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昵的,一下一下亲着那双眼睛,感受着嘴唇下的睫毛频频抖动。·3!0-1^b+o′o+k`..c!o-m*他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激动,“宝宝……宝宝,我的好宝宝。”
“乖宝不要分手,好不好?”
“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?”
“你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。”
“不要抛下我好不好,我的宝宝,你不是也喜欢我吗?”
“我也给你摸,你摸我的,你不是很想摸吗?”
“给你好不好?全部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
戏霜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他的手忽然被抓住了,按在了柔软的羊毛面料上,手感格外地饱满有弹性。
那是胸肌。戏霜眼皮蓦然一抖,吓得想缩回手。
他根本就不想摸啊救命。他只想逃,随便找个地缝钻进去都行,真的一点也不想面对这个恐怖的场景。
然而贺怀知根本不让他动弹,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健美的躯体高兴地战栗着,胸口肌肉一股一股的跳动。^咸~鱼^墈_书~罔\ _哽!歆.嶵+哙?
!!!
“宝宝不是最想摸了,给你摸了好不好,不要生气,也不要分手了好不好。”
他的手被带着一点一点往下探索,伸进了他的薄衫里,手指头摸索在那具温热的肉 体上,他的指尖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心跳。
戏霜没由来慌乱了,心头鹿撞,耳膜也都翕动起来了。
趁着他的分神,手指被往下带,摸到硬硬茬手的毛。
这……
戏霜睁大眼。
这!这!这谁想摸了!救命啊。
戏霜崩溃了,“快,停停下!”
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戏霜被逼的爆发出无限潜力,突然就把压在他身上的人掀翻了,麻溜从桌上爬下来了。他的气息不匀。
“你,你别过来。”
戏霜看不清,胡乱挥手。/精~武¨暁?税\枉· !已′发.布,最~欣/彰~截*
一只手挡在了那堵厚实的胸膛上。他知道如果贺怀知要用武力,光靠自己的小身板是拦不住的,看情况只能智取。
“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过来,不可以碰我半分,不然你给我试试!”戏霜说话的语气又气又急,还带着几分倔强。
不自觉就让人想起了拍摄那天见到的嚣张跋扈的王子。那副高昂地扬起了自己的脑袋,对谁都是趾高气昂的样子。贺怀知眯起了眼,借着黑暗看不清,毫不掩饰地用舌头顶了腮帮。
真是可爱的小骗子呀。
“宝宝,你命令我吧。”贺怀知诱哄道。
“……”戏霜不说话了,深吸了几口气镇定下来。
这间办公室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,里面拉上了全遮光窗帘,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。
他眯起眼打量,抵在贺怀知胸膛的手慢慢往上摸索,摸到了喉结时,那个凸起在手心滚动了一下,他的指尖一颤。
接着往上,下巴、嘴巴、鼻子、脸……
嗯,就是这里了。
找准好位子,戏霜不加犹豫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,吸了口气,道,“我、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狗。”
“……”
办公室里一片静谧。
对面的人安静的过分可怕。
戏霜发怵却不能表现出来,虚弱单薄的声音装出了几分盛气凌人,“以下犯上、目中无人,该打!”
“和我说话得摆清楚了你自己的身份,你只是一条低贱的狗。不要妄图操控我!冒犯我!”
大声质控完,戏霜有种发泄之后的快感,双手激动地颤栗。
按照他对贺怀知的了解,这一巴掌只会让那个臭狗屎爽到头皮发麻,疼得只有自己的巴掌。
可贺怀知的沉默让他有点琢磨不透了。
难道他的方法错了?
还是一巴掌不够?
贺怀知的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含糊的音节。
戏霜万分警惕,“怎么,我打你还有什么怨言吗?”
“呵,”贺怀知嗤了一声,嘶哑声包含着某种压抑的情绪,阴沉,像是之泥塘中伸出来要抓人一同沉溺的鬼手,“宝宝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狗吗?还是说狗这种东西对你本来就是呼之则来,挥之则去,想要扔掉就扔掉?”
“你真的有把我当你的狗吗!”他饱含怨恨地谴责道,堪比一个深闺怨妇。
戏霜嘴唇动了动,最后还是忍住了。抿着嘴巴不说话,也不给与任何回应。
适当的自然消退反应有利于加速猎犬的驯化。
在他面前的就好比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狗,会对他的离开感到焦虑,发疯撕碎所有可以撕碎的玩具。
在得到一定的心理阴影之后,主人再度出现,狗狗会产生各种应激反应,可只要主人在适当表现出一些冷漠回应,它就会学老实,灰溜溜地夹着尾巴,彻底被驯化。
他的手被轻轻抓住。男人像极了一条讨主人欢心的狗,温热的舌头舔在他的手心,嘴上却放狠话,“你要是敢再把我扔掉,我会咬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