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笑完,又看着彼此,也不知道是谁往前探了探身子,或者抿了抿嘴,彼此就突然把注意力转移了方向。-齐¨盛+暁*税′旺. ′已!发~布/罪*薪^璋?劫_
从眼睛到嘴巴。
明书枕整个人还靠在明书砚肩上,她只要稍稍偏一偏头,就可以够到那张殷红润泽的薄唇。
她感觉自己呼吸急促,双手不自觉捏紧衣角,眼睫一簇一簇,眨了好几瞬。
“不要管那么多了,亲她。”明书枕听到心底有这样一个声音。
她往前凑了凑,感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,微微噘起唇瓣,凑到对方嘴巴上。
明书砚并不觉意外,她甚至以为,是自己主动凑上去的。
两个人的姿势太过别扭,明书枕的身子歪着,头强行扭向一边,两个人都不敢再往里深入。
“啧。”明书砚把人掰正,两个人面对面看着彼此。
明书枕原本捏在衣角上的手,因为被人掰正的动作,她猛地松了手,俩手抓在明书砚双肩上。_j_i*n*g+w`u¢b.o?o.k!._c`o_m*
身体相贴时,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柔软温热的触感,明书枕脑袋里“轰”的一声。
两个人目光重新对到一起,明书枕向来清澈明媚的眼眸里带上了情欲和迷茫。
她整个人贴在对方怀里,两只小手紧紧扣在明书砚的肩膀上不敢松,一是怕没了支撑整个人摔下沙发去,二是……她总觉得这像是假的,只有亲密地触碰到对方,她才感觉有一点真实。
明书砚也许此刻跟她一样的想法,也许不一样,也许又更甚。
明书枕猜不到,她只看着对方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,嘴巴又贴到了一起。
这一次两个人都敢往前了,轻轻探出一条小粉红舌头,牙关也不敢紧咬,留出一条缝隙方便对方进来。
两个人越吻越烈,一开始还都不熟练,齿间难免有摩擦。`微`趣^小,税·网! ′免\废_越¨黩_
但两个人都不在乎,相互咬磨,慢慢就契合了。
两根舌头在找到彼此之后,就搅在一起。
明书枕凭感觉试着运动自己的舌头,带着对方的舌头也一起,旋转,翻滚,然后再一次紧紧贴合。
四周太静,连电视机的背景音乐都自动被过滤了。
明书砚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,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机械表盘运动的声音。
哒哒哒。还有两个人喘息时的气音。
喘息之间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终于分出来一点。
明书枕整个人还懵着,她呆着大眼睛瞪向明书砚,惊异发现对方白皙的脸颊上现出一抹绯色。
她悄悄拿手背碰碰自己的脸颊,很烫,自己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。
眼睛落在对方纤长的脖颈上,之前明书枕就总注意这处。
明书砚总爱穿衬衫,V领衬得脖颈修长,布料掩映下的漂亮锁骨像两条细长的月牙,白得晃人眼睛。
明书枕脑袋还不甚清醒,身体就自作主张趴了上去,小尖牙一亮,咬向对方天鹅般的脖颈。
她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体微微一颤,有一双带着滚烫热意的手抚上自己的腰间。
但她没有松口,唇瓣与对方的肌肤接触在一起后,她就毫不客气将上下牙齿深陷进去。
呼吸之间呼出的热汽让明书枕觉得全身更加灼热,尤其是这野兽般的动作,给她一种说不出来的爽感和畅快。
大口吃肉,大口喝血。莫名地,明书枕脑子里现出这句话。
“嗯……”她听到身边的人小声短哼了一下。
理智告诉她,她把对方咬疼了,应该松口了。
但明书砚没有推自己,而且她感觉越是这样与对方深入的负距离,她越能闻到对方身上悠然的昙花香。
不是香水的味道,不是洗发水的味道,甚至跟真正的昙花香味也不太一样。
味道特别浅,要仔细嗅,才能闻到那种轻异的香味。
最后明书枕实在怕把对方咬出血,她才终于不甘地松了口,偷偷拿眼瞅她刚才咬过的地方。
幸好,没有出血。
只是颜色诡谲得红艳,还带着被裹嚼后的濡湿。
明书砚见明书枕停下了,眼底泛着湿意,瞪她:“你是狗吗?”
“不是啊。”明书枕此刻居然还能老实巴交回答自己的物种问题。
明书砚“啧”了一声,手伸过来,指尖滑在明书枕脸颊上。
本来就红烫的脸,因为这番挑弄,变得更加灼热。
明书枕的腰塌软下来,整个人又往前贴了贴。
她的脑袋蹭在对方下巴下面,发丝像一条滑软的小蛇,慢慢缠绕住对方的脖颈。
明书砚觉得心痒难耐,面部肌肉线条都收紧了。
指尖轻轻勾过自己颈间的细碎短发,揪过一小根,单手绕了绕,整节发丝就变成了囚蝶的锁链。
她反手按住明书枕,两条大长腿因为在沙发之间蜷缩不开,干脆就叉开腿,跨坐在对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