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亲对朋友都都愿仗义相帮,若非有足够的理由,又怎么会将自己落在宗门。+b\q′z~w?w·._n\e·t?她不应该怪她们,反而应该挂念她们。
“其实,如果你当时选择将一切告知凤祁前辈,也许她就会找到我娘亲,让她以我族秘法消去你忌惮的隐患。”
“可惜没有如果。”
此时此刻,她也想通了,自己和凤祁之间的错过源自两族间的敌视,源自她自以为的对凤祁好。从现在往前番种种望去,真感叹一切真是岁月流转,阴差阳错,只可惜她二人再无坐下好好一谈的机会了。
只是想到这,她忽然好奇起符亦的身份。
“你既说你娘亲是青丘狐族的公主,又为何身着我沧澜仙宗服饰,这百年间,难道新符书和丹书已然成册,新合约也已立下?”
她的话引符亦奇怪,据符亦所知,沧澜仙宗不过立宗千余年,而这人先前也提到过脱离原宗门的事情,沧澜仙宗和这人方才话中提到的原宗门必然不是一个。¨秒¨蟑\結+小,税+枉_ ^唔?错/内\容?
可她为何又以仙宗人士自居,更说些奇奇怪怪的话?
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,符亦都没能见过仙宗有这等修为的大能存在,见她之前的澎湃灵力,少说是比师尊更高阶的修士。
那名女子当是问到了符亦的禁忌,才见她闭口不谈,刚想说算了,就见符亦老实答道:“我的另一位母亲是仙宗人士,我出生便留在宗内,现已拜人为师。至于你后面提到的那些,我都不太了解。”
闻言,女人微点了点头。也是,既然符亦身怀那块玉珏,自己都是仔细探查之后才隐约发现她身上掩藏住的气息,那旁的人便再没有机会发现了。
只不过出于好心,她还是提醒符亦一句:“你身份特殊,一般不可轻言向他人坦白。我看你根骨极好,年纪轻轻就已达到炼虚初期,日后必有作为。\b!i·q¢i¨z*w¨w?.*c^o!m¨但身份一事,不到羽翼渐丰,独当一面之时,都容易遭致杀身之祸。”
“我懂的。”
符亦知道自己经历过上一世后便不再是轻信人的性子,只不过方才看到她对那枚蛋关怀得真切,又听她说了好一段话,才将身份袒露。
想到这,符亦唇微微上扬,又提醒眼前女子:“我注意到这枚蛋内火属性灵气浓度不低,想是凤祁先前不止一次朝里注入过灵气,作为养分以待破壳,直到很多次之后发现没有效用这才停手。”
“不过,妖族孕育新生向来需要双亲定时以灵气养护,这蛋千年不曾破壳,也许只是缺你的看顾罢了。”
闻言,那人又是两行热泪:“我知道的。”
不只是那浓郁的火属性灵气,她还能从蛋中感受到一股凤祁的本源灵气。也正是因为这道灵气,她才得已寻到这枚蛋,它才得已吸收天地间的火属性灵气维持生机,保证灵气源源不绝。
她一早就注意到了这件事,可她没能想到,这枚蛋是她和凤祁的。
也许凤祁早就设想过现在的结果吧,才会留予她这样一个念想。
想罢,她将怀里的蛋收进储物空间。突然,两人又听得不知是哪劈下一道惊天的落雷。
“应当是有人渡劫。”
说着,女人却微蹙起眉:“这似乎……是初入大乘期的雷劫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比寻常的要怪异一些。”
具体是哪里怪异她倒是说不出,可符亦听她说这样的话,瞬间想到了什么,心也一下子跌落谷底,瞬身追着那雷劫去了。
毕竟是难得一见的出色小辈,又是同自己和凤祁皆有缘的缘分之人,女人担心符亦遇到什么危险,便也跟了过去。
两人寻那雷声不过一刻钟,期间符亦频频望天,那天雷劈下有数十道,心中焦虑更甚。
“你认识这渡劫之人?”
离开沧澜仙宗百余年,她已经不太了解宗内的各位是何境界了。不过,若是渡这大乘期的雷劫,应当没几个人有这样的机会。
想着,她在心里选出了好几个可能的角色,就听符亦说。
“不确定,但我总要亲眼见见,才能安心。”
渡劫是个人的事,成败只看自己。所以即使她先前就发觉到天象有异,却并不打算去管。
毕竟若是旁的人参与进雷劫中,等于是介入他人因果,在之后,天命或许会将其视作一人,未来经历两倍的雷劫也未可知。
兜兜转转,符亦二人还是寻到了天雷落下的地方。
只见那落雷的山崖上盘坐一人,腰杆笔挺,脑袋微仰,衣物被血浸染,已看不清本初的颜色,可符亦却第一眼认出那就是师尊。
“瑾珩?”
见状,跟着符亦来的女人也蹙起秀眉,低声喃了一句,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便见符亦一个箭步打算冲上前,连忙将人给拉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