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知道你集照片干什么?我看你比我还像给子。?兰^兰¨文`学` ?首*发~”
为了打消郝阳阳异想天开的想法,戏霜故意板着脸,“你是不是装直男接近我?你暗恋臭莽子还是薛老五?!”
“放屁,清汤大老爷啊。”郝阳阳拍着胸脯打包票,“包直的,我只不过是为了我儿的优良基因,以后我老婆怀孕了,我把你们仨的照片排排坐,天天看,总能择优进化吧!”
戏霜:“……”
要是郝阳阳以后的小孩真长得像他们三个其中一个,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笑得阳光灿烂。
郝阳阳:“我这不是看贺神对你特殊待遇吗?你瞧瞧,昨天你都虎口脱险了,今天贴脸开大,他也没给你翻脸,绝对是真爱。”
就这?
真当贺怀知是超雄吗!
戏霜道心坚定,不被任何歪门邪道洗脑。
“空气都要被你干沉默了。”
好说歹说也没用,郝阳阳泄气了,又说起其他事,“你说贺神的性取向是什么?”
“从他入学到现在,和他告白别说一百,七八十个总有吧?男男女女没一个人把他拿下。!我′得?书¢城¨ `最_歆?璋!結`哽*欣,快~实在想不出来他以后老婆长什么样。”
“不过他挑一点也正常,毕竟家大业大,确实得好好斟酌。”
“闭嘴吧你,你要是无聊就帮我把印泥盘一下。”戏霜回到寝室就开始设计印稿,头也不抬说道。
天气变冷,印泥会变干变硬,油性也会减少,需要用吹风机烘软,加入一滴蓖麻油,用印签慢慢盘活才能使用。
“我这不是好奇嘛,嘿嘿。”郝阳阳说着,拿起他桌上的古法印泥,“这朱磦颜色真好看,哪天我也学刻印,蹭蹭你的印泥。”
“蹭呗。”戏霜毫不在意。
果然,给郝阳阳找点事做,嘴巴就停下来了。总算没再什么贺神长贺神短,什么直男不直男。^求?书¢帮` !哽.芯-最/快.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,八竿子打不一块去。
戏霜心说,贺怀知单身全是他自己狂妄自大,就算真找到了,又有几个受得了他的臭脾气。
还删掉。
呵。
活该单身。
戏霜腹诽完,忙了一下就熄灯睡觉了。
·
周一的早八,戏霜和郝阳阳一进教室就成了打了霜的茄子,精神萎靡不振。
其他同学也不遑多让,见到戏霜还得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恭喜的话。全班就他一个过评,你说气不气。
熬过了一个小时,第二节是公共课,一群人如猛虎下山,冲去大教室占位子。
任何学生都逃不开英语和毛概的鞭打,书法生也是如此,尤其是书法学渣。
在经历过长达两个小时公共课搓磨,戏霜的血量已经从100降到不足20点。在临近下课的尾声,他趴在桌上刷着小视频回血。
“活爹。”郝阳阳凑了过来小声说,“你看左边第三排靠窗边的男生,长得还挺帅的。”
?
戏霜迷茫地抬起头,只看到一个侧脸,短茬的发型,穿着烟青色卫衣,肤色白皙,沐浴在阳光下确实很有少年感。
郝阳阳嘀咕:“你说我去要他微信?”
戏霜:??
不是哥泥……
戏霜看他的眼神变味了。
“你想什么呢。”郝阳阳捅了一下他的腰眼,做了个口型:集草、集草。
“……”
真gay无疑。戏霜确认过,又趴在了桌上偷摸刷视频。
郝阳阳恨铁不成钢:“有个现成的帅哥在你面前不看,你看手机里的干嘛?他是能蹦出来亲你?还是手机里住着你老公?”
戏霜:“人没老公不会死,但没了手机肯定活不长久。”
当代年轻人谁离得了手机。
好吧,郝阳阳被说服了,但依旧痛心疾首罢。他狗爹白瞎一样帅脸,风华正茂的年纪不去谈恋爱,一天到晚盯着手机望梅止渴,能望吗?能止吗?
郝阳阳就不信狗爹能和手机里的对开门大奶 子谈恋爱。
“还说不喜欢这种的。”郝阳阳哼哼几声。视频里擦边男骚的裤头都快掉出屁股蛋了。
虽然平时郝阳阳没少打趣他,今天戏霜总觉得别扭,那几声阴阳怪气格外刺耳,他清澈愚蠢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
最后忍不住瞪了郝阳阳几眼,“我上课累了回点血怎么了?要不等会你别刷视频。”
“那怎么成。”郝阳阳说:“我这不是觉得你多此一举吗,有现成的不看,看手机里的,谁知道是不是合成的,还是特效啊。”
现成的……
戏霜瞬间想到那副一米九几,肩宽蜂腰的身材,那双结实笔直的大长腿。没骨气的耳朵有点热。
有一说一,贺怀知人不太行,身材还是挺正的。
戏霜嘴硬:“谁要看那个臭莽子,都说了我不喜欢那个类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