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…好像也不是不行。\3-疤-墈?书.网¢ \庚~芯^醉`全^
适当做快乐的事,可以分泌内啡肽,弱化痛觉。
舒图南睁开眼,就看到林漾月正居高临下看着她,唇上水色暧昧,眼尾颜色也漂亮得不得了。
但她的眼神很傲娇,扬着下巴仿佛在说,还不赶快来伺候我。
完全就是一只恃宠而骄,得意扬扬的小狐狸。
林漾月很需要她。
这个念头闪过心间,舒图南的心忽然高高飞起,飞到云上看也看不到的地方。
她笑了笑,身体比脑袋更快反应过来,两手握住林漾月细腰,腰一拧就翻了个身,将她拥在臂弯里。
亲昵地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子,舒图南将她不太方便的那只手安置在枕边,撑起身体与她对视,又低下头去吻她。
她的指尖从她手臂上划过,徐徐向下,最后停在她睡裙末端白皙的大腿上,五指颇具意味捏紧。.求¨书^帮\ \庚*歆.最,筷^
“今天可以吗?姐姐。”
林漾月被她吻得呼吸都有些不稳,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:“你的胆子好像变大了。”
舒图南双眼弯起,弧度简直与她平时一模一样。林漾月忽然间产生一种,自己好像将小狗养成小狐狸的错觉。
舒图南五指不轻不重揉捏,顺着睡裙裙摆缓缓往上,“还可以更大。”
她低下头,用牙齿叼起睡裙细带,轻轻弹了一下,逼她正面回应:“所以…可以吗?我会让姐姐舒服的。”
林漾月移开目光不看她,语气轻飘飘的,没有说可以或者不可以,只说:“床头柜抽屉里有那个。”
那个?
舒图南挑眉,撑着探出身子,抽出林漾月那边的床头柜,白色方盒跃入眼帘。
撕开塑封,将银色铝箔方片塞到枕头底下,舒图南低声笑了下。
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实战经验,但她已经恶补过理论知识,早已不是从前一窍不通的小白,一眼就看出白色方盒里装的是什么。?如?闻′网? *首·发-
林漾月说出那句话后就闭上眼不看她,眼皮闭得紧紧的,两颊绯色都蔓延到脖颈上,不复往日从容样子,颇有些掩耳盗铃味道。
舒图南也是,她突然有点害羞,还有点紧张,更多的是兴奋。
她头一次对林漾月做出,在一年前的她看来绝对是冒犯的举动——她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将她禁,锢在床和臂弯里,不给她一丝退却的余地。
唇在她的唇上辗转,慢慢转移阵地,舌尖与手指都是强,硬地进攻姿态。
眼前的这具身体对她有莫大吸引力,令她想要虔诚探索,又忍不住沉沦着迷。
在她的努力下,林漾月很快放松下来,光洁脊背陷入床垫,五指抓住她的衣角,贝齿轻咬下唇,努力压抑喉间轻呓。
单手撕开铝箔薄片,舒图南轻啄她的发丝与眼尾,纵她在爱,欲中浮沉。
……
餍足之后的林漾月一脸满足,一扫之前虚弱样子,简直称得上容光焕发。
舒图南将褪下的指桃丢进垃圾桶,替林漾月清理清爽,又去浴室冲澡。
一墙之隔的浴室传来哗啦水声,林漾月浑身轻快,眼皮都快阖上,懒散得手指都不愿动一下。却在舒图南走出浴室那一刻睁开眼,半坐起身故意问她:“怎么洗这么久?”
薄被滑落露出大片艳/色与点点斑驳,舒图南心虚移开目光,又觉自己没理由心虚,硬生生逼自己与她对视,果然瞧见那人眼底一片揶揄。
舒图南顿觉牙有些痒。
微凉水汽和皮肤上的水珠带走她部分体温,却没能令她心底躁动平息。将林漾月按回被子,将她连被子一起抱在怀里,舒图南咬一口她的耳垂,佯怒道:“不许笑我。”
那人笑得更加可恶:“我可没笑你,是真心实意想替你分忧。”
分忧。
分什么忧?
舒图南莫名害羞,嘴唇包着牙齿在她肩上轻咬一口,声音闷沉:“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*
林漾月行动不便,舒图南便把兼职辞了专心在家照顾她。
林漾月虽然受了伤,手上工作却没交接出去,才休息两天就在书房摆上电脑处理工作。
她左手受伤,只剩右手活动自如,使用手机回复工作信息或使用鼠标时还好,一旦涉及查阅纸质资料或者需要打字的工作部分,就显得尤其不便。
偏偏集团里有人故意为难,以部门保密文件不宜外传为由,将原本线上OA传阅的文件更换为纸质资料。
抱着高高一摞纸盒,充作苦力的姚菱都忍不住白眼:“林旭祖是小学生吗?耍这种幼稚心眼。”
林漾月毫不在意:“他一向不太聪明。”
姚菱放下纸盒,擦掉额上汗水,瞥一眼坐在电脑前将林漾月的口述转化成文字的舒图南,笑了笑:“原本我还担心你搞不定,但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实属多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