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母突发疾病,药石无灵,最终在深夜病逝。*k~a¢n^s_h^u^j`u~n·.?c^c\整个丁府瞬间被哀伤笼罩,丁含章不得不遵循礼法,丁忧三年,不可参政。
消息传到柳延稷耳中时,他正和阎琼在书房中密谈。听闻消息,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:“天助我也。”
阎琼放下手中的茶盏,轻声问:“延稷哥哥可是有想法了?”
柳延稷点头,声音低沉却充满笃定:“丁含章丁忧三年,礼部尚书之位空缺,这可是我们扶持杨琛上位的绝佳机会。
“杨琛资历深厚,又与我有旧,要是能把他推上礼部尚书的位置,礼部就尽在我们掌控之中。”
阎琼微微一笑:“延稷哥哥果然深谋远虑。不过,女皇怕是不会轻易答应。”
柳延稷冷笑一声:“她不答应又能怎样?朝中大臣大多都被我拉拢,只要群臣一起上奏,她就算心里不愿意,也没法反驳。+w`d?s,c¢w¨.·n¢e_t^”
第二天朝堂议事,柳延稷暗中煽动各大朝臣,一时间,群臣纷纷上奏,请求任命礼部侍郎杨琛为新任尚书。
叶瑾瑜坐在龙椅上,眉头微蹙,目光扫过群臣,最终落在柳延稷身上。她心知肚明,这肯定是柳延稷在背后谋划,但面对群臣的一致的请求,她一时也找不到理由反驳。
“既是众卿所请,”女皇无奈地开口,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,“那就任命杨琛为礼部尚书吧。”
随着诏书颁布,柳延稷成功把自己的势力伸进了礼部。他站在朝堂上,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礼部已经到手,接下来就是刑部和户部。他的野心如烈火般燃烧,似乎要将整个朝堂都吞噬殆尽。
今年春节,对柳延稷来说,无疑是过得最顺心的一次。端王府内张灯结彩,红绸高挂,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。
他与阎琼并肩站在庭院中,仰头看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。*E¨Z/晓′税¨罔′ ?已_发/布~嶵+歆_蟑¨洁¢
“今岁新春,真是诸事顺遂。”阎琼轻声说着,手中捧着一杯美酒,递给柳延稷。她美目流转,眼里尽是柔情。
柳延稷接过酒杯,轻抿一口,酒香在唇齿散开。他低头看着阎琼,眼中满是宠溺:“这都是我们一起努力的结果,来,我们一同庆祝。”
转眼又是一年春节,御花园内红灯高挂,金碧辉煌的大殿中,群臣齐聚。
国宴上,美酒佳肴摆满桌,乐声悠扬,舞姬翩跹,可这些都掩不住朝堂下涌动的暗流。
叶瑾瑜端坐在龙椅上,眉宇间藏着忧虑。她目光扫过殿内的群臣,最终落在柳延稷身上。
柳延稷神情自若,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容,一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。
柳寒月静静地坐在席间,和周围的欢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。她面色冷峻,眼神冰冷,对这热闹的宴会毫无兴致。她手指轻轻敲着酒杯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宴会进行到一半,熊少卿端起酒杯走向柳寒月。她面带恭敬笑意笑意,微微鞠躬,递出酒杯:“公主殿下,请饮此杯。”
然而,柳寒月连看都不看她一眼,只是冷冷地拂袖而去,动作干脆,仿佛熊少卿根本不存在。
熊少卿脸色瞬间一沉,但很快又恢复平静。她那隐忍的愠怒虽掩饰得极好,却没逃过柳延稷锐利的目光。
柳延稷站在不远处,唇角勾起一抹淡笑,眼中闪过意味深长的光芒。
次日午后,熊少卿正在卧房小憩,窗外阳光透过纱帘,洒在床榻上,映出柔和光晕。她闭目养神,思绪却如潮水翻涌。
忽然,外面传来轻微动静,像风声,又像刻意压低的脚步声。她眉头一皱,迅速起身,披上外衣,推门而出。
庭院里,一支箭直直插入树干,箭尾还在微微颤动,箭身上绑着素白绢布。熊少卿目光一凝,四下环顾,却未见任何人影。
她走上前,取下绢布展开,只有寥寥几字:“申时三刻,问梅阁一叙。”
这老狐狸又要耍什么花样?熊少卿冷笑一声,指尖轻轻摩挲着信纸,眼中闪过冷意。她心中已有计较,知道柳延稷此举绝非无的放矢。
她把信件收进袖中,回房换上一身素雅衣裳,准备赴约。
申时三刻,问梅阁内,柳延稷已经等候多时。阁内布置雅致,桌上摆满丰盛菜肴,香气扑鼻。
柳延稷坐在主位,神情悠然。见熊少卿走进来,他微微一笑,抬手示意她入座。
“时间过得真快,又是一年春节。”柳延稷端起酒杯,轻轻摇晃,酒液在杯中泛起涟漪。他语气轻松,可熊少卿却从他眼神里捕捉到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。
“王爷今日叫我来,有什么吩咐?”熊少卿坐下,神色平静,语气带着试探。
柳延稷轻笑一声,拍了拍手,几个下属带着一对中年夫妇走进来。熊少卿目光瞬间定住,眼中闪过激动,那对夫妇正是她许久未见的义父义母。