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手探入她的大衣,隔着薄薄毛衣抚/弄她的腰肢。′d-u¨s_h,u′8/8..\c?o′m_
舒图南的腰很细,还带着年轻人独有的韧性,让人很轻易就能掐住。林漾月的指甲隔着毛衣陷入她腰间,强势意味不容忽视。
多数时候林漾月都表现得温柔,甚少露出强势和霸道的一面,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个柔弱的女人,她只是习惯伪装而已。
她会在必要的时候摘下面具露出獠牙,释放自己骨子里强势的天性。
每当她流露出这一面的时候,总能迷得舒图南浑身发软。
就如同现在,舒图南被她半拥在怀里,虽然只是接吻,身子却软绵绵使不上力,似踩在云端。
隐秘的欲/望在滋生,舒图南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往里伸,直到触到柔滑的衬衣,才摊开掌心温温贴上去。
车前不断有车开过,灯光远了又近。推着超市手推车的一家三口从车前经过,谁都没有注意到车里两个女人吻得动情。^精?武?小.说′网! *哽′芯′醉+全*
林漾月的吻技很好,舒图南被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,一吻完毕她都没能从激情中回过神,双眼迷蒙背倚靠在车门上轻轻喘息。
林漾月将被她扯乱的衣裳理好,又拢了拢头发,一双眼睛亮晶晶的,神情餍足得像刚刚吸足人精气的狐狸。
车内灯光昏暗,两人下车后舒图南才发现林漾月的口脂花了,浓烈的红从嘴唇边缘晕出去。
将她推回车里,舒图南扶着座椅探身,从副驾驶座上拿来她的包,熟练打开后拿出纸巾,细细替她捻去晕开的口脂。
“惩罚”过小狗的主人恢复成往常懒洋洋的样子:“都怪你。”
她的抱怨软绵绵的:“我的口红都花了。”
“是是是,都怪我。”舒图南轻轻抬着她的下巴,心里软极了。“我帮你重新涂。”
“谁要你涂。.咸,鱼\墈!书, ?追.罪.辛^璋-劫?”林漾月想推她,只是她的手实在没有什么力气,很轻易就被舒图南握住。
林漾月瞪她一眼,眼神含娇带嗔,舒图南立刻从头皮麻到尾椎,宛如被弱电流击中。
嘴上不情愿,舒图南真将口红拿出来的时候,林漾月还是乖乖让她涂。舒图南没化过妆——不管是给自己化还是给别人化都没化过,拿着口红有些犯难。
平时看林漾月化妆觉得很简单,自己拿在手里怎么这么困难。
半天等不来她的动作,林漾月忍不住出言指导:“用平滑的那面沿着唇线涂抹内侧,不要太轻,也不要太重。”
舒图南依言小心翼翼给她涂上口红,她不太熟练画出来的线条僵硬,颜色也涂得不太均匀。
林漾月拉下镜子,看一眼就叹气:“算了就这样吧,以后再慢慢教你。”
在超市买了菜回公寓,林漾月卸妆换上家居服,靠在厨房门边看舒图南做饭。
舒图南做事麻利,不一会儿就备好菜准备开炒。林漾月食量不大所以她也备得不多,一荤一素一个汤。
汤已经在罐子里咕噜咕噜,散发诱人香气。
回头看一眼林漾月,舒图南示意她关上厨房的门:“油烟会跑出去。”
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疑惑:“所以?”
舒图南:“…会弄脏家里。”
林漾月:“打扫不就好了。”
舒图南:“还会对皮肤不好。”
林漾月不为所动:“你怎么不怕?”
舒图南:“我和你不一样。”
林漾月扬眉,似是不接受这个解释,依旧站在原地没动。
以为她饿了,舒图南又问她要不要先吃一点零食。
林漾月瞪大眼睛:“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呀还吃零食。”
好不容易将她哄出厨房,舒图南拉开橱柜,将许久不用的调料瓶一一拿出来。
不经意看见橱柜里下午才买的满满零食,心中忍不住有些疑惑:林漾月不想吃的话为什么还要买这么多呢?
恰巧此时姜予乐发来消息。
【姐妹你还好吗?有没有缺胳膊少腿】
回忆起车里惩罚性的热吻舒图南嘴角上扬,很快又压下去。
【手脚健全,一切都好。你真是我的好姐妹!】
姜予乐:【滑跪.jpg/太突然了,我也没有想到嘛!】
等待锅热的功夫,舒图南顺便问姜予乐她家姐姐是不是也喜欢买零食囤在家里。
她很认真想要与她探讨姐姐们的*心思,试图从中分析出适用于林漾月的共性,让她能多了解林漾月一些。
姜予乐对好友的迟钝简直无语,回复得超快:【你这个笨蛋,她是买给你吃的】
舒图南:【啊?可我没说要吃】
姜予乐:【你可以理解为她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】
舒图南沉思,莫名想起今天下午在院长办公室里叶心童攻击她的话。
她说为了几万块钱,她家里人都差点把她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