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社稷之福,是百姓之灾,父皇之耻啊!”
“随儿说的有理。¢墈^书\屋/ -追?蕞_歆,蟑\結·”姜世荣点头,侧头示意身边的李公公,“传旨下去,摘了这群废物的乌纱帽,抄家流放,贬为庶民,终身不得回京。”
“遵命。”李公公弯身应下,官员们跪地求饶,求姜世荣放过。
李公公对此置若罔闻,招来一批侍卫,直接将这群人拖走。
处理完他们,姜世荣对着姜随露出笑容:“随儿,随朕进宫,宫里已经为你备好了庆功宴,就等你来了。”
姜随眸子轻轻一转:“父皇,儿臣一路舟车劳顿,样子实在是不堪入目,容儿臣回府先梳洗一番,再带驸马入宫赴宴。”
“也*好。”姜世荣思考了一下,点头,“那朕就先回宫,随儿尽快。”
“父皇慢走。”姜随目送姜世荣离开,转身策马回了公主府。
季空青已经先姜随一步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了,将冒牌货换走后,季空青问暗五:“我可以联系到叶长清,你可想清楚了?是否愿意见她?”
暗五沉默了,抿唇:“我还没考虑清楚。~嗖¢艘`暁^税`蛧? /追·醉^歆·璋-节?”
“认清这事确实该慎重,”季空青能理解,“你再慢慢想吧,等你愿意再跟我说,我和殿下会先帮你瞒着的。”
“多谢驸马。”暗五行了一礼,转身下去。
“驸马,刚刚殿下让翠竹来传话,让您尽快梳洗一下,随她进宫参加庆功宴。”平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季空青从屋内走出来,看着有些日子不见的平安和如意,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。
季空青洗漱完,打扮好的姜随已经在院子门口等她了。
“殿下。”季空青踩着小碎步走过来,轻轻牵起姜随的手。
姜随四周看了看,轻轻挣脱开:“以后外人在的时候,你不要与我表现的太亲密。*兰,兰·闻·血! ?追,蕞,薪?蟑,洁_”
季空青瘪嘴: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?”
姜随轻轻叹气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父皇只拿你当我的工具人,若你我表现的太过亲密,难免会引起他怀疑,上次我救你,他已经有些容不下你了。”
季空青垂眸,觉得姜随的话说的确实有些道理,只能点头:“好吧,那私底下我要和殿下牵手。”
“好。”姜随语气有些无奈的应下,“走吧,去坐马车进宫。”
姜随率先转身,季空青紧随跟上。
在公主府那段路,季空青和姜随表现的和以往无异,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若有若无。
但上了马车,放下马车帘后,季空青立马变了个嘴脸,直接抓起了姜随的手,捏在手里把玩。
姜随也随她,问她:“我打算这几日将叶长清约到府中来,你怎么看?”
季空青抿唇: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暗五那边还没做好和叶长清相认的准备,殿下,你还是暂时别和叶长清谈及此时,暗五需要时间。”
“你和她聊过了?”姜随有些好奇。
季空青点头:“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尊重暗五的想法,否则就算认了亲,他们母女之间还是会有隔阂,指不定好心办坏事呢!”
“你说的有理。”姜随叹了口气,“是我太心急了,这几天我会让人去暗暗调查叶初荷生母——柳妃的情况,就先约叶长清了。”
“嗯。”季空青捏着姜随的手,点了点头。
……
宫宴。
姜随带着季空青落座,没过多久,姜雅和姜宇二人也得到消息进宫,用嫉妒又愤恨的眼神盯着姜随。
姜随和季空青正襟危坐,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。
没过多久,妃子们和大臣们落座,最后姜世荣才带着赵云薇在最高处坐下。
“此次举行宫宴,是为了庆祝随儿成功救灾,拯救了滁州城百姓,来,大家举杯,敬随儿一杯。”姜世荣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姜随,示意大臣们都给姜随敬酒。
姜随笑着喝下,明白自己这是又被姜世荣架在了风口浪尖的位置,再看姜雅和姜宇的眼神,怕是更加恨透了她。
但哪又如何?既然姜世荣是这种打算,她倒不如将计就计。
姜随当即询问姜世荣:“父皇,儿臣去救灾前,您曾许诺过,只要儿臣完成赈灾事宜,便允许中庸也参加本次科考,此话可当真?”
“君无戏言,自然是当真,此次赈灾,朕也看明白了,乾元把持朝堂太久,太过养尊处优,是时候让其他人也参与竞争了,也能紧一紧朝中这群酒囊饭袋的皮。”
姜世荣此话一出,姜宇和姜雅他们瞬间不满了。
“父皇,不可啊!自古以来,朝政,科举,都只有乾元才能参与,祖宗之礼不可废啊!”姜宇拿祖宗礼法来压姜世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