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亦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手轻得不得了,生怕将人弄疼,可做完了对上笑吟吟的那张脸,还是自责。?顽*夲¨榊\栈? ¨首^发+
“师尊……”
虽然那血没能喂进去,可见到符亦软下来的态度,姜瑾珩知道她心中已没了顾虑,笑容更是灿烂。
“这下可认得出我了?”
她话刚说完,符亦看到那伤口似乎还在向外渗血,染透了好几层白色布料,莫名地生了气。
“就算我不认你,你也不能就这样伤害自己,还割的这样深!”
符亦方才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发现那伤口身可见骨。
对修士来说,特别是剑修、丹修和器修,手总是最重要的,那处经脉颇多,稍伤到都十分了不得。
更何况姜瑾珩于这三方面皆有造诣,可她偏偏却将手上的伤口割那样深,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
初初姜瑾珩还对她升起怒气有着不解,可看到她捧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几次偏过来的目光中带着心疼,姜瑾珩才意识到她在气什么。!鑫+顽?夲_鰰,戦/ ,醉·鑫-章′踕~耕-辛`筷¢
只是想到这,姜瑾珩又有些想笑。
明明受伤的是自己,却还要费心思安慰她。
只是想笑归想笑,她并没有半点不满。
为了防止符亦继续生气,姜瑾珩将手缩了回来,藏在身后。
“没事的,不怎么疼,也只是割到了手心。”
看着姜瑾珩将伤口藏在身后,符亦突然意识到自己好过分。
明明是她认不出人,师尊没了办法,才行了这下下之策。
想到这,符亦没忍住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,胳膊也搭在她的腰际。
“对不起师尊。”
符亦的声音尚有些闷,也不知是不是偷偷在她怀里哭来着。
只是被这样一抱,姜瑾珩心情倒好了许多。
姜瑾珩只得用那只尚还无碍的手回揽住符亦,面颊也没忍住在她额边蹭了蹭,微阖了会儿眼。\求.书\帮/ `罪*欣~蟑′截^埂_薪/筷\
“只要你安全就好。”
姜瑾珩现在都还记得听到秘境出事时候自己心头的慌乱,这抹慌乱一直延续,只是她并未在孟闲和清裳二人身前表露出来。
可甫一见到想见的人,那种感觉瞬间就消失了。
提起这个,符亦才突然忆起什么,脱开姜瑾珩的怀抱,甚至吸了吸鼻子。
“师尊怎么来了,是听清裳师姐提起了秘境中发生的事情么?”
说完,符亦还往周围也看了看,没见到任何动静之后才继续问:
“师姐呢,她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吗?还是说……”
讲到这,符亦面上挂上一副不太好的表情,声音也截然而止。
姜瑾珩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是因为那两阵心口疼觉察出的不对,也不知该如何问及心口前出现的那类似刺青的东西。
不过听符亦话语中总提及另一人,她还是有一点吃味。
更遑论出现之后,符亦似乎就在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姜瑾珩猜符亦或许不记得了那夜发生的事情,毕竟自己也是在她朦胧之间出现的。
那场月夜下的告白,或许只让自己沉溺。
这大概也是欠了她的,毕竟她也曾为被拒绝的告白失意。
即便心中千般念想,但符亦既问了,姜瑾珩也不想让她担心。
更何况,她能交到新的同辈的朋友,不一直是自己所期许的么?
姜瑾珩默默跳下了自己曾给自己挖好的坑,简单解释了两句。
“她也跟来了,不过外头还需有人看着,我便让她领了这份工作。”
闻言,符亦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,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
见她已经歇了再问的心思,姜瑾珩也不再多言,将话题转到一边。
“如今你可能同我说说,这两日间我不曾闻听的秘境中发生的事情?”
算算日子,今天应当是清裳离开秘境起的第三日了。
方才闻听符亦说过的话,这几日间,秘境里应当也是发生了不少事情的。
知晓了眼前人的身份,符亦自然不再设防,将所有的情况一一讲与了姜瑾珩听。
她说话时,心中的焦虑也随之散去。
在符亦心里,有师尊在,便什么都不用再惧的。
姜瑾珩很快了解了秘境中的情况。
简单来说,如今秘境中众人还是依靠着符亦的千机伞来保证群体的安全,如今能做的,也只是在原地等着救援罢了。
另外,这片秘境中似乎还有一个人伪装成自己,如今符亦也是猜测正是这人杀了曾在秘境中大肆屠杀的魔人。
只是这人为何要这样做呢?
姜瑾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可抬头却见符亦纠结着,似乎有些话尚不能轻易说出口。
“亦儿,你还有什么想法吗?”
姜瑾珩一问,符亦身子却一激灵,显然是被这句话打断了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