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人群里,几乎不用怎么寻找,就能够看到她们。/6/1-墈′书/旺~ *哽+欣?蕞+哙·
既然对方已经如此出众了,那我应该穿成什么样子呢?
我站在衣柜前,陷入了思考。
早在几年前,我爸爸的那个公司就已经成为了国内首屈一指的服装公司,所以衣服对我来说实在是要多少有多少。可,就是这么多的衣服,让我犯了选择困难症。
我想了又想,想了又想,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,还是没有决定好应该穿什么。
最后,马上都要到了我们约定的时间了,我从衣柜里面拿出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。只因为,我记得当年阿竽曾经看到过我穿长裙,她摸着我裸露在外的手臂说:“阿箬穿着长裙的样子,真的很像嫦娥。”
我都嫦娥了,表白不可能会失败吧?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,我出门了。
站在图书大厦的楼下时,我抬腕看了看时间,9点45分。距离十点钟还有15分钟。
我一边看着人来人往,一边在脑海中打着草稿,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和阿竽表白。^0\0?暁¨说^网′ \醉¨欣,章-踕^更~鑫¢哙¨
我想要告诉阿竽,我知道阿竽是谁,我知道阿竽是女生,我知道我们在一起后会经历什么,我不怕,也不在乎。我会对她好,会一辈子对她好,会一直喜欢她,一直照顾她。不,应该说,我只会喜欢她,只会和她在一起。
如果可以,希望阿竽能够成为我的女朋友,能够一辈子成为我的女朋友。
我就抱着这样的心态,站在那里,等了又等。
时间转眼就到了十点,可我没有看到阿竽。
阿竽从来都是守时的,她不会迟到。更不会在早就约好的情况下爽约,现在迟到,或许是临时有事耽搁了。我这样想着,掏出了手机,给阿竽打电话。
无人接听。
我又打了一遍。
依旧是无人接听。
天空阴沉了下来,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。
邺城的夏天就是这样神经病,动不动就要下雨。·看*书¨屋+小?说,王′ \首.发-我躲到了图书大厦的一层,一边给阿竽打电话一边抱怨着。
雨水霹雳巴拉的落下,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,可我的手机里面只有无人接听的忙音。
我的心情从一开始的紧张激动,逐渐变得慌张凌乱。我看着街上的人,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颤抖,我的手指机械地按着阿竽的手机号,将电话拨出,听到忙音后,挂断。
拨出、挂断。
拨出、挂断。
34通电话,没有人接听。
我不是坐以待毙的人,我打算直接去她家。
可我没有带伞。
在雨中狂奔的我被回家路上的妈妈看到,她把我抓紧了汽车里。我告诉她我要去找阿竽,然而她的神情愣了一下,随后转过身,安慰我说:“今天雨太大了,明天妈妈带你去找她好吗?”
我很少会反驳妈妈的话,看了看外面的大雨,我点头。
事实上,我也不知道见到阿竽应该说什么。我怕我还没有表白,就想要骂她放我鸽子。所以,冷静下来说,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方法。
于是我回家了。
而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,在我淋雨发烧的那几天,阿竽已经被家里送到了CA。
等我意识到的时候,我只看到了失魂落魄的赵壹笙。
第20章天气晴
20.
我睡醒的时候,身边的元辞已经洗漱完毕了。
看着她明显已经吹干的头发,我实在有些好奇,到底是她动作过分得轻,还是说我睡得实在太死。
等到她意识到我醒过来的时候,她正在洗漱台上纠结,看到我的目光,她转过头来,忽然叫我:“Freya。”
“怎么?”我撑起身子,靠在床头,从床头柜那里拿过一瓶水,拧开,浅浅地喝了一口。
“我临时收到通知,等会要去参加一个小型宴会,但我现在已经来不及去找造型师了。”她转过身,面对着我。
“你要用什么就用吧,只要不介意。”我知道她的言下之意,反正她本身也就在洗漱台那里,能够看到我所有的化妆用品。
“口红什么的也可以吗?”元辞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的窘迫做不了假。
我点头,随后笑了笑,起身,和她说:“我真的不在意,你可以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色号。”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她的跟前,打量着她今天的妆容。
不得不说,人到了年纪后,如果不上妆就是会显得憔悴。我是这样,元辞也是这样,她的眼妆已经画好,但没有口红的情况下还是有些苍白。从我的一众口红里面,我找出来两个不怎么用,却很适合她的色号,递给了她,说:“叠涂试试。”
她看到我给她的色号,眉头挑了一下,然后根本没有犹豫地直接上了嘴。我看着她这样,不由地靠在门边笑了起来。
正红色总显老气,裸色又很没有气色,而橘色莓色又有些“轻浮”,那么一层层叠涂不就好了。
“你的耳钉也可以借给我吗?”她涂上这样的口红,不知道怎么回事,莫名看着比之前要gay了很多。人们常常说同类会相互吸引,就类似于有什么姬达一样,可我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毫无天赋。然而现在看着元辞,嗯,我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