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看来,倒是贼喊捉贼了。~如^蚊^王? ~已?发¨布?最^薪/蟑*洁-
姜瑾珩看他周围不少人身上的衣衫都已经有了破口,面上身上多少沾了些血污,而他却遗世独立,站在那,干净整洁,不免眉心微蹙。
了解到她的疑惑,007拿着刚调查得到的人际关系图解释道:
【这人是你那丹奕师叔此次收下的唯一的徒弟,是为韩家当今家主独子韩燕,身份很不一般。但丹奕那老头今年没有带队入秘境,所以他才来的长老队。另外,这只队伍里有他家族共来的五名伴学,也正是因为那几人加上长老护着,他才得以毫发无损。】
好一个风光无限的世家子。
即使知晓了他的身份,姜瑾珩依旧不留情面地挥了一道袖风过去,不过也没有下什么重手,只是将他掀倒在了地上,顺便咳嗽几声。
毕竟她有些看不惯这种人,别人为了他犯的错狼狈至极,而他一个人好好的,就连衣服都干干净净,像什么话。,d,a′w~e+n^x`u¨e~t_x¨t-.\c^o`m^
“聒噪,本尊有问你么?”
这些小崽子都是练气阶段,就连带队的长老也才堪堪摸到化神期的境界,哪里受得住姜瑾珩无意间释放出的威压,纷纷吓得一句话不敢说了。
最开始出声的那人被击飞出去时还有些不服气,可在对上姜瑾珩审视般的视线之后,额间不免冒出点点冷汗。
难道她发现了什么?不可能,有父亲给他的法宝在,那东西是万万显不出痕迹的。
想到这,那人心定了一些,却也不敢再开口了。
一直站在姜瑾珩身侧的符亦也有了懵然,她原以为姜瑾珩肯过来便是要为了这群人“主持公道”,但如今看来,好像不是这样。
处理好这个小插曲,还不等姜瑾珩再问,青霜庵那队领头的老妪就先言道:“都闻沧澜仙宗的栾秋仙尊明事理,想必也不会只听信宗内小辈的一面之辞,我等绝不是好战的心思,若非有人夺取我派秘宝,断然不与人起争端。~卡,卡^暁\税~王~ ¢埂/欣·蕞*全~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见姜瑾珩似乎要被对面说动的样子,那黄袍长老有些激动。
“仙尊,你可别听了她们这冠冕堂皇的说法。方才我们在此地休整,这位师太拿了一片破衣角来,非说是我们拿了什么佛陀舍利,不依不饶。在我检查所有弟子衣物完整后,又说那女子有天眼,追寻到那舍利的最后方位便是此处,非要将所有人尽数搜上一遍,有几个脾气不好的弟子不依从,便打了起来。”
说话间,那黄袍长老指了指站在对方队伍前头的竺秋。
姜瑾珩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,只觉得她面容生得极好,只是那双眼睛似乎有些异样,空洞洞的,毫无是生气。
【青霜庵的佛女是生来便注定好的,一双眼睛不能视物,却能看透一般人的命相,探察周身,可以算是有所得必有所失了。】
不过黄袍长老这番话倒说得不偏不倚,这行人的确太过强势,倒激起其他人的不顺,使小人得志了。
但毕竟是失了圣物般的存在,急躁一些也属正常情况。
眼见两方又要吵起来,姜瑾珩忍不住从中调和。
其实她已经知道是谁偷走了东西,但又要找一个借口让别人顶了这个先知的名号,上看下看,倒是竺秋最是这个人选。
“长老和师太也无需多言,既然你们那小佛女有一双天眼,我带着她将所有人都探查一遍也就是了。若真有弟子手脚不干净,栾秋定当将圣物奉上,对人也绝不姑息;若没有,双方对方才的兵刃相向都道个歉,这事也就过去了。如此化干戈为玉帛,不伤了两派之间千年间的情谊,不是更好?”
闻言,那师太似乎犹豫了一会儿,倒也应下了,只是自己这边还是有不太满意的声音。
“那岂不是要耽搁很多时间?”
“不妨事。”
毕竟她已经锁定好目标了,又能用上多久?
她一心如此,旁的人也无法拒绝,只是惹了不少抱怨,却也只能偷摸摸地集成小团体去说。
他们讨论的声音不大,但却不想姜瑾珩能够听得一清二楚,可她也只是笑了笑,不当一回事。
毕竟只是说她不近人情,不信同门罢了,等一会儿结果出来,他们自会闭上嘴。
竺秋就这样来到了姜瑾珩的手边,将紧跟着她的符亦挤到了一边去。
“搜身之前,栾秋还有一提议,还望在场各位从此时算起,阖眼半刻。”
说到这时,姜瑾珩话音微顿,见无人反驳,一一照做,才继续说道:
“若真有人偷走别派圣物,此时有悔过之心,现在睁眼,本尊会去到你身边,拿走赃物,不点名你身份,事后领罚,不公布罪责。若死性不改被揪出来,除了之后执法堂的那份罚本尊亲自督导外,还会当即将你逐出秘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