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然然看到玉简,想要追她也来不及了。-丸?本+榊/戦! +更_欣/蕞-全,
三个月,足够她做好一切再回来了。
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,忽地听到了无数的喧嚣声若潮水袭来,她心里猛地一惊,急忙坐了起来握住了身侧的长枪。
她把半掩的窗户推开,瞳孔一缩。
楼下聚满了鲛人和妖怪,气势汹汹,来者不善。
而且看情况是要进来客栈的。
客栈里面生意冷清,除了她基本上没有客人了。
莫非是冲她来的?
她的身份被发现了?
现在极天海域的妖可谓是恨透了修真者,她要是被抓住,有死无生,想到这里,她匆匆收拾好东西。
等到妖怪们都往客栈冲进来,她自楼上一跃而下,没命地往前面跑去,天杀的,自己隐藏的这么好,竟然被发现了?
“在那里!追!”
“快点!”
寂静的街面被无数的叫喊声惊破,一簇簇火光像是潮水自四面八方汇聚,一时间,整座城都哗然了。\s.h′u?q·u?n′d_n¢s..^c,o·m-
褚逐青叫苦不迭,怎么回事啊!
她就算是修真者也不用这么声势浩荡的追杀她吧!
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,也顾不得仙术会被发现,直接提枪击溃了前面的一群小妖,接着往城门的方向跑过去。
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,她准备强行破开城门了。
逃出去就好了。
中天悬月,清冷一片。
火光和月光,照彻黑夜。
褚逐青跑到城门口手里的长枪还没刺出,手臂忽地一顿。
强大的气息很快束缚住了她的行动。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,却被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,四面八方涌来的气息像滔天巨浪,压得她根本动弹不得。
无命长枪想要护主也被牢牢地禁锢住。·w-e.n·x~u\e!t¨x?t-.*c`o\m.
几次三番的出手都被打了回来,到最后狼狈不堪地单膝跪地,放弃了想要突破的想法。
在海域除了然然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?
她想对付自己,然然会不会有危险?
自己一走了之,是不是把然然置于危险的地方?
她心里面慌乱咬牙强撑着想要站起来,狠戾的眼眸在逢上踏月而来的仙子,一下化作了虚无。
她抬头看向了在月光下恍若谪仙的雪色衣裙,往日温婉的眉眼成了一汪冷凛,皓腕抬起的瞬间,无数的皎皎雪色银光化作白练将她死死束缚住。
她怔仲了须臾霎时间都明白了。
浩浩荡荡的鲛人和妖根本不是发现了她的身份,而是奉命来抓她的,然然是误会了吗?还是她的玉简说的不明白。
“然然你听我说......”她声嘶力竭地想要解释。
然而雪色衣裙的暮宛然根本不听,直接禁言了她,将她收入了她手里的贝壳中。
一霎时,黑暗袭来,久违的困感阵阵袭来。
也不知在黑暗如潮中沉沉浮浮了多长时间。
她终于是醒来了。
想到晕过去的画面,她激动地就要站起来,还没走两步又被锁链扯了回来,摔在了地上,疼得差点眼冒金光。
她看了眼捆住自己的铁链,又惊又气。
想要施法震碎,发现竟然还有禁制,根本不能破开。
被锁住的褚逐青百思不得其解,她的玉简说的内容有什么问题?然然理解成了什么?还是说她因为玉简的内容迁怒了她?
还在百般纠结时,屋门口有了动静。
她连忙闭上了眼装睡。
“二少主,她还没醒。”
“嗯,你们都在外面守着。”
“是。”
门扉被推开,熟悉的甜香味飘了过来。
衣裙掠近,在她的跟前停住。
“阿青,你为何总要骗我呢,总想要逃走呢,你心里面是不愿意娶我的,对不对?”暮宛然轻抚过她的脸哑声道。
褚逐青内心在叫嚣,不是啊!她完全没有这么想过!
暮宛然捧住喜欢极了的脸眼神迷离,她呢喃道:“我说了的,你就算是不要我了,我也要把你留住的,无论是怎样的手段。”
褚逐青越听越是心惊,不是?然然在说什么啊?
她实在忍不住了装作刚醒的模样,睡眼惺忪故作惊讶道:“然然,真的是你?你,你怎么把我锁起来了?”
暮宛然眼尾红透,“不把你锁住你会跑。”
她无奈极了的,“你看我给你留下的玉简吗?”
“看了,你说你要走。”暮宛然越发委屈了。
她想要动一动发现铁链锁住了自己的手脚,她根本不能前行一点,当下很是无奈地焦急道:“我是说我要走,我也说了的,我会回来,宗门的事,我不查明白,我没办法,没办法面对你。”
“宗门的事?”暮宛然眸子浮出一丝迷惘。
她也纳闷了惊道:“我在玉简里面说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