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
“不好!”
褚逐青和暮苏鹤异口同声地反对。_小′税¨宅^ ·罪/芯*漳¢洁_埂·薪+筷?
在这一点上,俩人做到了惊人的一致。
暮宛然被俩人的默契惊到了,好笑又无奈道:“我是没了鲛珠,可我会符修。你们为我的鲛珠冒险,却要我待着,我不愿。”
气氛沉默了两秒。
暮苏鹤和褚逐青极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。
俩人在此刻真正做到了心灵相通。
一下明白了彼此的想法。
“阿姐你要拉拢阿青像上次在青羽南窟,使我沉睡几日吗?若是你们当中谁出了事,我真能心安理得活着吗?你们,过分!”暮宛然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看到摔门而走的暮宛然,暮苏鹤神色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符纸,再看褚逐青,也放弃了手里指尖涌起的术法。
“快去找然然!把人哄回来!”暮苏鹤催促道。/天¨禧`暁+说
褚逐青无奈地起身咬牙道:“你的主意烂透了!”
“你没参与?说的什么废话!”暮苏鹤瞪大了眼。
等到追出去,已经没有了然然的身影。
褚逐青一拍脑门,焦急地四下环顾。
自己就不该听暮苏鹤的馊主意!
明明上次然然就很生气了!
在蓝雾池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。
问的妖怪也都说没看到。
褚逐青很是懊恼。
她急匆匆地走着冷不防背后挨了一个土块。
一回头看见了气势汹汹的小米粒。
“你惹姐姐生气了!姐姐都哭了。”小米粒叉腰道。
她顾不得太多跑过去蹲了下来,“然然在哪里?”
小米粒哼了哼抱手不说话。
“我上次都抱你举高高还让你骑大马了,你不能这样吧,我们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了!”她不满地道。
小米粒认真地思考了一阵,为难犹豫了会还是妥协了,“姐姐在前面的溪水畔......不能说是我说的呀!”
褚逐青哪里还顾得上挥舞小手呐喊的小米粒。¨3*叶-屋? !埂*鑫`最?哙¨
几乎是一口气不停地跑到了前面尽头的清溪。
看到抱膝坐在大石上的青色衣裙,心放了下来。
“然然.......”她小心地喊着局促地站在原地。
暮宛然没有回头也没有理她仍是自顾垂首。
她走近了一些半蹲在了然然的跟前,“我和暮苏鹤都不想你有事,要是你出了事,我要到鲛珠也没用.......”
“上次独自引开苏散,也是这样,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,你要是出了事,我有了鲛珠就有用了?”暮宛然泪眼婆娑。
她想要抱抱然然被她轻轻地避开了,心里的难受愈发难受了,她勾着脑袋一言不发开始后悔了。
“你和阿姐固执地要我留下来,其实就是没有完全的把握,你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”暮宛然哽咽地低声道。
她最是受不了然然这般。
是她自以为是了。
“你总说自己有自保能力不会有事,要我相信你,你呢?我说我会写符,也能保护自己,你信我吗?”暮宛然反问她。
半天没有听到回应,她一垂眸,看到单膝跪着自己身前,耷拉着脑袋的阿青,她勉强硬起来的心肠很快又柔软下去,反而是委屈涌上泪水潸然。
“然然,我们一起去。”褚逐青抬头笃定道。
她把戴在脖子上的鲤鱼玉佩摘下来,掰开后把其中的一条小鲤鱼放在了暮宛然的掌心。
见到然然水雾涌起的眸子里的不解,她连忙小心地先替然然擦去泪水,而忽然笑了笑道:“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,师尊后面把它炼化成了我的本命物,里面有掌门给的一缕神意,关键时候能保命!”
“这是一对的鲤鱼玉佩?”暮宛然轻声问道。
她仰头认真道:“是啊,是我爹送给我娘的,也是我爹娘留给我最后的遗物了。”
暮宛然心头一颤,小心翼翼地护住了手里的玉佩。
阿青把定情之物给她了。
心尖涌起的甜意冲淡了前面的委屈难受。
“有了它,我就放心了,不过要是能跑——”她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然然抱住了,一个不稳把她压在了地上。
她被身下的石子咯得生疼,不过仍是没有着急推开然然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哄道:“然然,你现在还生气吗?”
暮宛然抱紧她,唇瓣轻抿住她的耳尖含糊软声道:“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送我的玉佩,好好的.......”
她被然然亲的心口酥麻,不由地笑道:“是玉佩保护你啊,你保护玉佩做什么?”
暮宛然躺在她的怀中牵住她的手,“这是你爹娘留给你的遗物,不能损坏了的。”
“要是我爹娘知道玉佩救了你,他们也不会生气的,我爹娘人都很好很好的。”她环住然然轻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