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阳阳瞬间萎了,如同一朵枯败的花。*0.0~暁?税+徃` ~蕞¨辛·彰`截′埂·芯.筷¨
“诶,不对,你和——”
“stop!601不需要爱情!”
“……”
郝阳阳:好吧,看样子贺神又哪里惹狗爹生气了。
元旦假来的很快,学校的人空了一大半。
戏霜和郝阳阳都是南方来的,来回折腾麻烦,便决定假期留校,一同留校还有倪情。恰好戏松也赶来京市玩,人数一多,活动就搞起来了。
戏霜正和郝阳阳在奶茶店商量跨年计划。
“诶,我查了银河时代还真有跨年活动,真的有活动……”郝阳阳突然不说话了。
戏霜刚给戏松发完信息,胳膊被人拍了拍,抬眼,一部手机塞到了他眼皮底下。
手机里播放着圣诞节银河时代的活动视频,昏暗的灯光下镜头扫过全场,两张熟悉的脸一晃而过。
郝阳阳特意倒回去,又慢放了一遍,好让当事人看个清楚。+微¢趣`小¨税?枉¨ \追,最*歆+蟑¨結+
戏霜:“……”
视频里贺怀知站在他的身后,右手往前伸,虚虚地护住他,不仔细看两个人好像亲密的依偎在一起。
第一次看到旁观者的视角,戏霜心底涩然,原来他们也这么亲密过。
“这个是你和贺神一起过圣诞的时候吧。”郝阳阳挤眉弄眼。
戏霜观鼻不语,指腹蹭着奶茶杯子上的小标签。
“咱学校论坛可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哦~”郝阳阳夸张地说了一声,偷偷觑着戏霜的脸色,依旧毫无反应。
嘶,到底什么情况?
以往这个时候,狗爹早对他龇牙咧嘴的警告了。
郝阳阳满脸狐疑,犹豫着要不要问问情况。
“你们俩在说什么呢?”忽然,一个脑袋从郝阳阳身后探了出来,郝阳阳吓了一跳,“我靠!”
“我有这么恐怖吗?”戏松风尘仆仆地站在桌边,他脚边还有一个超大的行李箱,他随手要拿起戏霜的奶茶,毫不意外地被拍了一巴掌。/搜,嗖`小`税+徃? ?首^发/
戏霜:“要喝自己不会点吗?”
“我这不是渴了嘛。”戏松摸了摸手,委屈。
郝阳阳定了一下,拍了拍胸口,“我差点要被你吓到当场去世了,悄么溜的就过来了。”
戏霜也说,“你刚不是还和我说在机场嘛。”
“不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惊喜么,”戏松撒开手,华丽地转了个圈圈,“惊喜吗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嘿,你这反应,亏哥千辛万苦地赶过来。”戏松伸手要摸戏霜的头发,被他躲开了。
“等会把我头发摸油了。”戏霜嫌弃。
“那就不摸,坐过去一点。”戏松笑嘻嘻地往他弟身边凑,一个屁股蹲撞了他一下,把他挤到里面的座椅上。
“羊子弟你刚才说啥呢?我好像听到你说我弟干啥了?”
“呃……”郝阳阳瞥了瞥戏霜,不敢乱说话。
戏霜:“……”
蠢哥一出现,他那些伤春悲秋全部跑了,只剩下脑仁隐隐的抽痛。他踩了蠢哥一脚,“别那么八卦,把你的行李箱放起来。”
“那不行,”戏松赶紧拉住了箱子,“这里头可都是我的宝贝,放寝室多不安全,我得带着。它在我在,它没了我就嘎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以戏霜对他蠢哥的了解,箱子里十有八九全是那堆破铜烂铁,他翻了个白眼,“你确定?”
“yes,I'm秀儿~”
戏霜抱着胳膊冷漠脸,“死鬼子,别和我拽洋文。”
郝阳阳:“那我们先走?还是等薛吾?”
薛吾也是他们跨年活动的一员,他手头还有事,比戏松稍微晚一会才到。
四个人在奶茶店集合完毕,走出校门口。
戏松还在纠结他弟为何对他如此冷漠,嚷天嚷地比三百只鸭子还吵。戏霜实在受不了,直接踹了他一脚,“坐前面去,师傅去花城。”
郝阳阳:“诶,不是说好去银河时代吗?”
“去花城吧,”戏霜顿了一下,“银河时代人太多了,我看花城也挺好看的。”
花城区是备受年轻人青睐的吃喝玩乐一条街,刚好吃完饭他们还可以去酒吧玩玩。戏霜随手把坐标发给了倪情,等着他忙完赶过来。
想着跨年人多,戏霜提前在网上预约了一家口碑比较好的餐厅。饶是如此,几个人打车到达目的地,还没排到他们的餐号,只能在门口排队。
戏松不乐意了,“不行了宝弟,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,人实在太多了,提个箱子累死我了。”
“活该,让你放起来,你不听。”戏霜正在手机上刷攻略,头也不抬说到,“累死你也是活该,让你放起来你不放。”
“你懂什么,这都是宝贝!”戏松不服气,他抬头见队伍还要好久,瞬间天塌了,故拿起手机怒发谴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