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喻终于抬起眼,注视着Omega红润的双眸,认真想了想:“奶奶很久没出过门,最近一次还是去医院,没这么快回来的,姐姐还有很多时间,可以慢点吃。^衫+叶·屋\ ·已?发-布¨罪′辛*璋*劫*”
吃?
吃什么?
倪禾栀看着苏喻从玻璃杯中取冰块,身体细细发起抖来,哭吟出声,眼角眉梢都化成一汪水,往里瞧一眼,便能把人溺死,偏偏眼底周围还浮着一圈红,委屈巴巴的求和。
“吃不下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先前放入的冰块融化的差不多,新的磨了棱角的细碎冰块又添进来。
一块……两块……三块……
蝶.唇一张一合,像贪吃的金鱼嘴,向Alpha不断乞食、
太贪吃了。
来不及吞咽,含不住的冰水顺着两瓣唇慢慢滴落。
倪禾栀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红了,眼泪如清晨的露珠一般悬在长睫,楚楚可怜又妖媚至极。·k+u!a.i·k·a.n!x!s¢w?.¨c,o·m¢
“小喻……停下来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我以后﹑以后不会再耍你玩了……”
“不会在你分化的时候,故意折磨你,让你难受……”
“小喻……我真的不会那样做了……快停手……”
“不,不行了……要坏掉了……”
倪禾栀瞪大眼,身体猛然抖起来,细肩战.栗,求饶声断在喉咙,冰块一块接一块化成水,她也渐渐融化成水,无助地浮起又无助沉下。
她颤着手扯住苏喻发丝,声音又细又轻,可怜至极:“呜呜……受不了了。”
苏喻动作终于缓了片刻,眼中仿佛有流光熠熠: “姐姐说的可是真的?”
倪禾栀无助地咬着唇,一个劲猛点头。
苏喻敛起情绪,声音隐含着一丝危险意味:“以后会听话么?”
倪禾栀喊得嗓子有些哑,只要用鼻音回答:“嗯。¨2,芭.墈?书/旺. -首^发?”
苏喻了然地笑起来,一双桃花眼的眼尾轻翘,勾成两弯月牙:“那姐姐也不会再玩我了,是么?”
“嗯。”
苏喻站起身,慢慢凑过去,两张脸越贴越近。
倪禾栀的呼吸因她靠近而颤./栗,却又禁不住沦陷,不愿挪开。
她吻住她的唇。
比之前所有的吻都还要让人怦然心动。
倪禾栀的呼吸被苏喻含进口中,短短几天,小呆瓜的吻技又娴熟许多,她微微前倾,抵着Omega的下颌,刻意逗留几秒。
直到空气中的火苗喷的上窜。
她才重新衔住倪禾栀的唇,一次又一次地轻抿含吮。
温柔到极致,让倪禾栀觉得身体的力气随着她的吻一点点抽离,心脏像被她轻易捏住,只为她一人跳动。
倪禾栀被吻得后仰,她就一点点跟上,倪禾栀失了神地倒在她肩上,早已分不清现在究竟是谁在勾引谁。
黑影覆在上方,苏喻的表情隐匿在Omega蓬乱的发丝后,只听见轻浅的笑声。
“姐姐……真的好会哭,上面在哭,下面也在哭,没骗我……”她轻笑,随后放开倪禾栀,蹲回她身./下,仰起头,眼底含着戏谑的碎光。
倪禾栀:……
自己说的骚话,哭着也要接完。
“这、这有什么奇怪,被欺负了,当然会哭。”倪禾栀偏着头瞪她,贝齿咬着唇沿,特意加重“被欺负“三个字,卷翘的睫毛眨了下,几颗水珠顺着动作晃动。
“对不起,姐姐……”清冷的少女目光潺潺,有些愧疚地看向Omega的小蝴蝶,两瓣唇红艳艳地鼓着,唇边湿淋淋的,已经分不清是冰块融化的水,还是曼陀罗汁液。
苏喻面色呆懵,看了会自己欺负人的证据,脸颊浮起赧红的同时,还带着一丝愧疚。
“姐姐,还冰吗?”
倪禾栀没好气地睨她一眼:“你说呢。”
定然是冰的。
要不两片花萼中央托着的小花.蒂怎么躲在里头?
刚刚还很热情地冒出头,跟她打招呼。
是不是欺负得太过了?
姐姐说过,这处是Omega快乐的开关,只有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才会冒出来。
怎么办?
它不喜欢她,以后就不会给她好闻的信息素了。
苏喻蓦地低下头,用暖热的唇裹住它,温柔的含吻,像对待东海宝珠一般小心翼翼。
“呜,怎么﹑怎么又来。”
倪禾栀快疯了,身体所有的感官雪片一样往那处涌去。
一冷一热交叉侵.袭,脆弱的花.芽哪里受得住冰火两重天的折磨。
“苏喻……你欺负人。”
倪禾栀眼底氤出媚软的湿红,像糅碎的玫瑰花汁,迎风招展。
“姐姐不舒服吗?”
苏喻正一心一意地讨好花.芽,闻言带着水汽的眉眼轻抬。
“不,不是,就是太快了。”倪禾栀没好意思告诉苏喻,自己刚刚已经到过一次,还没从不应期中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