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长老拔了根狗尾巴草戳了戳无尽书,“跟我说说,没准儿我可以帮你。\鸿*特·暁+税`惘+ !免+费*跃`独`”
“心病还得心药医,你不行,”无尽书飞起来,“我还是让二长老把我的神智拔了吧。”
三长老笑,“你可是神器啊,二长老只会对你爱不释手,不会伤害你,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,连寻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无尽书认定宗主从自己这里知道了夜雨和卫明月的所有过往,又对年轻貌美的卫明月心生歹念,于是假装成夜雨,不费吹灰动就霸占了卫明月,卫明月还乐得跟个傻子一样,气死它了。
但它又不能怪卫明月,她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,有一点希望都要紧紧抓住,让它如何狠心去戳穿宗主的伪装,夜雨是它有神智之后的第一个主人,她死没死透自己还能不清楚吗,“甜蜜的幻想和残酷的真相,让书难以决择。”
三长老说:“有多甜,有多残酷?”
“就算现在马上死也无怨无悔的甜,比死更残酷的残酷。^衫.疤/墈^书^旺, ¢蕪*错~内_容^”
三长老说:“置之死地而后生?”
无尽书摇头,“她太苦了,让她先好过一点吧。”
夜雨和卫明月也看见三长老了,她们停下走过来,夜雨拍了拍卫明月的肩膀,“让三长老给你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了。”
三长老一边看诊一边说:“嗯,恢复得很好,你最近心情不错?挺好的。”
卫明月每日和夜雨朝夕相伴,心情好得不能更好了,“多谢三长老一年来的救治。”
“我只是起了一部分作用,好几次什么药都没用了,全靠你自己求生的意志才挺过来,“三长老感叹,“你命不该绝,老天也护佑我们纯阳宗,有了你,才有战胜夜神的希望啊。”
卫明月汗颜,她求生的意志都是因为夜神告诉她还有机会见到大师姐,不过她已经真正把讨伐夜神当做自己的责任了,“我会努力练剑的。-4·0¨0!t+x_t?.*c~o¢m,”
你们那是练剑吗,三长老都懒得说她。
像是要证明一般,卫明拿竹棍自己舞了起来,还真有模有样的。
夜雨问:“若照这种速度,她有可能恢复到没受伤之前的状态吗?”
三长老说,“很难。”
“也就是说还得要帝流浆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三长老神神叨叨地说。
夜雨摆出宗主的架子,“你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三长老笑道:“宗主应该很清楚吧,就是您让卫明苏醒过来的法子。”
夜雨涨红了脸,“我是事出从权,才不得不那样做的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,至于要不要继续用,就看宗主自己了,我见明月对宗主很是依恋,也许不会拒绝也说不定。“
夜雨正色道:“我乃正人君子,才不会做出这般禽兽的行径。“
三长老笑得意味深长,“那我们只能指望狐女顺利找到帝流浆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夜雨也笑,既然对卫明月有好处,今晚她就要圆房,大不了回头和洛一通个口风,就假称她找到帝流浆了。
不然三长老不说,其他人也有可能猜到卫明月是怎么好的,她可不想宗门上下热议卫明月的艳情。
两人各怀心思,扯了半天无关紧要的话,直到离开前,三长老才像忽然想起来一般说:“今晚要举行一个空前盛大的宴会,庆祝宗主出关和找到天命所归之人,你们记得参加。”
夜雨面露疑惑,“一个宴会光做准备也得几天吧,为我和卫明月举办的宴会,最后才通知我们?”
“没办法,谁让你们深迷于练剑,都不下山来看一眼呢,虽说是为你们办的,但过去一年纯阳宗受到诸多挑战,需要这样的盛会来重振人心。”
夜雨也听说过了,有几次原作中根本不存在的永夜侵袭,剧情大变她都无所畏惧,反正都是她一力促成的,偏偏想到永夜就心里发毛。
卫明月累了,走过来,“师尊,我饿了。”
“我们会准时去的,”夜雨回完三长老,转头又跟卫明说,“我带你去偷包子填填肚子,晚上再带你吃大餐。”
作为卫明月苏醒和宗主出关之后的首次正式亮相,宴会的盛大程度比起她们成婚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桌上的灵酒,普通弟子喝一口就抵半年的修行,一个个高兴得跟过年似的。
两位主角坐在最高位上,但没她们什么事,宗门弟子们主要听大长老讲话,不说纯阳真人闭关这段时期,打从纯阳宗建立之日起,纯阳真人就当甩手掌柜,事务都是三大长老管理的。
夜雨传音给卫明月:“你看今天这么热闹,像不像我们成婚那天。”
卫明月很少回忆那天,从顶峰降到谷底,她怀疑她当时已经疯了,是为大师姐复仇的念头支撑着她活下来,“我们都向前看,别纠结以前了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