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早走了,走了都两个小时了。*0~d^i*a′n′k-a?n¨s¢h_u′.?c\o!m·
两个小时从铁一小区到长青这边光走路都能走四个来回,迟柏意不知道她这是走哪儿去了。
蛸亭老宅?还是就在自己家里待着?或者哪儿也没去,在楼下和猫玩儿?
迟柏意抬头看了眼挂钟,时针稳稳指向数字三。
门被敲响。
她起身开门,陈运就在门外,见到她人,轻轻笑了一下:
“给你带的生煎跟银丝卷。”
迟柏意接过餐盒,看着她动作很慢地低头换鞋:
“吃午饭没有?”
“吃了。”陈运站起身来,伸手勾过她脖子,定定望几秒钟,叹了口气:“我先洗个手……洗个澡。”
“有热水。”迟柏意说。
她没再说什么,拖着脚步走向浴室。
迟柏意吃完生煎洗漱后又多等了十分钟,才起身推开浴室门——
雾气缭绕,衬得镜中两道身影缈缈交缠。!看_书^屋~ \已¢发/布+醉_新?章-結.
水滴声急,口齿间溢出的声音更急。
末了陈运终于回过神,抹把脸就着这姿势蹲跪下去,扶住她两腿,正要继续,被迟柏意眼疾手快一把拉起:
“不许。”
陈运仰头看她:
“我也想让你舒服。”
“刚才就很舒服。”迟柏意不松手,“起来,你这么跪着膝盖受凉。”
“那我总不能跪你脚上吧。”陈运眯着眼睛,“而且你那叫什么舒服,就瞎蹭几下还能舒服?”
“瞎蹭几下你不也到了吗?”迟柏意笑道:“你舒服吗?”
陈运还真不好违心地说‘也就一般’,只好道:“咱俩情况不一样。”
“总之你先起来。”迟柏意又拉了一把,“这体位你也不怕我一会儿站不稳当给你坐头上去。”而且这样口脖子不会抽筋吗?
陈运沉默是金,用两牙印作为回答,咬得迟柏意汗毛倒竖两股战战:
“不是……乖,听我说,这个姿势它不好,真不好。\鸿*特·暁+税`惘+ !免+费*跃`独`一会儿着凉了该。”
“暖风开着。”
“我腿软,真软了,哎站不稳……”
“站不稳扶洗手台。”陈运幽幽地说,“害臊别低头,自个儿照镜子去。”
呦呵。
迟柏意气笑了:“好霸道啊小陈姐,这一个月给你长能耐了是不是?”
“是的。”小陈姐歪着脑袋跪在她两腿中间用上目线看人,“就是的。多亏迟师傅教得好。”
迟师傅头一扭,拒绝接收这个湿漉漉的眼神:
“你这属于不合理诉求,我要申请民事调解。”
“你都不合理诉求一个月了!”陈运很恼火,“你看着我,迟大夫,你敢说现在你不想要?”
“我不敢。”
但我也没打算以这个方式开头啊。
迟柏意终于转过来低头看她:
“要不,咱们打个商量?”
陈运犹豫了一下:“什么、什么商量。”
“刚那样蹭着舒不舒服?”
“……还行。”
“还行啊……”迟柏意笑了,“我有个别的蹭法,咱俩都能舒服的那种,试试?”
“试……”
“腿抬高,哎对,过来一点,再过来一点。夹紧。”
“动一动。”
陈运一动,迟柏意跟着动。
你来我往上上下下此起彼伏一酬一酢。
脸对着脸,唇对着唇。
清露涓涓,团香如雪顶上一抹红。
是以每一个表情都能尽收眼底——
快乐的,羞涩的,兴奋的,隐忍的……
难耐之后濒临顶峰恍惚的。
临水照花花更艳,凭镜照人人比花娇。
呼吸心跳共振上最后一个峰值的瞬间,看着迟柏意缩放的瞳孔,陈运只有一个想法:这个周天,还是没白过。
再接下来的事儿就有点记不清了。
她俩好像又随便冲了个澡,然后一块儿跌跌撞撞滚上了床。
被子一盖,互相一搂,眼睛一闭……
迟柏意貌似还问了一句几点起床,陈运说‘随便’。
再睁眼时屋子昏暗得像第二天早上。
迟柏意迷迷瞪瞪看见她祼着肩膀猛然坐起,脑子勉强清醒一半,问道:
“几点?”
“快七点。”
“不吃早饭了,再睡半小时。”
陈运答应了一声,觉得不太对,再看一眼手机:
“十三号的七点。”
“现在几号?”
“十三号。”陈运说,“周天。”
迟柏意坐起,捂着脑袋寻思半天:“哦……不用上班。”
陈运就笑了:“是啊,得吃晚饭。想吃什么?”
“吃过晚饭去蛸亭?”
“先说想吃什么。”陈运摸摸她脸,“姜姨今天给我了袋粘豆包,再给你煮个山药百合粥?”
迟柏意有点馋了,但还是道:“有点素吧。”你能吃好吗?
陈运下床抱来衣服背对着她穿,边穿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