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响起细微的脚步声,很快一双修长的手臂便环抱上来。¨兰`兰·蚊\血¢ ¨醉.芯!漳\洁?埂-新*筷*
苏喻下巴搁在倪禾栀肩上,心里琢磨着怎么把死去的床盘活,开口时语气带着刻意的讨好:“姐姐,你越来越贤惠了。”
倪禾栀唇边漾开温柔的笑:“你的嘴也越来越甜了。”
她抬手摸了摸苏喻半干的头发,拿起旁边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。
苏喻很享受姐姐给她吹头发的惬意,脑袋一偏倚在她手心:“姐姐,爷爷想约外婆见一面,商量咱俩的婚事。”
倪禾栀手上动作不停:“外婆说,我的婚事交给江姨来操办,她送我出嫁。”
“哦。”苏喻脸往前凑近,直勾勾盯着面前上下起伏的酥,/胸。
倪禾栀穿了件毛绒睡衣,脸色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热风的关系,红润润的,从上到下都是让人身心放松的暖融感。
苏喻的手慢慢探向她睡衣的下摆。~咸^鱼?看_书/惘. /首?发/
“江姨给我备了好多嫁妆,那天她拿出两个皮箱,里面满满当当,有珠宝﹑有存折﹑还有房本,把我吓一跳。”倪禾栀浑然未觉,手指还在拨弄她头发,细心地用暖风吹拂:“我哪能收呀,江姨见我不拿好像有些生气,整晚没跟我说话。”
“小喻,要不你替我还给江姨吧。”
倪禾栀身子蓦地一僵,感觉Alpha的手滑过山脉,来到甜奶的发源地。
“我看姐姐还是收下吧,”苏喻语气一本正经,手上动作越发放肆:“还回去反而伤了江姨的心。”
“我们以后多孝顺江姨,在其他方面一点点还了这份情。”
倪禾栀觉得她言之有理,赞同地点了点头,忽然感觉胸./口一阵异样,她难耐地“嗯”了声,羞赧地瞪她:“别乱动,好好吹头发。”
“老婆,我头好晕。”苏喻倾身向前,脑袋往倪禾栀肩头一趴,窝着不动了:“好像真的喝多了,头晕晕的……”
倪禾栀哪还有气,只剩心疼:“我去煮醒酒茶。~微_趣-晓*说¢ *蕪\错!内\容·”
“不用这么麻烦……”苏喻扣住她的腰,唇角在暗处疯狂上扬,抬起头又恢复那副要人疼的可怜样:“姐姐不是有现成的醒酒汤么?”
倪禾栀垂眸睨她:“我哪有?”
“这儿……就有。”
睡衣被撩开,温热的唇抵上奶./源。
“啊~”倪禾栀的惊呼淹没在吹风机声音里。
“奶制品中的蛋白质可以在胃粘膜上形成一层保护膜,从而减轻胃部的不适。”
苏喻右手堆起睡衣,左手捧着奶./源,一边科普一边感受掌心变化满溢的手感。
倪禾栀身体摇摇欲坠,双手只能攀住她肩膀,齿间抑制不住的咛吟:“唔嗯,别玩了,小喻……”
苏喻置若罔闻,含住软糯的源头,放纵地嘬./吮,声音含糊不清地荡开:“牛奶中的蛋白质主要成分是酪蛋白,而母乳中的蛋白则是乳清蛋白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舌面擦过奶./源的尖端,香甜的乳./液在Alpha口中融化,苏喻满足地“嗯”了声:“所以,母./乳的解酒功效最大。”
“唔,谁要听你说这些……”
倪禾栀又羞又气。
她在帮她吹头发,她却在吃女儿的口粮。
不要脸的……小坏狗。
倪禾栀在心里腹诽。
不要轻易招惹小狗。
尤其是饿了半个月的小狗……不然会被吃的渣都不剩。
倪禾栀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./吟,可小坏狗日益娴熟的舌/技还是让她漏出一声婉转的哼声。
“老婆……”苏喻低下头,与她额头抵着额头,贴着倪禾栀的唇:“抱你去那边的椅子上,好不好?
那边的……驼峰情趣椅?
倪禾栀还没从混乱的思绪中回神,身下的椅子忽然摇了起来,微微吱呀的声音,她慌忙捂住嘴,偏过头瞪着那只小坏狗:“苏喻,我警告你,快把这张椅子……嗯……丢掉。”
苏喻娴熟地含住女儿的粮仓,睫毛轻颤:“为什么?用着挺好的呀,老婆不是也很喜欢?”
倪禾栀整个人陷在驼峰里动弹不得,任由小坏狗为所欲为,翕张的小蝴蝶贪婪的吸住Alpha同样的部位,如置云端般飘飘然。
她张大嘴喘气:“这么羞耻的东西放房间……万一被外婆发现,叫我……呜嗯……叫我怎么说?”
苏喻清空一边的粮仓,餍足地抬起头,顿了下,像是在思考:“就说……是给宝宝买的摇摇椅。”
倪禾栀浑身战栗,连话都说不连贯:“嗯……人家超市门口的摇摇椅……会……会唱‘妈妈的妈妈叫什么’,这个……这个一看就不是……嗯啊……不是正经玩意。”
苏喻正在努力清空另一边粮仓,含糊地回答:“嗯,确实应该改良一下,回头我跟唐素说,把这个功能加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