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整被杂乱取代,她喉咙不断地咽下欲出的声音。^y/u`e¨d+u.d^i?.~c-o~m?
她和云樾在进行这种亲密无间的事时,总是少有出声的时刻。
晶莹剔透凝结,云樾圈住问亦云的腰身,看着对方在她面前自娱自乐。
当清泉汇聚,问亦云含着的声线透出几分:“云樾,云樾,”她呜咽地喊对方的名字,不知疲倦地行进着,“云樾……”
听着她的呼唤,云樾顿了下,许是念及不久后就要离开此地,她好心地送问亦云抵达腾空的点。
面前的人扶住她,紧紧咬住的唇瓣混着血色,艳丽无比。
问亦云不在意地卷起血珠,软声:“还想。”
云樾支起眼帘。
问亦云笑着道:“不给也没关系。”
她呼吸起伏,尚未从那种状态中走出,缓了缓,她道,“但你马上就要走了,不是吗?”
她笑:“我们……快要分开了。¨6_腰,墈¨书^旺, ¢追?罪¢芯\彰,洁_”
云樾抽离的念想按下。
……
问亦云因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低哼一声:“等会儿,”她勾着尾调,“我还没准备好呢。”
云樾顿住。
问亦云小幅度地调整过位置,挤出声来:“可以了,云樾。”
和谐的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:“今天你听我的,好不好?”
云樾“嗯”了声。
问亦云轻笑:“那……就这样吧。”
云樾抬头看了眼姿容绝艳的女人:“嗯。”
持续不间断到腕部起了酸意,存着满满的香甜,她靠在后方的物体上,舒缓一部分气力,如此,她能活动的区域变得更多。
在云樾往后仰时,问亦云有一瞬间要从对方身上跌下来的错觉,本能地跟着往前而去,但云樾手臂并未有多余的举动,仍旧摆放在原地。
问亦云这般挤过去,一时间变得更加有压迫感,她胸腔不由自主地堵上一口气,闷在那动弹不得。-看-书?屋^ !无\错/内/容^
云樾淡声道:“别乱动,”过于娇嫩,她有些担心问亦云将自己弄伤了,“在我调整的时候,不要乱动,其余时间,你可以自由发挥。”
经由云樾的嘴一说,竟然显得文艺许多。
问亦云心满意足地:“好哦。”
越到后面,变得越发慢。
……
问亦云的状态有些不多,云樾拉开身距,只见红衣女人眼神模糊,几近没有睁眼的能力,上挑的眼睛眯起一条缝。
云樾:“可以了。”
问亦云喉咙滚动,艰难地稳住声线:“不是说好了吗?”她点过云樾的脸颊,低声提醒,“继续。”
问亦云虽喜欢缠着她做那些事,但不至于不知道节制成这样。
距离她离开的日子一个多月。
云樾明白问亦云如今这样是为何了。
她践行答应的言语,继续。
“云樾,”问亦云细若蚊蝇地开口,“如果,如果我当初,做了另一种选择,我们会是如今这样吗?”
云樾知道她说的是什么。
她抽离:“……”垂眸,指腹前端发白,起皱,“不会。”
得到预料中的答案,问亦云想笑,但她实在没力气笑了,无力地牵了下唇角,发出气音:“嗯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问亦云凑在云樾身边低语,“但好像太晚了。”
她整理衣摆,凭空取出两枚丹药塞入口中,脖子一扬地吞下,跳动的美人筋映在云樾眼中。
她从云樾身上下来,待到止住胡乱的心跳和呼吸:“稍后会有人来为你探看身体。”她掐住虎口,“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等她离开后,云樾瞥了眼黏腻的指,内视灵海,悬浮在上空的灵珠缓慢地运转,周围环绕一圈丝丝缕缕的灵气,连通灵海。
原先枯竭的灵海在这么多年的孕养中恢复得差不多,云樾能感觉到体内无限的生命力。
她使了个净身术。
一炷香后,问亦云回来了,罕见的没有穿红色,换了个月白色的衣衫,衬得她气质圣洁,多了几分疏离感。张扬的眉眼含着可窥见的攻击力。
可当女人的视线转向云樾时,冰雪消融般软化。
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殿宇内多出两道身影。
冉寻领着一人入内,云樾认识这人,这么多年,一直是以她为首的丹修为她疗养身体。
冉寻两人齐齐躬身:“宫主,云小姐。”
问亦云歪头点了下云樾。
那位丹修心领神会地上前,在云樾伸出手臂后,她将一张手帕搭在女人的小臂处,随后两指点在手帕处。
灵力穿过手帕没入云樾筋脉,顺着血液直达五脏六腑。
片刻后,那位丹修起身。
问亦云掌心攥出汗来:“如何。”
云樾的视线跟着挪动过去。
丹修躬身:“回宫主,云小姐的身体已无大碍,再修养七日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