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霜气得不行,贺怀知说当时他还给他在更衣室留了一套游泳设备, 就在柜子旁边的垃圾桶里。/t^a+y′u¢e/d_u·.·c/o-m-
直接把戏霜干的满头问号。
请问,他是什么会翻垃圾桶的变态痴汉嘛!!
到底是谁啊,谁才是变态!
戏霜深呼吸压下翻涌的胸膛,眯眼打量着跪在他脚边的男人。
不听话的贱狗就该惩罚!
“你说过的,见面后就是我们惩罚游戏的开始,”戏霜的目光倏地定格在他的脸上,眯了眯眼,“现在算不算呢?宝贝。”
“…算。”贺怀知哑声道,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。
“那么告诉我,现在谁才是变态?”戏霜抓住他的头发,强迫他抬起头。贺怀知吃痛地皱了皱眉,“轻点,宝宝。”
“错了,”戏霜面无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脸颊,“不合格。”
“主人。”
戏霜这才满意,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,“谁才是真正的变态痴汉?”
“是我。\萝!拉\小_说~ _蕞·鑫¢漳?洁-庚!辛·哙^”贺怀知毫不费力的承认,又开诚布公袒露自己的罪行,“是我偷偷藏了主人的泳帽和眼镜,是我每天用肮脏不堪入目的想法幻想主人,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勾引主人。”
“包括现在,我也在勾引我的主人。”贺怀知的一字一句紧密如滚珠,又如惊雷,落在戏霜心口,压的他心头沉甸甸的,难以承载,又忍不住却雀跃,跌跌涨涨的起伏着。
戏霜没说话,静谧地望着贺怀知。
“主人全身上下软软的,像是一块会上瘾的果冻的,只要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。”贺怀知的眼神好比贪婪的蛇,光是用眼神就能将他拆入腹中。
戏霜丝毫不惧,反而升起了的征服欲。
想要征服这条美丽的毒蛇。
他肆意放任加速的心跳,蹲下身,掌心包裹住他凸出的喉结,“这都不是你质疑我的理由。-狐^恋¨蚊^血~ .追¨蕞.歆?章_截*”
随着尾音落下,他的掌心用力往下按,如愿看到贺怀知脸上变色,咳嗽了好几声。
他问,“难受吗?”
贺怀知低声应道。
“难受才会让你记住,”戏霜笑了一下,“这是对你的惩戒,起到威慑作用,防止你再次犯错。”
“永远不能质疑我,清楚吗?”
“……好的,主人。”
戏霜满意地松开了手,余光撇了眼他兴奋地大腿中间,冷哼着站了起来,嫌弃地扔掉了那盒泳镜和泳帽。
“这是给你的惩罚。”戏霜道,转身从贺怀知身侧绕过,打开门走了出去,转进了公卫。
冰冷的水降下他身上的躁动,沉沉地呼了一口气。
冷静了一会,戏霜擦干净脸上的水走了出去。梁加溢正二仰八叉地坐在沙发上,觑见他,笑嘻嘻的问,“怎么样这套房子?”
卫嘉泽:“哈哈哈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,让老贺直接拆了重装。”
“还成,没什么需要改动的。”戏霜坦然正色,任人看不出他刚才经历过什么。
“怀知呢?”
“还在收拾东西,”顿了一下,戏霜又道,“估计没那么快出来。”
毕竟还上着火呢。
“嚯,看不出来老贺这么贤惠。”
“啧啧啧,有了对象就是不一样。”
梁加溢和卫嘉泽真当贺怀知是24贤男友,没有丝毫起疑,拉着戏霜打游戏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快到十点半,他俩才起身去厨房收拾东西。
梁加溢:“没有什么忌口的吧?”
戏霜摇了摇头,见他们去了厨房,便准备折回房间看一眼。还没打开门,贺怀知换了身衣服出来了,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,下巴上有一圈牙印。
他咬的有这么用力吗?
戏霜收回视线,昂了昂下巴,“去厨房帮忙。”
“遵命,主人。”
“…… ”戏霜踹了他一脚,压着声恶狠狠道,“正经点!”
“听你的,宝宝。”
“你的衣领,弄高点。”戏霜指着自己下巴示意。
“欲盖弥彰。”贺怀知不屑,在下一脚踢过来之前快速躲开了,光明正大的顶着牙印进了厨房。
“……”
贱狗。
戏霜磨了磨牙,推门进了卧室。
贺怀知一个小时没白干,床边的两个大行李箱被收拾好了。
书本有序放在了书架上,石头和刻刀在工作区。
衣柜被塞得满满当当,衣服全部重新叠好了,长款大衣悬挂在杆子上,旁边还放着几套不属于他的衣服。
戏霜撇了眼,无视了。
转头他又检查了一下浴室,并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。
等他从房间出来,赵怜和裘堰正进屋,手上还拎着水果。作为临时主人的戏霜和郝阳阳连忙招待起来。
期间郝阳阳也弄明白了始末,趁着人少的功夫支起胳膊撞了一下戏霜的手,“诶,一个千八一个月租给我们,你男朋友亏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