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书枕叹了口气,看了前面开车的司机一眼,用很小声的声音说:“我们老大亲我了。-齐.盛.暁*说+蛧_ ,追/罪_鑫/璋/劫~”
“啊!”钟硕发出了生命中最大声的声音,其震颤力堪比出生时那一声啼哭。
“你小点声啊。”明书枕使劲掐钟硕的手背。
钟硕本来已经噤了声了,此刻又被掐疼了,“哎哟哎哟”叫起来。
明书枕从后视镜看司机一眼,觉得吵到了对方非常抱歉。
“小点声啊。”她瞪钟硕。
“不是,什么情况啊,你跟我说的那个同名的老大吗,看我热拉那个?她亲你哪了,嘴啊?”
“你再喊全世界都知道了。”明书枕觉得很无语,都忘了纠正钟硕不是同名。刚才她很小声说,就是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,钟硕这一嚷嚷,司机想不听到都难。
“我小声我小声。”钟硕动静降下来,用气音说道。
“怎么回事呀呀呀。+6\k.a!n?s¨h\u,._c¢o/m+”她拿手捅明书枕。
明书枕啪一巴掌拍她的背。
“就是!”她瞪着钟硕,小声说着口红的事情,明书砚给自己坦白性取向的事情,还有她道歉的事。
钟硕听完后,眨眨眼:“明白了。”
“明白什么了?”明书枕看她。
“人家就是喝多了,而且那也不叫亲。多大点事,你那么在意,反倒说明你有问题。”
“我有什么问题。”明书枕噘起嘴,“那怎么不算亲啊,正常人吃口红,哪,哪有那样的啊。”
钟硕看着她笑:“那你想干嘛,还想让你老大对你负责啊。”
明书枕扭头:“我也不想干嘛,我就是觉得,怪怪的。她都跟我道歉了,我也说以后都不提这个事了。”
“但是你嘴上说了不提,你心里还是一直想,对吗?”钟硕看她。
“嗯。”明书枕点头。
“唉。\衫,叶,屋¢ ,追\蕞~欣?章\截+”钟硕蹭蹭明书枕的脑袋,“宝贝,恭喜你,你坠入爱河了。”
……
钟硕带明书枕来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全女酒吧,并不算是拉吧,但来这里的拉拉也不少。
因为并不是拉吧,所以进去的时候也没有服务生在门口给人盖章,看一眼手机上的身份证照片,就让人进去了。
这个时间,酒吧人并不是太多。
钟硕带着明书枕找了个方桌坐下来。
“随便点,我请客。”她道。
“我拉你出来的,我请。”明书枕看她。
酒吧里音乐声很大,两个人坐得近,说话时要把头凑到一块。
钟硕也不跟她客气,点了自己常喝的几款。
“大钟硕,你说我是只对我们老大这样,还是其他人亲了我,我也会是这个反应?”明书枕已经吃过晚饭,这会儿喝起酒来也就没有顾及。
她摇晃着手中一杯小甜酒,一仰头全喝了下去。
钟硕对自己点的酒有数,度数不高,后劲不大,也就任明书枕这样宣泄。
“纠正一下,那不是亲,那是牙齿碰到了你的嘴唇。”
“她肯定是想亲我的,要不不会那样道歉。”明书枕眨眼,又拿起一杯。
“她道歉是她觉得她这个行为不礼貌。”钟硕托着明书枕的脑袋。
“枕啊,你现在这个状态很危险啊。”
“哪里危险?”明书枕整个人都仰在钟硕身上,靠她撑住自己身体的重量。
“陷入恋爱状态的人都是你这个样子,但是你自己想想,你老大明确说喜欢你了吗,跟你说要跟你在一起了吗,没有吧?”
明书枕摇头。
“所以你现在就很危险啊,你想恋爱,但是八字没一撇。你这叫单相思。”钟硕耸肩。
“我没说我想恋爱。”明书枕拧着眉跟她辩解。
“你这样,”钟硕扶正她,“你不是问要是其他人亲你,你还会不会是这个反应吗?来,我亲你。”
明书枕立刻捂住嘴:“不要,你看我漂亮,你耍流氓。”
钟硕笑了:“你怎么不说你老大耍流氓呢?”
明书枕瞪着迷离的眼睛:“咱俩太熟了,我对你肯定没有这种感觉啊。”
“你要什么感觉?”
“就是那种,”明书枕回忆着自己被明书砚亲过之后的状态,“心怦怦跳。”
“哎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蝴蝶理论,就是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会生理性胃痛?”
“嗯,记得。”钟硕扫一眼明书枕,“你干嘛,你别跟我说你看到你老大就胃痛啊?有病就去治。”
“也不是看到吧,就是有一些瞬间,我会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,然后胃里也一阵痉挛。”
“……”钟硕猛干起杯子里的酒,“你要不是我好朋友,我都想拿酒瓶子拍你。”
“干嘛?”明书枕不满。
“太掉价了姐妹!你太掉价了!不是你这个老大到底是什么人啊你给我讲讲。我就没见过蝴蝶理论在现实中有实践的,你咋滴,情圣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