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得吃就行!
谢韵仪愉快的嗯了声。¢精,武′暁`税·枉, *吾?错?内*容,
今天不忙,对谢韵仪来讲也称不上累,但她吃完饭就洗漱,然后进了卧房。
林染担心她是着了凉,身体不舒服,端了杯暖和的糖水进去:“阿清?”
谢韵仪居然躺在她一贯嫌硬的炕上,还盖上了被子。
这姑娘跟着她熬夜惯了,林染还是头一次见她天擦黑就睡觉。
“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林染放下水,三两步走到炕前,抬手想要探下谢韵仪的额温。
手还没碰到对方饱满的额头,就被一双温热的柔荑紧紧握住。
“好大一块糖!”谢韵仪猛地坐起,一把将林染连带胳膊整个抱住,温热的软舌顺势在林染脖颈处舔了一下。
林染僵住,她想要将人扒拉下来。偏这姑娘日日练箭臂力不小,林染怕伤了她,不敢用力,一时间竟然被禁锢住了。
“好甜!我的糖!”脑袋埋在她脖颈处的罪魁祸首,呵呵笑两声,又舔了舔。!狐*恋·雯_学_ ~免?肺_越′独,
林染身上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窜过,全身的肌肉都被定住,使不出一点力气,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脖颈处,温软潮湿又绵密细腻的触感上。
她耳尖迅速泛红,哑着嗓子试图唤醒状态明显不对的姑娘:“我是阿染,不是糖。”
“胡说!阿染是个硬木头,才没有这么甜!”
反应很快,应该不是梦游。
林染顾不得屋外门还没关,带着谢韵仪闪身进空间。
今晚吃的菌子,是她一朵一朵洗的,应该没有毒菌子啊!
不对,她中间出去给阿妈帮把手,整理过柴房的树皮,难不成是天赐这个倒霉姑娘往里头添了几朵?
今晚谢韵仪菌子吃得格外多,那几朵恰好都进了她的肚子?
她脑子里一片火热的迷糊,完全记不清下山后,有没有让系统检查一遍菌子。^w\a.n\o¨p+e~n¨.?c-o!m!
林染觉得自己这会就像是温水里煮着的蛙,身上越来越热,身体却下意识的不想逃脱。
仅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艰难的伸出手,在急救包里翻找药片。
吃菌子中了毒产生幻觉,是神经递质活动受到影响,引发感知的改变。治疗这种神经致幻毒素,是要吃什么药来着?
急救包里的药不能瞎吃,林染一盒一盒辨认。偏身上挂着的人树袋熊一样,整个身体的重心完全压在她身上,舔舐还不够,一双手开始做乱。
林染一个愣神,耳垂被人含在了嘴里。
她脑子炸开,整个人都红了。
细细密密的麻意从脊椎涌上来,林染终于找到了药片。
问题来了,她要怎么给一个神志不清,沉迷吃糖中的姑娘喂药?
林染一把抓住伸向她胸口的手,问系统:“阿清这种程度的中毒,要吃几片药?”
【极度兴奋中,但未中毒。】
林染:……
林染将药片放回去,换成一片板蓝根,笑一声:“最甜的糖在这里。”
“处于幻觉中”的谢韵仪,依依不舍的放弃红透了的耳垂,脑袋慢慢后退,眼神呆呆的看着林染。
林染将板蓝根片放在了自己舌尖上,满意的看到脸颊酡红如醉的姑娘,瞳孔猛地一缩,红唇下意识张开。
林染低头,舌尖轻而易举的侵入。
药片不听话,她好一番唇舌努力,才让对方咽下。
临退出,她咬了咬对方润泽的唇瓣,提醒道:“你吃了毒菌子,我刚给你喂了药。这药助眠,现在闭上眼睛,睡一觉明天就好了。”
谢韵仪呆呆愣愣的,眼眸直直盯着林染,半晌,听话的闭上眼睛。
林染带她出空间,给这会乖乖巧巧的姑娘按一边躺下,她手臂搭在对方的腰上,柔声安慰:“我挨着你睡,半夜你要是发热了,再吃退烧药,现在快睡吧。”
说完,林染愉悦的闭上眼睛,睡觉。
她回味了下方才甜美的感觉,心说,这可不是吻,这是喂药。敢装病的姑娘,就该受到这种惩罚。
谢韵仪呆若木鸡。
搭在腰上的手臂,存在感太强,她一动不敢动。
阿染说神药助眠,她现在,应该是,已经睡着了吧?
她亲了阿染!
怎么可能睡得着!
阿染,也亲了她?
还是唇舌纠缠的亲法?
啊啊啊,阿染是在喂药!
不管!阿染就是亲了她!
阿染……神通广大……真不知道她是在假装吃了毒菌子么?
她演得这么好,阿染应该看不出来吧?阿染都给她喂药了,肯定是没看出来。她都神志不清,拿人当糖了,阿染肯定觉得她没办法吃药,才这样喂的。
这次的神药怪甜的,就是药效不如之前的好,她现在应该是,还没睡着。
还想再亲,被阿染抱着的感觉好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