩的,但极品补气丹却是纯净的草药清甜味道。
季临渊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,渡过去后眸色一暗就要退出,但沈之初嘴里全是甜的味道,沈之初不由啜了啜。
季临渊神色更加晦暗不明,手下不由用了点力。
季临渊虽不至于像心魔一般放荡,但他也并不如外界以为的那般无欲无求。
相反,心魔有的欲求,季临渊一样不少。
补气丹已经被彻底吸收,丹药的清香逐渐弥漫。·墈?书,屋¢小.说-枉¢ +唔¢错/内?容\
偏偏沈之初已经许久未饮水,喉咙又快干冒烟了。
此时什么水,他都来者不拒。
沈之初吃了补气丹,很快恢复了点力气,他开始有意识地朝季临渊口中探去,想得到更多。
季临渊眉头一皱,这才突然想起来沈之初是媚体,沈之初不像其他媚体一样耽于情爱,平常总是一堆小算计,就算有肢体接触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导致季临渊都快忘了这事。
思索间,沈之初的手也攀上季临渊的肩,用力一拉让季临渊更贴近他。
沈之初似梦似醒,腿都下意识曲起张开容纳身上的人。
他感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松散的衣衫缓缓往上移。
沈之初很舒服,下意识摇着腰。
沈之初快醒了。
季临渊抽身而去,沈之初不满足,还直起身子想追上来。
但等他真的直起身彻底睁开眼,才看到季临渊根本没在屋子内。
沈之初在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后脸猛得爆红。
他机械地一下一下头锤在榻上。
【我这是在干什么?我不会是做春梦了吧?我还是欲求不满的那一类?不是,沈之初,你是不是疯了?你也跟着疯了吧?我看你真的该看看心理医生了,你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摩尔综合征?!】
【啊!!!沈之初,你真是丢脸!你真的,以后快别见人了。没见过你这么色迷心窍的人!】
沈之初疯狂地锤榻,誓死要把这让他做春梦的榻给锤烂。
疯狂地锤了一阵后,他绝望地发现,梦里的感觉一点儿都没消失,身体甚至因为不满足而在和他叫嚣,他低头看了一眼,更绝望了。
沈之初欲哭无泪,他从没发现自己是这么好色的一个人。
虽说食色性也,但也要分情况不是吗?
更何况,他还没食上呢!
就梦了一下!
【就梦了一下,沈之初你激动个什么劲儿?!】
沈之初喉咙快干冒烟了,身体的欲望又在煎熬他,但他眼睛突然又亮了。
【咳,一定是我太久了没喝水,对!没喝水才口渴的。】
不说还好,一说,沈之初又想起了他梦里迫不及待吞咽季临渊的感觉。
太真实了。
沈之初本就快冒烟的嗓子要罢工了。
他双目无神地爬起来倒了杯季临渊放在桌上的水壶。
【沈之初,那就是一个梦!破脑子,想什么想,快忘记啊!】
沈之初脸色爆红,连干了一壶水。
等喉咙中火烧火辣的感觉消失,沈之初这才想起要找找季临渊。
但他找遍了整个屋子,都没看到季临渊。
没看到季临渊,到底让他松了口气,要是现在就看到季临渊,沈之初甚至觉得自己当场就要爆炸。
他叹口气,转而坐在榻上,无意识地拨弄着挂在胸前的铁片。
这铁片被他弄了个红绳子串起来,鬼使神差地挂在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