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漾月,你可千万不要来。_狐?恋`闻/血, *已/发′布`最\辛~蟑!结~
仓库里的光线渐渐变得明亮,高处那扇小窗透进来的阳光从铁灰色变成了淡金色。舒图南盯着地上不断移动的光斑,试图估算时间,大概过去两小时?或者更久?她的手腕已经失去知觉,被麻绳磨破的地方结了血痂,又在挣扎中重新撕裂。
林景仲在仓库里来回踱步,脚步踏得灰尘飞舞。他咳了一下,突然停在舒图南面前,“看来林大小姐也没那么在乎你,还是说她正在调集人手?”
舒图南不理她,默默别过脸。
手机铃声突兀地炸响,林景仲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机。
“喂,林漾月来了吗?她是一个人吧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汇报声,舒图南看见林景仲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,嘴角浮现出胜券在握的笑意。
“很好,我现在给你发准确定位。”
他挂断电话,对着舒图南摇了摇手机:“待会儿就能见到林漾月了,开不开心。-微¨趣.小.税?惘/ ,嶵.欣~章,劫*哽\辛\哙′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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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断电话以后,林漾月独自驱车到林景仲发给她的定位。
车刚停稳,两个蒙面男人便从阴影处走出。其中一人上前,递来一个黑色头套,声音沙哑:“林小姐,得罪了。”
林漾月冷笑一声,毫不犹豫地接过干脆利落地自己戴上。
黑暗笼罩视线的瞬间,她感觉到对方熟练地搜走她的手机,冰凉的金属探测器在她身上游走,确认没有其他通讯设备。
金属探测器扫到后背的时候滴了一声,那人看了一眼问:“背上有什么?”
“金属内衣扣。”
两人交换了个目光,其中一个摇摇头,另一个放下金属探测器,命令她:“抬手。”
金属手铐“咔嗒”扣上她纤细的手腕,冰冷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。!鸿*特¢小+税*网* *嶵\鑫?蟑′节_哽?芯\筷,她被引导着坐进另一辆车,那车底盘很高似乎是一辆越野,皮革座椅散发着陌生的气味,让林漾月有点难受。
车窗紧闭,但林漾月依然能通过轮胎碾过不同路面的声音判断路线——先是平坦的公路,然后是颠簸的土路,最后是碎石路的沙沙声,约莫半小时后,车辆终于停下。
“林小姐,到了。”
车门打开的瞬间,灰尘的土腥夹杂着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林漾月被搀扶着下车,鞋底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,细小的砂砾硌着脚掌。
她听见生锈铁门被推开的刺耳声响,以及不远处舒图南的呜呜声。
头套被猛地扯下,刺目的光线让她下意识眯起眼。待视线聚焦,她看见舒图南被绑在椅子上,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,而林景仲正悠闲地坐在一旁,手里把玩着她的手机。
“居然真的来了,没想到我们林家还出了个情种,明知有危险,还要为小情人冒险。”
林漾月冷冷地看着他,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:“少废话,我已经来了,你该放了她。”
林景仲不紧不慢地走到舒图南身旁,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,“这可不行,你的小情人聪明得很,万一我现在放了她,她跑去报警,我就功亏一篑了。”
舒图南被布条堵住的嘴发出愤怒的呜咽,挣扎着想要说话,却被林景仲一把按住肩膀。
林漾月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林景仲直起身,慢条斯理地竖起一根手指:“很简单,第一,你销毁所有和我有关的证据。”
林漾月几乎没有犹豫:“可以,证据都在我住的地方保险柜里的U盘,我可以告诉你大门密码,你让你的人去销毁。”
林景仲挑了挑眉,似乎对她的爽快有些意外。他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,对方立刻递来一部手机。林景仲拨通了一个号码,按下免提键,“听到了?去林董的住处,密码她会告诉你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简短的应答。
林景仲满意地挂断电话,转向林漾月:“第二,现在给集团法务打电话,要求他们撤诉,再把旭彦保释出来。”
“可以。”
旁边的人立刻用林漾月手机拨通法务部长电话,林漾月几句话交代清楚,对方简短回答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
林景仲慢悠悠地竖起第三根手指,“第三,我要你签一份股权转让协议,把你名下所有的琛玉股份转给我。”
林漾月的瞳孔微微一缩,但她的表情依然平静:“可以,但我需要联系律师准备文件。”
“不必那么麻烦,我已经准备好了。”林景仲招了下手,立刻有人送上一份文件,他将文件摊开在椅子上,又拿出一支钢笔,“签字吧。”
林漾月扫了一眼文件内容,眼神暗了暗,但最终还是接过钢笔,干脆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林景仲满意地收起文件,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好了,现在我该回琛玉开董事长大会了,等一切尘埃落定,我就让人放了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